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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出了些什麼:“莫非這棺木裡的東西還不能看了?”
老夫人連忙道:“齊公子莫要誤會。只是這死者為尊,這棺木裡的又是他的祖母,這孩子一時接受不了……”
“你們送葬,但是這紙錢卻產自梁城,莫非你們是從梁城一路送過來的?”齊重玉臉上的笑意突然退去,表情變得冷厲起來,“若是此時我看不到,稍後,便有州府計程車兵攔下來看了。”
“你!”
老夫人連忙拉住了公孫麟。
恰在此時,棺木像是突然滑了一下,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
老夫人和公孫麟都捕捉到其中的含義。
顧水月說‘開棺’。
“娘!”公孫麟看向老夫人,眼裡寫著拒絕。這一招太危險了,太容易暴露了……
老夫人捏了捏公孫麟的袖角:“為了能讓老祖宗安心上路,斷了某些人的想法,開棺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貓鼠遊戲(二)
棺木緩緩被推開了,裡面的景象也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齊重玉站得最近,看得也最清晰。棺木裡躺著的是個年約七十左右的老婦人,身上的面板已經乾枯,佈滿了老年斑與屍斑。即使是秋日,老婦身上也已經潰爛,面目模糊,一股噁心的氣味撲面而來。
見此景,一旁看著的老夫人突然爆發了一聲大哭:“老祖宗啊!您活著的時候操持這個家辛苦了一輩子,死了也不安寧,竟然有人要來開您的棺!”
老夫人哭得越來越悽慘,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公子,這還是別看了。”就連齊重玉的書童也看得頭皮發麻,不由得拉了拉齊重玉的袖子道。
齊重玉臉上沒有任何嫌惡抑或驚恐的表情,就像一個物件一般打量著棺材中的人,甚至沒有受到老夫人哭聲的干擾。
躺在棺木裡的顧水月自然感覺到了那股凌厲的眼神。
她屏住呼吸,進入入定狀態。這一刻,是關係她生死的一刻。
過了一會兒,齊重玉不僅沒有離去,反而更加靠近了棺木,垂下了頭,與顧水月靠得極近。
顧水月聽到一聲極輕的笑聲。
此時,就連老夫人都忘了哭,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你要對老祖宗做什麼?”老夫人厲聲問道。
齊重玉直起身道:“我在想,這位老祖宗年輕的時候必定是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老夫人愣了一下,擦乾了眼淚,若無其事道:“那是當然,老祖宗年輕時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人。”
齊重玉後退了兩步:“我剛確認了一下,貴府的老祖宗應該不是我要抓的人。”
老夫人暗自鬆了一口氣。
“蓋棺吧。”老夫人道。
蓋子重新蓋上,抬棺材的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抬著棺木繼續上路。
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他們再次在一家破廟裡停了下來,繼續休息。
抬棺的人都在外面歇息,廟宇中只有顧水月、老王妃和公孫麟三人。公孫麟將棺木開啟一個口子讓顧水月呼吸,自己則去門口處守著,以防有什麼變故。
“那齊重玉沒有跟上來了,老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還好他沒有認出你來。”老夫人靠著棺木坐著,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熱汗,道。
這位養尊處優的老王妃也確實不同於常人。
雲王府被包圍後,她只要了顧水月一句誓言,便安然地做著她的老王妃了。顧水月用計讓他們逃出皇帝的包圍後,這位老夫人很快接受現狀,與顧水月配合起來,演了一場又一場的戲,每一場戲都驚險無比。他們一行人能從梁城到明州城,與這位老夫人的表現不無關係。
顧水月從棺木裡坐了起來,那些wei zhuang徹底掩蓋了她的真容,也掩蓋住她十分難看的臉色。
“齊重玉已經認出我來了。”顧水月道。
老夫人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相信:“怎麼可能?再說,若是他發現了,剛剛為何不將你抓走呢?”
齊重玉騎驢,書童則充當腳伕,拉著驢往前走。
“公子,這顧水月到底藏到哪裡去了?她是不是已經出了明州城啊,還是說她根本不會來明州城?您要不要用用其他法子尋尋?”書童憂心忡忡道。
騎在驢上的人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本公子已經尋到她了。本公子還以為她是什麼難纏角色,原來不過如此呀。”
“公子,您說什麼?顧水月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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