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章[心魔](第2/3 頁)
幸福便好。
可諸葛謹的出現讓喬子墨意識到。
也許雲歌並不如他所想的那般幸福。如果她真的幸福,如果她與諸葛翊真的是琴瑟和鳴。為什麼雲歌一切安排都要避著諸葛翊……他們不是夫妻嗎?夫妻間哪裡有這許多的秘密。
而同樣的易容裝扮,諸葛謹識出了雲歌。
而諸葛翊,做為雲歌的夫君,自始至終都未看出破綻……
這樣一深思,喬子墨不由得眉頭緊擰。他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是裝做不知繼續與雲歌當表兄表妹,還是將話挑明,問雲歌有何所需。
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當夜喬子墨徹底無心睡眠,這一夜失眠的又何止喬子墨一人。
承慶王府中,諸葛謹仰倒在屋頂,身邊散落著幾個空酒罈。他抬頭看向頭上明月,不知是不是醒酒的關係,他竟然從月中看到了那張朝思暮想的臉……
那張臉微微勾著唇,笑的雲淡風輕。
諸葛謹瘋了般抓起身邊的空酒罈向天上砸去……
不要這麼對他笑,不要。他不喜歡,他喜歡她無憂無慮,毫無心機的笑。而不是這般面露薄涼,似乎萬事萬物都不上心的笑。
轟然一聲響動,酒罈磺到院中,引來護院無數。
一見是自家世子爺在耍酒瘋,諸人無聲退下……一聲沉沉的嘆息在屋頂緩緩揚起,一滴淚,順著男人玉般的臉頰悄然滑落。
他告訴自己,今天他可以軟弱,可明天……明天之後,他再不會軟弱。他要強大,強大到無所不能。強大可以將她搶回懷中……
承慶王夫婦的院子。
承慶王夫婦聽到護院的回稟,二人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到輕鬆……兒子是個藏不住心事的性子。以往心情不好也偶有醉酒之時。酒醒後一切便過去了。
雖然不知兒子為何突然間成熟起來,以前最是厭惡在朝堂當職,不想自己竟然親自進宮向皇帝求了差事,而且一走數日。回來後又不知為何心情不好。不過左右兒子是長大了……
他們相信,只要他想,一定可以肩負起承慶王府的重擔。
只要酒醒……一切都會好的。
雲歌今晚也無心睡眠。諸葛謹的話在雲歌腦海中反覆迴響……他說‘明雲歌……我試過了,可不行。我沒辦法說服自己放開你……’這話聽起來那般跋扈,可雲歌卻聽出了話裡的傷痛。真是造孽啊。
如果早知道如此……
雲歌想也許她不該出手幫他,更早些,更不該在深夜與他長談,再早些,也許她不該重生在這個叫明雲歌的姑娘身體中。也許都未發生,他便不會這麼傷心絕望了。
他也不會明知前途危險,還義無反顧的前衝了……
雲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身旁的諸葛翊自然清楚……他閉著眼睛,讓自己不去在意她。
他對她表白,他告訴她,他們會做一世的夫妻……他告訴她,他己後悔,後悔當初魯莽的去候府和她弄什麼君子約定。
可她回絕了……
諸葛翊自然覺得失了顏面。雖然不知道這姑娘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著他,可面對她,他卻是越來越難以自制。她在想什麼?或者說他在想誰?諸葛翊想起前些時候雲歌失魂落魄的回來,而春桃說她似乎是因尋人而未尋到。
那個人到底是誰?是被她裝在心底的人嗎?
在雲歌第十次翻身之時,諸葛翊伸出手臂,一把將雲歌扯進自己懷裡。隨後禁錮……雲歌頭腦一蒙,下一刻便發現自己竟然到了諸葛翊懷裡。
這還得了,她自然是掙扎……
“……明雲歌,沒有教你閨房之事嗎?沒有告訴你在男人眼中,女人的拒絕等同於……欲擒故縱。”
雲歌:“……”
“乖。睡吧。”雖然雲歌立馬便老實了很合諸葛翊的心意,可這其中的深意,還是讓諸葛翊很是不爽。
其實欲擒故縱這種事,他並不反對的。
只是……她竟然連欲擒故縱都不屑對他做。委實頗傷男人尊嚴啊。
雲歌是徹底不敢動了,便縮手縮腳的被諸葛翊攬在懷裡。
雲歌老實了,換諸葛翊睡不著了……這都什麼事啊。這一夜委實難熬,第二天,雲歌和諸葛翊都頂著青青的眼圈,這讓丫頭婆子在私下很是議論了一番,最終總結為一句話。
王府很快便會有小少爺了……
所以說謠言止於智者這句話其實挺有道理的,王府上不管是丫頭還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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