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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沫愣了半秒,迅速搖頭,“師兄我騙你的,我剛好很渴,我自己喝,自己喝。”莫沫急切地說完,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紅。
喝了一口,莫沫苦得臉又變成黑色的了。
“師兄,這到底是什麼藥,太苦了。”莫沫搖頭搖頭搖頭,想說還是不要喝算了,太折磨人了。
“治肛裂。”臨淵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彷彿打了道累一般狠劈在莫沫的頭頂,劈得他是那個外焦裡嫩,酥脆不已……
莫沫搖晃的小腦僵硬如卡殼的機械,臉色青紅交加的,安靜乖巧,老實喝藥。
“外敷。”等莫沫喝完,臨淵又拿著一小瓶創傷藥來。昨天在熟人的診所裡不方便給莫沫看,而且莫沫一副我要去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臨淵到底沒有為難莫沫,今天一大早地出去找家中醫館給莫沫開了藥來。
不過這卻是難為臨淵了,就憑他那張面癱臉和好聽點叫惜字如金實在點叫笨嘴拙舌的嘴,光是和大夫溝通敘述病情,就讓兩人一起青黃不接慘綠一片的,不過還好,總算還是說清楚了。
臨淵把藥給莫沫展示了下,然後就要掀開莫沫的被子。
連連被臨淵驚嚇的莫沫大睜著水汪汪地眼睛瞪著臨淵,兩隻手像松鼠用爪子抱堅果一樣緊緊地扒住被子不放,“師兄,你在幹嗎?”
臨淵指指藥,再指指莫沫,“外敷。”
創傷藥,外敷……敷哪兒?
感覺到身下隱隱的疼痛,莫沫明白了,但他那張嫩白的小臉也全黑了。
抱緊被子,不顧疼痛地縮成團,搖頭,搖頭,再搖頭。
“不用了,師兄,真的不用了。我好了,師兄,我全好了。”莫沫連連的重複,一再的強調,信誓旦旦的就差沒指天發誓了,他後背緊張得全貼到粗木床頭上,小心警戒著臨淵的動作。
臨淵,……
沉默也許是代表他有點失望?
臨淵緩慢地放下藥瓶,這過程中臨淵的腦子裡閃過了很多,然後,臨淵驟然轉過頭去,盯了心驚膽戰的莫沫一眼,很是開竅地繼續上來扒被子,嚴肅道,“檢查。”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