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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只剩墨楓對她的冷落,及不甘。
墨澈口中不斷的叫著“小巖,不要離開我……”抱起她,往床邊走去。
相擁交織的身子,忘了一切,只逸出呻吟……
巖惜跑回如月閣,埋進被窩中,卻哭了出來。她沒有想到,兩個人還可以如此貼近,那種毀滅的感覺淹沒了她,想起跟墨楓間的房事,就像是白開水,一點都味道都沒有。墨楓從來沒像墨澈對她那般對她,墨澈身上散發出的霸氣,已征服了她。真要這樣過下去嗎,要在這白玉閣年華逝去,漸漸老去,而墨楓卻不屑看她一眼。
墨楓娶了她,卻不愛他,碰了她,卻是如此不溫不火,完全是在敷衍了事。不愛她,為什麼要娶她!
二天後,墨楓回了白玉閣,巖惜望著溫潤的他,浮上心頭的卻是恨意。深夜,兩人短暫的交歡,事後以背相對,沒有安慰,沒有愛撫,同床異夢。不愛她,卻碰她,巖惜此刻才明白,墨楓想要的是子嗣,他要的妻子只是一隻花瓶,擺著看就好。
果不其然,墨楓那晚碰了她之後,便沒有再碰她了。他會再一次碰她,是因為上一次行房,她沒有懷孕。巖惜咬緊牙,淚卻湧出眼眶,這輩子,她從沒有受過如此大的羞辱。
再見墨澈,卻沒全不識她,一如從前的冷漠,那天的事,好像是她的錯覺。巖惜恨不過又捨不得,那種感覺又湧上了,那種幾乎死去重生的感受。
小心的再次來到冷月閣,墨澈對抱著自己的巖惜,卻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巖惜不可置信的望著墨澈,她怎麼都想不通,那天抱著她,說愛她,說不要離開他的男人,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她不服,不甘心,再次抱住墨澈,“你說愛我的……”見過她的男人,無一不被她迷住,可是墨楓跟墨澈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一個娶了他,卻不愛她;一個違背了身份,碰了她,說不要離開他的男人,此刻卻叫她滾。
墨澈冷冷的推開她,揚手甩了她一個耳光,“不知廉恥的女人。”
巖惜捂住臉,止不住的後退,淚水不斷往下掉,轉身奔出了冷月閣。
一段與巖惜糾纏在一跟的模糊畫面出現在腦海,墨澈痛苦的抱住頭,喃喃道:“不要……你不要再出來,別枉想……枉想取代我。”
良久,痛苦褪去,墨澈恢復了冷漠的臉孔,剛才之事,似沒有發生過。
一個月後,他赴沙場征戰,一次次的大獲全勝,讓他名滿天下。
*****
當產婆滿臉高興的將手中的嬰兒抱給巖惜時,她滿心的歡喜,她的兒子是丞相府的長孫。將來丞相的一切都是他的,她有了這孩子,所有屬於她的一切,都會慢慢回來。
深夜,她好心情的逗弄著孩子,望著孩子的臉、鼻子、眼睛……
良久,緩過神來的她嚇的手一鬆,孩子掉在床上,疼的哇哇大哭,這孩子,沒有一處長有像墨楓,反倒有點像……墨澈,不會的,這孩子是墨楓的,是他的。可是,她跟墨澈……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說不定這孩子……
有了墨箏後,肖月如來白玉閣來的勤快,對了墨楓,她內疚了二十多年。現在墨楓有了孩子,也算是補償了,雖然看的出墨楓跟巖惜中間有縫隙,可這需要時間來消除。墨楓從小一人在江湖中長大,而且還是在黑暗中長大,與人有隔閡也說的過去。夫妻間,這事,很快就會消除的。
但墨楓一個人管理月離谷,實大是太忙了,連孩子都生下來半個多月了,他卻抽不出身回來看一下。
不知怎的,這晚的肖月如很是不安,在房中不斷的踱來踱去,心頭像壓了一塊大石,總覺的有不好的事發生。她想了良久,披了件衣服,沒驚動任何人,隻身離開了如月閣。
最近的巖惜變得很是怪異,讓人安,她常常呆在房裡不出來,也不讓任何人進去看孩子,連乳孃也不行。房裡經常傳出嬰兒的哭聲,難道是怪墨楓沒回來及回來看她?
肖月如無慾無求的臉上不覺生出了一絲不滿,如果當初不是墨楓的阻止,這門親事就退了。過門後的巖惜雖然沒做出出格之舉,卻也……她身為人妻,就應該……不該再到處拋頭露臉,認了太子跟五皇子為義兄,這等舉動,甚至不妥。她出閣前的名聲就不是很好,萬一要是再流出一點流言蜚語,那不是傷了墨楓的心。
見房裡透出燈光,肖月如輕輕的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巖惜站在桌邊,背對著她,床上傳來微弱的嬰兒哭聲,她卻似沒有聽到,沒甚反應。
肖月如心生不滿,朝她走去。聽到腳步聲的巖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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