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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同學送什麼我怎麼會猜到呢?”
“我又沒說我要送。”
“我想,只要是有心意的禮物,對方都會感受到吧。”
“好抽像。”
“呵呵,我到了。加油想吧,白河同學。”她揮揮手,走進自己的班級。
我看著她離開,轉身走回B班。
迎面就是一個女生抱著一大捧花束,她頭也不回地衝出教室,差點撞翻了我。
我沒有計較,女孩子嗎,給學長送花當然要積極一點了。
但是隨後教室裡嗆人的香水味燻得我差點倒了。
結果一整天我都在煩惱到底送什麼。
花?太俗。而且跡部現在收到的花應該可以開花店了。巧克力?又不是情人節。就算是情人節也不送他。圍巾手套?又不是冬天。什麼東西嗎!真是超級難想。
“白河君,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但是我根本就沒有聽到,因為我正在為我的腦袋不會變成洗臉盆而努力思考著。
只是,思索一千次一萬次的我,還是失敗了。
完全沒有注意到鳳的我,趴在桌子上,第N次嘆氣。
這天下午奇蹟般的沒有訓練,網球部一般隊員集體湊錢買了玫瑰花給跡部。大家,真是太可愛了。我看看跡部,期待他感動的反應。
誰知他打個響指,毫不客氣地收下。
隨後,正選隊員和我就被拉上校車送到外面的餐廳吃晚飯。為什麼我也要跟著去啊,我明明什麼都沒有送啊?
可是,面對著跡部的必殺栗子敲,我還是乖乖地上車坐好,順便祈禱自己不會出事。
下車後,我駐足觀看目的地,再次佩服那大爺一萬次。
一家超豪華的法式餐廳,門口還鋪著紅地毯配玫瑰花。
進去之後才發現,最誇張是整個餐廳被包場了。
更別提私人樂隊伴奏和每人一位服務生的特級服務。
我不得不佩服資本家的財力。
“喂,坐這邊。”跡部又是直接用拖的拉我過去。
“說就是了不用拖。”我瞪他一眼,憤憤坐下。
他也瞪我一眼,卻沒有敲我腦袋。
然後正選隊員就紛紛遞上禮物。
一個一個送上禮物後跡部卻不忙開啟直直盯著我看,我直直盯著桌子中間的三層蛋糕出神
請自動把背景切換到宇宙邊緣。
我的心裡小鼓直敲打啊,那叫一個顫抖啊。
說實話,雖然我感覺自己沒有做任何錯事,但是在跡部的眼神譴責下,我心虛啊。
“跡部,什麼時候吃蛋糕啊?”慈郎終於打了個圓場,我感激地看了看慈郎。
跡部冷哼一聲,沒有再看我也說什麼只是狠狠吹滅所有蠟燭然後殺氣十足地拿起餐刀切下第一刀。
他應該不是在想把我切成生魚片的問題吧?
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送他什麼東西啊?
小島說,只要有心意,就可以傳遞給對方。
這個我懂,我也知道。禮輕情意重嘛。
但是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情要傳達給他啊?除了別敲我的腦袋這個小想法以外。
這時餐廳侍者拿著樂隊點歌單走過來,“請問諸位想聽什麼歌?”
跡部淺淺掃視一眼,右手食指敲打著銅板紙歌單,無辜侍者滿頭黑線。
樂隊,歌曲……這個,這個!
我忽然反應過來,眼看著跡部就要把歌單還給侍者,我急忙喊停,“等等。”
大家都愣了一愣,我笑著看向跡部,學著他的大爺口氣對他說,“喂,請你聽本小姐唱歌,怎麼樣?”
好歹我來了這個世界這麼久,電視節目不是白看的。嗯,跟著媽媽看了那麼久的電視劇,那部叫什麼,嗯,那個東京愛情故事,很喜歡呢。
主題曲就是叫,突如其來的愛情故事吧。
雖然不太應景,但是是我能記得歌詞的少數歌曲,也是我難得找過曲譜會演奏的曲子。
從樂隊那裡借來吉他,我調了調絃,SOLO之後慈郎竟然歡快鼓掌。
我看看慈郎,“那個,慈郎,剛才只是試音。”
慈郎調皮地吐吐舌頭,笑眯眯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
那天傍晚,餐廳燈火通明。
琉璃色的窗戶安靜,他們也安靜地坐著,只有我一個人唱著。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