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六章[託付](第1/2 頁)
二百三十六章[託付]
諸葛翊去了片刻便回來了,回來時臉上神色果然凝重了些,他望了望雲歌。此時的雲歌那張臉自然是他所不熟悉的。可他同樣覺得親切,想著剛剛春桃的話,他覺得身上那股涼意似乎褪了些。
面前的姑娘,眼中帶著疑惑,不需開口,他便知道她在擔憂什麼,他是真的沒想到,本以為安全的王府,竟然暗藏危機,諸葛翊不由得回想最初,便是與雲歌成親初時。
她的嫁妝放到王府私庫,竟然會不翼而飛,隨後還鬧得滿城風雨,什麼丟的東西與前朝寶藏有關,總之,過了許久,便是到了現在,偶爾還有人提起。雖然尋到了賊人,可賊人始終下落不明,他一直也沒有放棄對賊人的通緝,可始終渺無音訊。
其實他以為安全的地方,現在想來,壓根是不安全的。
便是他派了再多高手護在院子四周,如果……他想如果院中真有密道之類的隱密。也是防不勝防的。剛剛他問了春桃,春桃說他歸家幾日中,並無人來院子。畢竟府中人都知道,他喜淨,便是母親,他若不在,她也顯少踏足,前些時候母親對思兒親切了些,可自從他請旨封了王世女後,母親似乎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
對孩子冷冷淡淡的。諸葛翊想,也許母親是在意血統的,她始終覺得孩子身上流著明氏族人的血,她每每想起,都會不喜。初聞雲歌產女,她高高提起的心終於放下,因為女兒只要養大嫁人便好了,不至於混淆王府血脈。
可如果王府最終由思兒承繼。那王府血脈,註定是要被混淆了。
而這是母親所不喜,甚至是厭惡的。
只是,諸葛翊不相信會是母親暗施互手。可春桃的話卻不會做假,春桃回憶說,雖然他回府前幾日無人來院中拜訪,可承元王妃那幾日召了夏挽香入府,便晨她回府前一日,夏挽香住的院子突然走水,他的院子與夏挽香的客院比鄰,以防火借風勢,曾有一柱香時間,春桃將熟睡的孩子放到內室,去院中指揮人撲火。春桃說她自始至終立在門邊,可以肯定不會有旁人進屋。
便是火熄後,內室的孩子突然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春桃慌亂回屋安撫。那之後,孩子便開始哭鬧不止。
走水之事看似是個意外,可是與孩子的狀況聯想起來,也許便不是意外了。
外面無人進~入,可屋內呢?
想到那個可能,諸葛翊瞬間由頭涼到腳,如果真如他所想,母親必定與此事脫不得干係。
可這些,要他如何開口相告,便是這姑娘真是雲歌,他更是不忍心將這些事開口相告,孩子這樣,她必定傷心至及,何苦要讓她再次撕心裂肺一次。
最終,諸葛翊先是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回府前幾日,並無人拜訪、”雲歌的眉頭擰的更緊了,無人去?難不成……“府中那幾日可有異常?有沒有客人?出沒出什麼異常的事?如失竊?”
諸葛翊心下一震,為面前姑娘這麼快的反應而心驚。
看來,便是他想瞞,似乎也是瞞不住她的。如果她是他的雲歌。便是他不說,對於府裡的情況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我母曾請一個姑娘入府……”
雲歌眉頭擰得更緊了。因為她隱約覺得,那入府的女人……“……是我的師妹,她與我母投緣,不時入府拜訪我母。”
“還有呢?”雲歌沉聲問道。
她覺得她似乎抓住了什麼,可一時又實在分辯不清。“……她住的院子突然走水。院中有瞬間的混亂。”
“你隔避的院子起火,院中一時慌亂,是不是有段時間孩子無人看顧?”雲歌理了思路問道。諸葛翊目光猛的一場,她沒有注意,便那麼不由自主的出口,可是他記得清楚,他並沒有說那女人住在他隔壁的院子。
可她知道……
那代表著什麼?
壓下心中的異樣感覺,諸葛翊沉重的點點頭。“奶孃那天有恙,春桃負責照看孩子。在起火時,孩子正在熟睡,春桃便立在門邊安撫諸人……孩子在內室,確實有片刻無人看護。”
雲歌聽完,臉上表情沉下。
她也想起了初與諸葛翊成親時,那莫名其妙丟了的太后賞賜的東珠頭面,進而引發了一場危機,好在終是險險避過,可承元王府自那刻起,在她心中一直少了些安全感。總覺得王府裡頗多秘密,而且也覺得承元王和承元王妃相處的也有些奇怪,諾大的王府,承元王便好像不存在在,一切由承元王妃把持,不僅如此,便是做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