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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垂涎的上了桌。
午飯在喬府用的,因為心中掛念著王府,她只草草吃了幾口,早己餓了……“你不一起吃嗎?”
諸葛翊拿起看了一半的書,繼續翻著。“我用過了,你自己用吧。”
雲歌點頭,悶聲吃飯。
諸葛翊用眼角餘光掃向雲歌,唇角不由得掛了笑。
填飽了肚子,雲歌又去淨房衝了澡,這才一身清爽的上了chuang……諸葛翊自動自發的挪進內側,雲歌在外側躺了,一時卻又了無睡意。
“我今天見了喬表哥。”
“唔……”諸葛翊不鹹不淡的應著。“他現在在刑部任職,算起來,你還是他的ding頭上司呢。”
“……屬下太多,記不得了。”
雲歌不知該不該為喬子墨默哀。“為什麼提起他,難道他說了什麼,還是求了你什麼?”諸葛翊放下書,側身看向雲歌。“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不過是隨口一提。”雲歌原意是想將自己將開藥鋪的事告訴諸葛翊。
雖然是自己的私產,可承元王府要插手,她也沒理由拒絕。
人都嫁進王府了,還有什麼私產可言……
只是諸葛翊似乎更關心喬子墨,關於鋪子之事雲歌終究沒有出口。
“如此最好。不管以後誰求了你……你只管推到我頭上便是。”雲歌悶聲應了一聲。諸葛翊也發現自己似乎太不解風情了些。
這種時候,便是沒所謂的花田月下,也不該說這些話題破壞氣氛。
遂撿了即將到來的泗水河花船賽說了……
每年七月,泗水河都會舉辦花般角逐,到時各家花樓都會極盡能事的造了花船下水,待入了夜,各家頭牌會登臺獻藝,環肥燕瘦,可謂是百花爭豔。這眼福一般時候可尋不到,便是那些高門子弟,便是家中銀子再多,也不可能一下請來數個頭牌同臺競豔。
花樓會提前準備些娟花叫賣,到時那些公子哥們掏銀子買了娟花,再行送給那些頭牌姑娘,哪個姑娘得娟花最多,便算魁首……隨後的一年裡,那姑娘不僅身價倍長,便是她所屬的花樓都眼著受益。也許便能擠身錦陽第一花樓呢……
所以這泗水河花船賽歷來熱鬧,更有不少公子哥一擲千金。
而且越來越被人追捧。如果初時只是些紈絝子耍鬧,最近幾年權貴,酸儒們漸漸多了,儼然成了錦陽一景。
花樓也因此漸漸不僅做皮肉生意的,而是專門買了姑娘請了師傅教導。做些yin詩聽曲的花會……這亦算是導人向善了,皇帝聽後不僅未怒,反而每年泗水花船賽時派了護衛去維持秩序,近兩年更是有朝中重臣去當了那所謂的評委……
雲歌想到幾年前,諸葛楚還曾當了一屆評委,據他後來說,那年奪魁的姑娘身價倍了十倍不止,便是想聽那姑娘唱個曲,都得提前十天半月相邀……只是從前她是楚王妃,自是不能肆意走動,何況是那種拋頭露面之處。
而在開國候府時,便是連出門都要得了明林氏許可,更別說深夜出門去觀泗水花船了。
“想不想去看?”見雲歌面露好奇,終被強掩了神色。諸葛翊笑著問道。
“那種地方,你去了算是應景,姑娘們若知道堂堂翊世子親臨,便是唱起曲來都會賣力些。我一個女人家,哪裡方便出門?”
“我倒沒覺得你出門哪裡不方便。到時我將你帶在身邊就是。”想著剛剛雲歌眼中希翼的光,雖然一閃而逝。這事被母親知道少不得一通吵鬧,可諸葛翊還是決定帶雲歌去見識一番。
人生在世,自當及時行樂。
他不願娶,她又何償願意嫁。只是命運捉弄吧……不管將來發生什麼,此時,能讓她高興,便讓她高興吧。這樣一想,諸葛翊頓覺心中濁氣一空,與雲歌說起花船賽時臉上便不由得帶了笑。
他說的仔細,雲歌聽的認真,二人都沒發現,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最近,二人簡直要捱到一起了。
直到雲歌察覺諸葛翊的呼吸吞吐到她的臉上,她這才一聲輕呼,身子向後撤去。
諸葛翊此時也察覺出不對,臉上帶出一抹澀意。
“……睡吧。”隨後像掩飾什麼般,乾巴巴的道。雲歌點頭,拉上被子將自己包好。只是那緊促的呼吸還是洩露了她剛剛的緊張。
這一*夜,二人都異常的安靜。
雲歌不知道諸葛翊睡的可好?反正她是失眠了大半夜,天將亮時才堪堪閉上眼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雲歌被外間的吵鬧聲驚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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