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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憲兵額頭上冒著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就等著寒長官進來了,可是那傢伙遲遲不進來。如此對襟一陣子。
可就在寒晨進來時,石頭突然移過鬆口對準他時,那幾個憲兵不由一震,潛意識裡將槍口再次提起來,對準正在移動身子的石頭。
“長官,他拒絕交出武器!”為首開口說道。
“你不能帶武器接受訊問……”寒晨盯著石頭命令。
“在還沒有接到正式拘捕令之前,我的武器不能離身。”石頭看著寒晨。
石頭與寒晨相互對視著,石頭毫無恐懼感,寒晨只是冷笑幾聲,衝著那向名憲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上前將石頭押下,可正當他們想移出步子時,石頭猛然調過槍頭對準上前的憲兵,那個先邁出步子的憲兵愣了一下,左腳提到半空中不敢動了。其餘的憲兵也不敢妄動。兩眼死死盯著石頭,生怕他會先開槍射擊。
“媽的,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一個普通計程車兵就讓你們幾個憲兵害怕得這樣?”寒參謀看著那幾個憲兵大聲喝呼著。
“趕快交出的你的武器,否則我就以違抗軍令,立即處死!”寒參謀掏出手槍對著石頭吼叫。
石頭沒有說話,只是心中很不爽:媽的,這樣……我寧可死在小日本人槍下。
也就在他憂慮時,手中的槍被衝上來的幾個憲兵奪去了,接著身上所有的裝備也被一下解除了。
“丟那媽!我看還挺屈的。”寒參謀說著便是一腳踢過來,正好擊中石頭的胸口,一陣沉悶的響聲令石頭兩眼直冒金星。
寒晨似乎那一腳還不過癮,接著揮拳打到石頭的臉上,一連幾拳重擊在石頭的左右臉,鮮血從石頭的鼻子淌流了下來。
石頭站在那兒咬牙切齒,努力掙脫幾個憲兵,可是不管他如何掙扎,始終被那幾個憲兵壓制住。
寒晨看著正在掙扎的石頭,臉上露出獰笑著,一種得意洋洋的樣子。
“丟那媽的,還想反抗?”寒參謀走近石頭,狠抓起他的頭髮問道。接著左腳一抬,用膝蓋骨一提,重重擊到石頭的肚子上。
“啊!”石頭痛叫一聲,隨後嘴角浸染看一絲血跡,淌落到地上。
“我操你祖宗,姓寒的,有本事就跟我單打。你以人多欺少,孃的,你算什麼男人!”石頭一邊想掙脫一邊叫罵。
“你這個戰爭犯!你還沒有資格跟我單打獨鬥!”
“呸!”一口血跡落到寒晨臉上。
寒晨伸手摸了摸,目視著正在咬牙切齒的石頭,心頭又冒出一股氣來,握緊拳頭剛想出拳,就被身旁一個憲兵制止住了。
“寒副官,我看這樣就算了吧!你這樣把他打傷了,我們到軍法處那邊也不好解釋啊!”
“媽的,不爽!”寒副官一聽到這樣一說,心想也是。如果現在在這裡把他給搞死了,到時候,上軍事法庭是我!
可是再看看眼前這個傢伙,心中不油然又生出一股怨氣。可卻又沒有辦法。
看著寒副官轉身離去,那個為首的憲兵示意手下將石頭手銬起來。
門外。
“老雷,這趟有勞你們了。晚上上我那兒喝幾杯?”寒副官遞過一支香菸那對個憲兵說。
“都是兄弟,別說那個客氣話!只要你記得哪天高高在上時,別忘記多多照顧一下兄弟們就成了。”老雷將煙抽了一口說。
“呵呵,成!你就放心吧,有機會不照顧兄弟們,還去照顧誰啊!”寒副官看著身旁的老雷說。
“好!有你寒參謀這句話,我雷復就可以放心去辦事了,我走了。”雷復丟掉手中的菸斗,然後拍了拍寒副官臂膀告別。
看著離去的雷復,再看看氣得發瘋的石頭,寒副官心裡樂滋滋的。比在戰場上親自殺死小日本還興奮。
雨越下越大了,石頭被關在旅部一個警衛室裡,石頭抬頭看著窗外。雨沒要停下的意思。
門外把守著幾名憲兵,他們正在交頭接耳地低聲地交淡著什麼。
“老雷,我們這樣會不會得罪上峰啊!”抽著煙的一個憲兵發問。
“是啊!那小子可是125旅的神槍手!聽說前幾次戰鬥中,他自己一個就幹掉敵人一個偵察班?”身旁另一個跟著說。
“神槍手?那也不能狙擊自己的兄弟吧!前天山地那場戰鬥他就親手射殺了鄰部隊的兄弟。”雷復冷眼看了一下房間內的石頭說。
“可是我有聽到,當時那些弟兄們遭受到鬼子反擊,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