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七章 [他永遠的妻](第2/3 頁)
己後悔。
可,你在哪裡?
孩子最終被諸葛翊帶走,對這點王相雖然覺得有負雲歌所託,可此情此景,孩子似乎只有跟在諸葛翊身邊才安全。諸葛翊離去時,回身望向莊子。這是雲歌生母所置,然後留給雲歌的。
是雲歌的家……
他知道她一直不喜承元王府,彼時他並不放在心上,可此時,心中卻是清明的,她不是不喜承元王府,而是承元王府中的人讓她寒了心,包括他。
可這裡卻是讓她覺得溫暖的地方。
他始終不相信她己不在了,便是親眼所見,也不相信。所以這莊子,他會替她妥善照顧。因為,這是她的家。
“王相,莊子及鋪子依舊交給你管著。若你心生貪念……”
王相一頭磕到地。“老天在上,我王相若生有異心,便讓天降驚雷立時劈死。”這一切都是明雲歌的,便是他也是明雲歌的。如果早年沒有夫人相救,他怎麼能活到如今。便是將那女人嫁他,夫人也是一片好心,是他有負夫人所託。
有些錯,人一生只能犯一次。
諸葛翊點頭,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雲歌生活的地方,隨後轉身離去。
這是雲歌的家,卻也是他的傷心地。雲歌,你在哪裡?
一行人回到承元王府時夜己深了。諸葛翊直接回了自己院子,然後吩咐春桃將孩子抱進他和雲歌的寢室。自雲歌出府後,那寢室他一直一人獨居。
春桃表情怔了怔,應了。
抱著孩子向內走去。
今天一天,春桃覺得自己簡直是由生至死,又由死至生。主子不在了,她想追隨主子而去,可她知道,雲歌最不放心的便是小主子,所以只有照顧好小主子,雲歌才走的安心。所以便是心痛的彷彿在滴血,她也強忍著痛意,一直懷孩子抱在懷裡。抱著懷中這軟軟的一團,她彷彿覺得雲歌並未離她而去。
諸葛翊回來不過片刻,便有人相攜而來。
來人是承元王妃和夏挽香。
承元王妃對於自己這未來的兒媳其實也不甚滿意,出身不高,而且言行也透著市井味,只是能氣到明雲歌,她便願意睜隻眼睛閉隻眼睛。
剛剛這夏挽香來看她,言語間透露翊兒不在府中,據說一早便出府了,而且帶著一隊護衛。承元王妃在心中罵這女人不知身份,這還沒嫁進來呢,便想管事了。真是痴心妄想,不過她也好奇兒子這一天去做了什麼,所以便不動聲色的和夏挽香來探。
承元王妃到時,諸葛翊剛剛淨了臉,正吩咐春桃將內室櫃裡孩子的衣服放好。今夜,他要親自陪在孩子身邊。
這孩子自從見面,便沒哭過一聲,便是餓了也只是小貓般的哽咽幾聲。雖然府醫說孩子受了涼氣,身子有些弱。再加上雲歌產她時難產,或許在雲歌腹中憋了太久,以至體弱至此。可他還是不放心,所以吩咐奶孃在外室歇下,而他親自帶著孩子歇在內室。
便在他要進內室之時,承元王妃和夏挽香到了。
如果說此時他最不想看到的是誰,便是這二人了。生母又如何,如果不是生母……雲歌此時該好好的歇在屋中,他只要掀開那道簾子,便能看到她懷中抱著他們的女兒,正揚起眉,淺淺對他笑。
可是沒有了,都失去了。
他僅剩的,唯有這個孩子了。
也許是雲歌在天有靈,所以讓他靈機一動,尋到了孩子……
二人來了,諸葛翊表情淡淡的應著。承元王妃旁敲側擊,夏挽香在一旁煽風點火。終於,諸葛翊冷冷一笑。
“母妃,夏姑娘,你們想知道什麼?”
母妃,這個稱呼讓承元王妃一怔。
夏姑娘,這個生疏的稱為讓夏挽香表情一滯。
“翊兒,你怎麼和娘說話呢?還有挽香,她可是你未來的妻子,你怎麼能喚她夏姑娘,這多讓挽香寒心啊。”
寒心嗎?若想不讓她們寒心,他便只能寒心。以前,他總念著那所謂的舊情,想著師傅臨終前的託付。想著養他生他之恩,可是,結果呢。
結果是,他心愛的姑娘不在了,屍身全無。
“未來的妻?母妃,兒子若沒記錯,兒子的妻是明雲歌。”
“混賬。你這是故意氣娘是不是……明雲歌可是自己出府的,她既然走了,便別想再回來。那種人家生出的姑娘,娘可不知道她在外面會不會勾三搭四。”一旁,夏挽香也用一幅隨意會流淚的表情望向諸葛翊。
諸葛翊愴然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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