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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沉澱,沉澱,沉澱……
“喂,該你了。”不知不覺中,跡部說完這句臺詞發現對方很久都沒有回答,“忘詞啦?”
“好冷。”
“不是這句。”
“冷”
等了一會還是不見反應,跡部甩手走過去,“你這個傢伙,記憶不好忘性大。喂!喂?笨蛋,笨女人!……呆,白河,白河星!”
迷糊中,我被人搖醒。
不要再搖啦,我頭都搖暈了。
我費力睜開眼,眼前是跡部近距離的臉。
呼吸的暖流,還有他身上揮之不去的香水味道。
恍惚間,跡部的額髮擦過我的前額,近到曖昧的距離。
攝人心魄的眼睛,直直盯著我的眼。瞳孔中,我們看到彼此的影子。
“跡,跡部?”
我按按太陽穴,跡部已經退後一點,但還是盯著我。
“怎麼搞的?”他忽然大聲地訓斥我,“在這個地方睡什麼睡,要睡就回家睡,少在這裡給本大爺添麻煩。”
“我才沒睡。”我賣力地爭辯,卻發現力氣慢慢流失。
“沒睡倒在那裡做什麼啊?!王子的戲可沒有這一段!”跡部的聲音吼得我頭疼。
“只是有點冷。”冷得我又想睡了。睏意襲來,親切招喚。
朦朧中,我看到跡部脫下他的外套丟過來,“穿上。”
我伸手笨拙地抓過披上,跡部的體溫殘留。
男孩子的味道,陽剛;香水的氣味,甜美。
可是我還是好冷。
這種冷,是來自身體內部的冷。
體內就像有一股冰冷的泉水,流淌每個角落。
催眠一般,我抗不住睡神的誘惑再次倒了下去。
只是想睡而已,就像星期一的早晨,忍不住想做夢。
夢中的秘密花園,千年古樹,還有不變的星光,多麼安心。
這個傢伙,怎麼又倒下去了。
跡部沒有注意到內心的急躁,一把拉住她的手,好冷。
莫非是生病了?跡部撩開她的留海摸摸額頭溫度,卻不是發燒。
這是怎麼回事?跡部看著面前睡過去的她,眉毛緊皺。
極輕極輕地嘆了一口氣,一彎半轉。
沒有多想,抱過她就是了。
溫度是會傳遞的,從高到低。
反正又沒有人會看見這種曖昧,反正又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反正她睡著了什麼也不能做。
跡部看看靠著他胸口睡得像個孩子的她,伸手慢慢撫過她的髮絲,纏繞。
真是個沒有搞懂狀況的傢伙,居然就真的敢在異性面前睡過去了。
可惜了,想做點什麼又不好對病人出手。這時候在臉上畫烏龜未免太不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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