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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小子?”老人一生只鍾情於醫術藥材,對救治過的病人都不大認得,這也是他能不顧自身安危,一心只想得到銀花蛇膽。
“我來吧!”鄭東點頭承認,接過老人手中的藥杵。雖然老人還有餘力,他知道被銀花蛇咬過的人,不只會中毒,身體也會漸漸麻痺。細細地將治蛇毒的草藥碾碎。檢查了一下老人腿上的傷口,毒血已被放了出去。利落地將已成泥狀的藥敷上,又從老人比他大了一圈的揹簍裡找出乾淨的布將傷口包紮好。
他手上邊動作邊懷疑老人會已預測了可能受傷,傷藥和紗布都準備充分,難到老人真的以身引蛇不成?
老人一直在觀察他的動作,鄭東剛停下手,就對上老人有些混濁的目光,“你的手法很利落,學過醫術嗎?”
他只在大學學過基本的護理知識,來這裡以後,也只是自已看過幾本醫書。“沒有系統學過,只偶爾看過幾本書。”
鄭東待老人恢復了一會兒,將人扶起,又看看將要落入地平線下的太陽。慢慢走回去的話,天要黑了。讓老人伏在自已背上,一手提起兩個竹簍,一手攬住老人的腿窩,又怕速度太快老人暈眩,花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才到了老人的住所。
他看了看天色,還是比往日晚了很多,東方雖然不管他白天去哪玩,卻讓鄭東答應,要天黑之前回去。正要告辭時,老人叫住了他。問他是否願意他學習醫術。鄭東沒有太猶豫就答應了。
對學醫他確實很有興趣,醫術一道不像其他只理論基礎夠了,就能過關,靠他自學可能不會有太大長進,他需要有大量的練習實踐,和長者的指引。鄭東一路和老大夫交談幾句,欽佩老人知識淵博,為人正直。雖然有些彆扭睥氣,但不失不為一個可愛的老頭。這正是個好老師的人選。兩人約定改日再上門行拜師大禮。
到家時,天已微黑,看東方有些發臭的帥臉,忙屁顛顛小心上前安撫。將自已救人,順帶拜師的的事情彙報給東方聽。在聽到鄭東對老人的評價時,東方不禁苦笑。真是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在世人眼裡古怪乖唳的難纏神醫,在他家男孩眼裡就是個可愛的彆扭老頭。對於老神醫能看上他家小孩進而收之為徒,他還能說什麼,當然是欣然接受了。
當晚,東方府內上下一通忙活,為鄭東備足了厚厚的拜師禮。
第二日,東方陪著鄭東帶著禮品,來到神醫公孫讓家門前。公孫家和楊家離得很近,住在同一條街上。兒子拜師沒有不讓父親知道的道理,東方心思縝密,對等岳父的問題上向來不敢怠慢。昨晚就派人將事情說與楊父知道。
拜師一事非同小可,古人對天地君親師的推崇是一代又一代的祖訓。在民風較開放的武俠世界裡,師傅更是如父親般的存在。楊父本來還想陪著兒子一起的,聽來傳話的徐管家說,堂主也會陪著同去,就放了心,正常上班去了。
鄭東敲了好一會門,才等來個急匆匆趕來藥僮,鄭東敏感的鼻子聞到了淡淡的吳茱萸的味道。小僮引兩人進入正院,院子裡到處都是晾著的藥材,品種眾多,憑鄭東那點可憐的醫學知識,只能認出四五樣。它們佔了滿滿所有空地,只有一溜剛清理出的小道。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明白了,僮子為什麼這麼慢才來開門。
走過迴廊來到正堂,一小廝站在門口,想是等候多時了,看到鄭東身旁的人時,驚訝地瞠大眼,忙上前俯身請安,“請堂主安,請總管大人安,我家老爺正在屋裡呢”,邊說邊打起了猩紅氈簾。
走進正堂,看到一個年方七旬的老者,穿著一件半舊不新的素色蟒袍,安坐在主位上,正用茶蓋撥弄茶水。聽見門口的響聲向這邊望過來,看見東方同來並沒顯出驚訝。東方兩人上前給老人見過禮,才入了座。東方心裡不禁暗讚一聲,到底是老得成精一樣的人物,就算整日沉浸於醫道不問世事,也練就了一身處變不驚的本事。
鄭東待兩人相互問安後,跪下向老人鄭重地磕了頭,又敬了茶,東方代表家長親送上了禮品,公孫老神醫又說了幾條訓誡的話,這正式的拜師禮方算完成。再聊了幾句,不過是要師傅好好教導、儘管打罵云云。
鄭東表面上一副恭謹的樣子,心裡不斷地給東方噓聲,這個男人在別人面前已經將虛偽玩弄得爐火純青,如果師傅真的打罵他,最心疼的絕對是這個此刻滿口逛話的傢伙。
東方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留下鄭東開始正式學習。起初的幾天,老頭什麼也沒教,只讓鄭東隨著藥僮晾曬草藥,傍晚收回。鄭東也不覺得枯燥乏味,反而為能親眼親手接觸到更多的藥材開心,專心地做好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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