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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向日,果然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呢。
但是呢,我想像了一下,向日的女裝。
……
一定超可愛呢!
後來的排練再也沒出過什麼大亂子。當然,是在排除掉我差勁演技的情況下。
大家在瀧導演的指點下都很認真的練習,也許例外的是姍姍來遲的跡部。
每次到他說臺詞都心不在焉的,可是誰又敢指責他,瀧又怎麼敢說他呢。
老實說如果跡部是那種火大的欠扁表情我還敢跟他頂嘴,可他偏偏沒有惹到我只是一臉淡然的表情讓我想說他都找不到理由。
或許他對於演公主這一角色很不滿意吧。
可是出於對大家的尊重,他又不好意思提出來吧。
畢竟他是那個跡部,不僅是在網球部,就連在冰帝學生的心目中,他都是完美的代言人,是大家嚮往的物件,是所有人景仰的目標。
對於他來說,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這樣的想法全部壓在一個人肩上的話,是很沉很沉的。
想到這裡,我不禁嘆了口氣。
這次網球部的事情,很多都沒有交給我經手。大約是因為我給神監督提到我要負責班上活動的緣故吧。我除了表演幾乎就沒有其他事情要做了,剩下的擔子,一定不少吧。
待會下午還要開班會討論文化祭的事情,租場地的事情還沒有定下來呢,還有人員安排,服裝定製,宣傳海報等等等。
讓我暈頭轉向的事情也不少啊。
而這天下午,我們幾個主要角色又留下來進行排練。
可是卻少了跡部。
我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問到,“跡部呢?”
“不知道。”鳳也左右看看,“訓練結束後部長就不見了。”
“是不是睡覺去了。”慈郎笑著說,打個哈欠。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貪睡啊。”向日擰一把慈郎的臉,慈郎捂著臉直奔我來。
“星星,有人欺負我。”
“喂,慈郎,太狡滑了。”向日瞪著慈郎,眼睛格外閃亮。
一邊的穴戶和日吉貌似同時嘆口氣的樣子,很無奈。瀧倒是繼續高深莫測地笑著。忍足倒是在一邊看戲的樣子。
這個傢伙,也不過來管管你的搭檔。我拍拍慈郎的頭,感覺好像多了一隻黏著你的小動物。
這天排練結束後,我忽然想起我忘了筆記本在教室裡。
糟糕,那上面記錄了待會要去定蛋糕的地點。
跟大家道別後我立刻匆匆趕回去。千萬別弄丟啊。因為我是B班班長,所以我才有鑰匙。不然今天的任務就別想完成了。
剛要離開,班導忽然出現,“白河,怎麼還沒回家?”
“啊,我東西忘拿了。”
“這樣啊,下次小心點。”
“嗯。”
“對了,你回去的時候順便把這個東西拿給體育部的老師,就在學校後面的倉庫那邊。老師在那邊的辦公室中等著這個。”
班導把一份檔案拿給我,我笑著接過,然後在老師看不到的地方嘆氣。
為什麼要叫我啊?
倉庫那邊那麼遠,老師你就是想偷懶吧。
當班長沒多久,但是這個班導的懶惰是出了名的,我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跑腿了。這次的文化祭就不多說了,我還真廉價好使的勞動力呢。
幸好倉庫那邊的老師還在,看到我來了連連道謝。
任務完成後就回家吧,我輕鬆地邁步。
傍晚的風飄過,我打一個噴嚏。
有點冷啊。
只是伴隨著風,我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
我揉揉鼻子,從哪裡傳來的呢。
然後我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小倉庫。
不會是那裡在鬧鬼吧。
可是這裡是網球王子的世界,又不是靈異時代。
我提著書包走了過去,小心翼翼。
剛要邁步,卻又停下。
那是一個光線暗淡的小型建築物,虛掩的門,灰塵漂泊。
我呆立在原地,一時無語。
幽閉空間恐懼症。
知道這個詞是在患上這種疾病之後,在那以後我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夏天我才可以擺脫曾經被困在地底的經歷。
現在的我,已經不要緊了。那是早就過去的事情,只是現在忽然想起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