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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右手陡伸,五指箕張,五縷銳利無比的勁風,直襲紫陽道長門面。
紫陽道長猝不及,被逼得倒縱一丈。
他見郭元生赫然出手,不由狂怒,怪聲厲吼,便要撲身攻來。
而郭元生已冷冷發話道:“父親為惡,稚子何罪!道長乃名門正派之高輩人物,身受無數武林晚輩尊敬,豈能為難一個無知幼童!”
紫陽道長雖是氣極,但是郭元生這幾句話講來合情合理,是以紫陽道長不但出手不得,卻也老臉微紅!怔了半晌才冷哼道:“哼!好個仗義的俠客,貧道算是見識了!”
紫陽道長此話諷刺意味極濃,郭元生俊面倏變,繼聽紫陽道長問道:“尊駕貴姓大名?”
“郭元生!”一旁“黑凰”一聽暗叫道:“好熟的名字!”
紫陽道長冷笑道:“哼!郭元生你膽敢助本門叛逆,日後行走江湖要留心了!”
言罷又狠狠瞪了郭元生一眼,隨即轉身率領“全真四尊”與“黑凰”告別,便朝“白衫魔君”逝去方向掠身追上。
本來郭元生一聽紫陽道長屈然之言,裁誣自己與惡魔一路,不禁大怒,但他心知這乃是紫陽道長惱羞成怒,也就不便發作。
但他望著紫陽道長的背影,忍不住輕蔑的冷嗤一聲。
這聲冷嗤卻正聽在那“黑凰”歐剛桀耳中,他不禁暗暗不悅,冷冷向郭元生髮話道:“這位兄臺,是否認為自已助紂為惡乃是當然?”
郭元生一聽,鼻中冷哼一聲,冷冷道:“我郭元生作事向來隨心所欲,何必多問!”
黑風歐剛桀聞言心頭怒火驟升,俊眉一軒,便欲發作,但他猛憶起一事微一忖思,便脫口問道:“兄臺可曾是在‘萬峰巔’下身懷‘九龍魔令’的白衣少年,郭元生?”
要知“九龍魔令”在郭元生身上出現之事,早已轟動江湖,傳遍武林,是以“黑凰”歐陽桀起初一聽郭元生便覺耳熟,繼而一想,猛然憶起,是以才有此問。
郭元生只要一聽有人問“九龍魔令”心中就發毛,當下俊目暴射兩甩煞焰,冷冷望著“黑凰”寒聲道:“不錯!是又怎樣!”“黑凰”歐陽桀早是揚名武林的年青高手,脾氣也是高傲絕頂,看到郭元生如此狂妄,如何受得,冷冷道:“在下曾聽過這一些事,有幸碰上兄臺,問問又何妨!”
郭元生一聽面色稍緩,冷冷一哼,便伸手一抱“白衫魔君”之子——姬華,欲轉身離開!
可是“黑凰”早已氣在心頭,存心要找郭元生喳子了,便要張口喝住郭元生,但他尚沒有出之際——陡然!一陣急迅的衣袂掠空聲響!
“唰唰唰!”倏地掠至三條人影,曼妙折落現身!郭元生微微一怔,定睛一看不由目呲欲裂!只見為首一人,身著銀色儒衫!唇若塗丹,靈神如玉,年若五旬。
其身後兩個太陽穴高隆的勁裝老者!“黑凰”歐陽桀一見,連忙肅容,行禮道:“堡主別來無恙,小侄駕前問安?”
原來——來人正是當今海內同欽,領袖武林的赫赫人物,“聖旗堡”堡主——“聖旗尊者”與得力下手——“天陽、地陰”兩叟!聖旗尊者曾當著群雄,拒還郭元生之“九龍魔令”,天陽地陰二叟,又曾將郭元生打成重傷墜下山溝。
是以郭元生一見三人現身,不由怒火驟升,俊目煞芒暴露,緊緊逼視著三人,一瞬不眨!恨得牙根直癢!聖旗尊者先向“黑凰”示答道:“賢侄免禮,令尊可好?”
“黑凰”歐陽桀恭謹答道:“多謝堡主關心,家父甚好!”
隨即目光一掃郭元生,不由微微變色,暗驚不已。
而天陽地陰二叟卻驚得目瞪口呆,楞作當場。
因為他倆明明將郭元生擊落山溝,斷定郭元生必難活命,怎地卻又見他活生生的現身於此!
他們驚疑之色,郭元生看在眼中,不由冷冷哼了一聲。
聖旗尊者瞬即恢復常態,冷目一掃四周,朝“黑凰”問道:“‘白衫魔君’呢?”
“黑凰”方知聖旗尊者忽然趕來,也是為“白衫魔君”於是便將自己所見剛才之事朝聖旗尊者述了一遍。
聖旗尊者聽完之後,微一沉忖,便指著郭元生身後男孩姬華,朝“黑凰”歐陽桀又問道:“這便是你所提到的,‘白衫魔君’之子!”
黑凰得意的一瞥郭元生,便頷首稱是。
聖旗尊者登時雙眉一揚,微透興奮之色!而“黑凰”歐陽桀卻向聖旗尊者告辭道:“晚輩奉家父之命,欲至天山一行,這就告辭了!”
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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