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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
“呃,不行嗎?”我不自覺走向無理撒嬌的範疇。
只是因為太想抱抱,看上去就溫暖的感覺。
鳳像是豁出去,他如面對刑場的烈士一般壯烈地點點頭,我就像餓虎撲食,不對,劊子手般,更不對,應該是隻許久不見嫩草的兔子般撲過去蹭蹭蹭蹭。
嗯,闊別已久的觸感,好舒服。
我把臉埋在毛絨中,只覺像是回到了過去。
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尤其是對於盲人來說。
一隻導盲犬,便是陷入黑暗的他們的唯一光明。
那時的我,依稀是一位老人的孫女,或者是她的鄰居嗎?
曾幾何時,淡薄的記憶中,有一隻小小的狗,伸出過小小的舌頭,舔過我受傷的手。
抱緊它,毛絨絨的感覺便喚醒了治癒的甜味。
我輕輕鬆開鳳,有些歉意地笑笑。
平日的我,都把記憶小心收藏。因為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我,有時還是會無法抗拒地想起,一些逝去的往事。
被味道喚醒,被觸覺喚醒,被畫面喚醒,被聲音喚醒,被溫度喚醒,被心,再一次叫醒。
“嗯,嗯,對了。”鳳恢復正常後忽然想起什麼差點叫起來,“對了,向日前輩讓我來找白河君。因為明天演出的服裝已經到位了,現在讓我們過去試試。”
“……”
“怎麼了,白河君?不舒服嗎?”
“不,我胃痛。”
“咦啊?!那不得了了,怎麼辦怎麼怎麼辦?”
“不,一想到換衣服,我就胃痛。”
“……啊?”
於是當日校園在文化祭第一天上午就出現極其壯觀的一幕,一名身著和服的少女領著一隻狗大模大樣地走過路過,路人皆歎為觀止。
不用懷疑,那個女的就是我,至於小狗是誰,不用我再多說了。
“星星~”剛一來到網球部,慈郎就迎面撲來,好熟悉的招式。
“……白河桑?”忍足的腔調極其耐人琢磨,但他的下一句就欠扁到不用懷疑,“原來你穿女裝也很可愛?”
那個見鬼的問號是哪裡來的?難道我不是女生嗎?說得就跟我平時不是女的一樣。
“哇。”向日忽然吹了聲口哨,嚇得我一個激靈。
“向日前輩,不要跟忍足學壞了。”我瞪著向日,他卻只是瞥一眼忍足,“我幫他吹的。”
這個東西,也可以隨便代吹的嗎?
我再看看四周,穴戶從頭到腳打量我一番然後就只是輕輕地挑挑眉毛,好像在感嘆我終於有點女人樣。而日吉則更加過分,看了一眼估計連衣服顏色都沒有看清楚就繼續在那裡不知在看什麼。喂喂喂喂,我不要求你們說什麼好看至少不要學忍足表現出原來我居然是女生的態度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了,跡部那傢伙呢?
不會是躲起來逃避換裝了吧。
正在思考的當口兒,忽然聽到聲音。
“白河……,請去試一下衣服吧。”從隔壁房間走出來的瀧看了我一眼,然後皮笑肉不笑地開口。
瀧你為什麼也要露出那種發現我是女生的表情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了,為了避嫌,我們也全出去的好。”瀧微笑地補充到,但是臉上卻分明一派言不由衷的意味。
可惡,不要以為你們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明天你們女裝出鏡我一定要叫爸爸全部拍下來!
我一個人走進隔壁房間,一個架子一個架子看過去。
嗯,王子的衣服是。
我看著這套衣服,呆立三秒鐘。
太,太,太,太,太華麗了……
長長的紅色天鵝絨披風,邊上全部鑲著白色絨毛;深藍色的上裝配白色褲裝,袖口都是閃閃發亮的寶石,這是不是真的啊;還有插著羽毛的寬大帽子,真是超華麗的裝備。
更別提那把超豪華的寶劍,不會真的開刃了吧。
嗯,光看是不知道尺寸的,還是試試看吧。
只是,呃……,這套和服,該怎麼脫啊?
千辛萬苦換好衣服後,我對著鏡子照了照。
還不錯嘛。到時候把頭髮盤上就看不出來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揮舞著寶劍差點興奮過頭打掉燈管。
好了,高興過了,接下來還要回去班級活動現場那邊。
只是,問題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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