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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那點了點她的鼻子一下:“寶貝兒這就乖了,爺會好好疼你的,別害怕。”
赫那說著便要去脫那女子的衣服,女子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裳,羞澀地看了他一眼:“那爺先脫。”
女子的聲音如鶯一般婉轉。他已經可以想象將這女子壓在身下疼愛的時的**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別說脫衣了,就是脫一層皮,赫那也十分甘願。
赫那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健壯的上身。那女子羞地閉上了眼睛,又悄悄睜開了一條縫,偷偷打量他。
赫那自然察覺到她的小動作,靠近她:“寶貝兒,還滿意嗎?如今輪到你了。”
赫那朝著夢寐以求的胸口處伸去,就在他要觸及那團綿軟的時候,手突然被鉗住了。這鉗住他的不是別人,而是看起來無比柔弱的女子。
赫那臉色一變,猛地用力,誰知女子的力氣比他更大,鉗住他的手便那般坐了起來。眼睛裡的嫵媚消失,變成了刺骨的冰寒與看不透的深邃。
“赫那王子。”顧天瀾盯著赫那身上的圖騰,道。
如何從萬千人中找出一個不知長相的人?
突厥人的身上都有紋身,而突厥皇族身上的紋身則更加特殊一些。可汗身上紋有三個狼頭,皇族的兩個,而普通人只有一個。顧天瀾雖然知道這一事,但是不可能將整個大梁的突厥人全部抓起來,扒光了衣服檢查。
她思謀許久,終於想出了這個主意。
阿布說赫那好漁色。
顧天瀾便想出這招守株待兔的計謀,以自身為誘餌,果然將這頭色狼給*出來了。
顧天瀾和赫那的位置掉了一個個。赫那躺在地上,顧天瀾壓制著他。赫那怎麼也沒想到嬌滴滴的美人會變成這副殺氣騰騰的模樣。赫那意識到自己中計了吼,便猛地發力,與顧天瀾打了起來。
赫那身上的武器已經在顧天瀾的手中。顧天瀾拿著匕首,朝著赫那的要害處刺去,赫那隻能狼狽地躲避著。他的優勢便在於力氣大,但是對方卻根本沒給他發揮的餘地。
如此幾十招之後,那匕首便抵在了赫那的脖子上,赫那一動不動,只能用噴火的眼睛瞪著她。
“你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麼?”赫那粗聲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赫那王子便夠了。”顧天瀾手上突然用力,便折斷了赫那的手骨。
赫那疼地臉色都扭曲了,只覺得她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卻又漂亮地如同罌粟花一般,那種極端的矛盾在她身上蔓延著。赫那更想知道她究竟是誰了。
只是他的疑惑沒有維持多久,很快便有人幫他解答了。
“這一位便是大梁的皇后娘娘啊。”門被推開了,一人負手站在門口處。
他的目光與顧天瀾碰上,露出一個笑:“皇后娘娘。”
顧天瀾臉色一變,意識到自己其實陷入了一個圈套裡。
她以為赫那是幕後真兇,實則她面前站著的文人打扮模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後真兇。
她以自己為誘餌引出赫那,卻不知赫那其實也是誘餌,引她入局。
原來中計的是她。
第二百五十四章 強者對決
顧天瀾的刀依舊架在赫那的脖子上,目光盯著來人,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這人頗有些眼熟。
顧天瀾想到那一日歡迎崔琰的晚宴之上,依稀有一人坐在末位上,一派謙遜的模樣,正是她今日所見的這張臉。
這人藏在朝臣之中,也不知道在大梁潛伏了多少年,那樣籍籍無名。這樣的人是最為恐怖的,因為他有足夠的忍耐力,具有極強的偽裝性,躲在暗處,蓄勢待發。
“下官乃是國子監祭酒,姓宋,名奇正,拜見皇后娘娘。”宋奇正朝著皇后,作揖道。
“你是漢人,為何要做突厥人的走狗?”顧天瀾問道。
“娘娘,人各有志罷了。宋某做走狗,也是心甘情願。”宋奇正道。
這人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說出的話卻無賴的很。
顧天瀾屏息,便發現這房間外已經環繞了十幾個突厥高手。若是硬拼,顧天瀾不是對方的對手。
“你做人的走狗,你的主子卻在本宮手中。”顧天瀾的匕首抵著赫那的脖子,強迫他站了起來。
赫那是她手中唯一可以倚仗的了。赫那畢竟是突厥皇子,身份擺在那裡。
宋奇正看了赫那一眼,突然嗤笑了一聲:“要做狗,也並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