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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愛卿,昔日裡的西川乃是蠻荒之地,如今民風淳樸,百姓富足,朕甚是欣慰。”皇帝道。
“陛下,西川已定,臣願與陛下分憂。”曲扶風道。
“駐守邊疆之事自是交由公孫愛卿,但是這京都的安全便交由曲愛卿吧。”皇帝道,說著看向公孫奕,“公孫愛卿以為如何?”
京都的安全由五城兵馬司負責,直屬於皇帝統領,根本與公孫奕無關。皇帝說這話的用意不在於此。
“曲大人有勇有謀,陛下決斷英明。”公孫奕道。
“那便這般定了。”皇帝拍板道。
“陛下,京都的安全事關重要,一定要值得信任的人來守。臣知道雲王手下有一支驍雲騎,都是一群忠君愛國的勇士。”曲扶風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帝的真正用意在於公孫奕的驍雲騎。
驍雲騎是公孫奕的一張底牌,且駐守在京都城外,對於皇帝而言就像懸在頭頂的一把鍘刀。
曲扶風一入京就拿公孫奕的驍雲騎開刀,這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雲王臉上。
公孫奕一時沒有說話。
皇帝的臉色冷了下去。
氣氛一時陷入了極為凝滯的狀態,在場的所有人,誰都不敢說話。
半晌後,公孫奕方才開口道:“驍雲騎聽憑曲大人調遣。”
皇帝臉色緩和了一些,曲扶風大笑了一聲,朝著雲王作了一個揖:“那便多謝雲王割愛了。”
直到此時,這場晚宴的真正目的便已經達到了,一切也都該散場了。
顧水月和公孫奕乘著馬車離去。
“吃一頓飯卻丟了一支驍雲騎,這場晚宴真是虧大了。”顧水月道。
夜色裡,公孫奕笑了,笑得高深莫測,還笑著搖了搖頭。
顧水月突然有些糊塗了。
驍雲騎是公孫奕的底牌,顧水月以為公孫奕還會掙扎一下,沒想到他那樣輕易就交了出去。而且直到此時,公孫奕也沒有什麼憤怒或不甘的表現。
“皇帝多疑,卻十分信任他這位妻舅,他這位妻舅也確實有幾分本事,又極其護短……”顧水月低聲道,“曲扶風恐成為你今後的勁敵。”
公孫奕道:“這場晚宴不一定吃虧了。”
“公孫奕,你打什麼啞謎?”顧水月不禁捶了公孫奕一下,眼眸瞪圓了看著他。
公孫奕握住了她的拳頭,將她抱進了懷裡:“娘子,為夫就讓你看一場戲,讓你看看為夫是怎麼將曲氏兄妹連根拔起的。”
公孫奕說的是信誓旦旦。
永壽宮。
“這公孫奕莫不是太久不上戰場,變得這樣畏畏縮縮了?”曲扶風喝著陳年的好酒,語氣裡帶著蔑視。
憐貴妃靠著臥榻坐著:“哥哥不可掉以輕心,公孫奕十分狡猾,所以陛下才讓哥哥來對付他的。”
曲扶風‘哈哈’笑了兩聲,端著酒朝著天宸宮的方向舉了舉:“臣不會辜負陛下的厚望的。”
“哥哥,提醒你一句,驍雲騎對公孫奕的忠誠度十分高,你莫要想著收為己用,小心被反噬。”憐貴妃皺著眉道。
“我的用意本來就不在此,公孫奕用過的東西我可沒興趣。不能收為己用,那我便毀了!”曲扶風的眼神變得充滿殺氣。
曲扶風與mei mei話完家常便離去了,走出永壽宮不遠,便見遠處一個婀娜的身影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曲扶風的目光先是落在她的胸上,又轉為她纖細的腰上,眼神中不禁露出一絲淫邪。
就在曲扶風看著她的時候,那女子正朝著他走來,在經過他的時候,女子像是突然沒站穩一般,朝著他倒了過來。曲扶風連忙伸出手,恰好鉗住了那女子的腰,綿軟的身體便落入了自己的懷中。
那觸感,真是妙極了。
女子嬰寧一聲,從曲扶風的懷裡退了出去:“多謝大人。”
曲扶風看著女子離去的身影,眼神裡竟是有一些回味。
幾日後,京都之中關於曲扶風的傳聞更加多了,傳得都是他如何智斗山賊,清除匪患的。
接下來,驍雲騎不斷有戰士鼻青臉腫地逃出來到公孫奕面前告狀,皆是狀告曲扶風怎樣虐待他們的。
公孫奕一手建立起來的驍雲騎被曲扶風這樣虐待,顧水月想著都有些心疼。
至於公孫奕所言的‘戲’,顧水月連一點苗頭都沒有看到。
“再這樣下去,整個朔雲百姓只知曲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