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我沉默而景仰地看著它,一時失語。
“白河,上來啊。”
我回過神來,丸井已經先一步爬上樹幹,而慈郎則早就爬了一半,還很是得意的笑著。
“哇,你們那麼快。”
“比賽比賽啦。”慈郎說著又開心地往上爬著,丸井也是不甘示弱。
你們,居然都不通知我一聲就先開始了啊啊啊啊啊!
好啊,這兩個狡猾狡猾的小傢伙。
我哼一聲,脫下鞋子捲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暗自感嘆好在今天穿的是褲子,方便行動。
要比爬樹是嗎?哼哼,來吧!
想當初,我被迫在叢林中爬過的樹肯定比你們倆走過的橋要多。
汗水從臉上滑落,一滴,兩滴。
真的,好累啊。嗚嗚,看來我真的是缺少鍛鍊啊。
眼看著馬上就要爬到主樹幹的枝椏,我卻覺得手臂痠痛,腳下不穩。
正在灰心時,面前伸出兩隻手。
我抬頭,正是丸井和慈郎兩人。
“加油,星星。”
“還差一點了,白河。”
我感動地笑了,像剛吃了糖果的小孩子,“謝謝。”
終於來到最佳觀望地點,我深深呼吸,清醒純淨的味道溢滿胸腔。
彷彿連空氣都被染綠了一般,視線所到處,都是深淺不一的綠色。
“星星,看。”慈郎興奮地指著遠方,我順著他的手看過去。
震撼。
不知什麼時候,黃昏的光芒籠罩東京。
那樣一個躺在金色懷抱中的城市,美得像童話。
夕陽為天邊的雲彩戴上華麗的冠冕,地平線透著薰衣草的淺紫色,大群大群的鳥兒飛向自己的小巢。
風啊,呼啦啦的,吹得我眼睛酸酸澀澀的。
我知道,再過一會,那座巨大的城市中無數微小的光輝將會點亮,與天空的繁星對應。
那是等待家人迴歸的燈火。
我的家,在哪裡呢?
心忽然就難受,我真正的家,在那裡嗎?
那個有會做好吃蛋糕的媽媽和時不時開可愛玩笑的爸爸的家,是我的家嗎?
身邊的丸井和慈郎都沒有說話,我安靜地注視著東京。
忽然便覺得累了,我閉一閉眼,緩慢坐下,“好累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我這句話的影響,丸井靠著樹幹眯著眼開始打盹,慈郎則順勢靠了過來,倒在我膝蓋上。
“慈郎?”
只是冰帝第一睡神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我眼睜睜地看著慈郎瞬間進入安睡模式。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把膝蓋再借給他一段時間好了。
望著東京,那個巨大到令人迷路甚至迷失的城市現在看上去是那麼祥和與美麗。
遠處那個高大的建築,就是東京鐵塔吧。
耀眼的紅光,奪目。
只是不論那建築再宏偉再壯觀也比不過一個家的小小溫暖。
我就靜靜地注視著,注視著,直到眼睛看得痠痛。
恍惚間,聽到慈郎的聲音,“星星,是你哭了嗎?”
“呃?”我驚訝地看著慈郎,他的臉上有一點清亮的水。
我下意識地抹一把自己的臉。
淚水斑駁。
眼淚,是什麼時候掉下來的呢?
我慌慌張張地用手背擦臉,然後吸吸鼻子,看看慈郎,“這樣好了嗎?”
“……沒。”
我立刻重複上述動作,再次問慈郎,“這次好了吧?”
“……沒。”
第三次擦臉廣播體操進行中……
慈郎安靜地看著面前的女孩,不知為什麼,睡得安穩的他忽然驚醒。因為那一滴從天而降的水珠。
為什麼白河會哭他不懂,也許是跟今天丸井的到來有關,也許什麼都沒有關係只是眼睛進灰塵了。
但是慈郎知道,他不喜歡看見女孩子哭泣。
尤其是拼命想要擦乾眼淚的女孩。
“星星,可以了。”慈郎輕聲開口,淡淡的語氣卻很堅決。
我停下手,看向慈郎。
那個平日裡總是朦朧的處在半夢遊狀態的孩子,此刻認真地盯著我,抬手慢慢地溫柔地抹去我臉上的淚痕,還告訴我,“已經好了。”
“嗯。”我最後一次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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