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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當下心一橫,自面幕之後冷冷發聲道:“我乃是第二代‘喪魂鼓主’!”
語音未止,神州四民齊齊面色驟變,一聲冷嗤。
冷嗤聲中——天行巧匠及金鋤農夫早已一晃雙肩,身形暴射而出。
驀然!猛聽喪魂鼓手沙濤一聲暴喝:“你們敢!”
喝聲如雷,響遏行雲,天行金匠金鋤農夫,陡吃一驚,急剎身形,有點莫其妙的望向喪魂鼓手。
只見喪魂鼓手沙濤早衝近郭元生身旁,雙眼瞪得像雙銅鈴,髯髯戟立的向神州四民聲狂叫道:“你們誰再對主人無禮,我沙濤就跟你們拼命!”
神州四民一楞,一時竟發作不得。
因為喪魂鼓手沙濤天稟特異,神力驚人,而且一身強硬外功已達傾凌今的絕高境地。
神州四民武功絕倫,雖然不會怕喪魂鼓手,但卻不得不有些顧忌,唯有暫停下手來。
須臾!金鋤農夫冷冷喝問沙濤道:“難道你真要當這假貨的奴才嗎?”
喪魂鼓手聞言大怒,舉指戟罵道:“臭農夫,你假如出口罵主人,沙濤誓必殺你。”
金鋤農夫不禁氣得目眥欲裂,可是他知道喪魂鼓手沙濤是個性直渾人,和他計較不得,當下強抑怒氣,道:“你難道不知道,這人並不是老爺嗎?”
說著一指郭元生。
喪魂鼓手立刻應聲說:“莫非你們四個忘了過去老爺的話?”
沙濤此言之意,就是指一十三年前“泰山之役”,“喪魂鼓主”赴戰之前,似乎是凶多吉少,便對“神州四民”及喪魂鼓手囑咐,後日如有人持著“九龍魔令”卻為第二代“喪魂鼓主”,要神州四民等矢志服從效忠新主。
神州四民怎會忘了這回事,聞言齊齊投注郭元生的胸前——“九龍魔令”一眼,同時齊聲狂笑。
郭元生由四人這等輕狂笑聲,知道事情越趨不妙。
笑聲一斂,玉筆儒生已冷冷道:“我們——士、農、工、商兄弟四人,昔日縱橫大江南北無敵手,是何等有消遙自在,任所任為,是何等的威風……哼!……”
說著竟陡地一聲冷哼,變得十分氣怨的接著道:“哪知後來我們竟倒了大黴,就是碰到了魔王尤鼎——‘喪魂鼓主’,因賭技遭輸,便足足當了他卅年的奴才,哼!這三十年我們兄弟四人受多了悶氣……但!十三年前‘泰山之役’主人身故,‘喪魂鼓’斂聲江湖,我們才隱歸山中,縛束的奴才生活終於告一段落,哈!……十三年後的今天,還要我們為了老爺一句話,就再度受人指使嗎?”
原來士、農、工、商“神州四民”四人,過去全是獨霸一方,無惡不作的魔頭,當時他武功絕高,殺人如麻,正派武林人士屢次討殺,都遭殺害,是以“神州四民”橫行一時,無人敢惹。可是“魔王”尤鼎崛起江湖,便將他們收服,留為黨羽。
但他們素來是暴戾,並不服氣,而“喪魂鼓主”智機武功遠超他們,當“喪魂鼓主”在世之口,他們一絲也不敢有所反抗。
不過今天的情形不同了。
“喪魂鼓主”魔王——尤鼎已死,新的“喪魂鼓主”郭元生,武功又相去四人甚遠,哪有力量治服他們呢?現在不要說郭元生沒有辦法?就說是搜遍全武林,又有誰能克住這四個魔頭。
難怪“神州四民”能不狂妄,能不自得。故玉筆儒生接著狂笑道:“哈!……當今之世,有誰能再指使我們……哈!整個武林將要任我們宰割了。”
說畢早已仰首呵呵狂笑。
其餘的三人,聞言也大樂,齊齊縱聲狂笑不已。
“神州四民”狀如瘋狂的齊齊仰天狂笑不已,連眼淚都給笑了出來,簡直興奮之極,笑聲震攝人心,高昂入雲,足使猿鳥噤聲,風雲變色。
而郭元生卻覺出他們狂笑聲中,隱含了無限的殺機。
果真!神州四民笑聲一斂,每個人臉上都罩上了一層寒霜,眉間透出冷冷殺芒,齊齊轉身望著郭元生。
郭元生再倔強的冷傲,碰上這四個一等一的巨孽魔頭,也不禁心寒,不覺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退了兩步!喪魂鼓手沙濤已看出苗頭不對來了,緊張的虎視著神州四民,巨大的手掌心中微微現汗。
驀地裡!神州四民同發一聲冷極的陰笑,齊晃身形,疾然撲向郭元生。
郭元生知道是免不了,鋼牙一咬,急凝真氣,猛然“太虛飄影身法”,就待欺迎上去。
猝在此刻——喪魂鼓手一聲怪嘯,巨大身軀疾閃而出,手中銅錘呼的一掃,擊向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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