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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甚至到了兵戈相見的地步。
有些反彈激烈的堂口做了出頭鳥,被任我行狠狠清洗了一遍,這場角逐才算暫時停止。雙方各有損傷,誰都沒討到好處。平靜的表面下是真的平靜還是將要噴發的火山,只有當事人知道。東方不敗趁機混水摸魚,隱密地挑撥和煸動,別人很難找到低調的青雷堂的錯處。
讓眾人不解的是,方鶴也如沒脾氣般任由教主搓圓捏扁,這到是讓原先想看好戲的人掃了興志。有心人想到了自白虎堂設宴後,方鶴和東方不敗似乎走的很近,如此做為很有東方不敗的影子在裡面。
鄭東的好些手下被抽調走,雖然核心成員保住了,卻折損了很多跑腿辦事的人,做事難免捉襟見肘,出海摟錢的計劃不得不擱置。又要培養新人接替,還要保持堂中向以往一樣運作,堂中眾人的黑眼圈像樹的年倫一樣一圈圈地加深著。
公孫讓看一向乖巧的小徒弟無心向學,一心想著為東方不敗籌謀,忍不住爆發了,把小徒弟叫來狠狠地用口水抽打了一番。深入淺出地詮釋了不物正業的混小子應有的下場。
就在鄭東被老師的魔音塗毒了近四個時辰,腦袋暈暈地回到東方府時,敏感地發現府內靜得不正常,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被遠遠趕離了他們的院子。
鄭東運起輕功瞬息越過驚喜於他出現的眾人的老管家,到達聽松苑時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鄭東覺得自已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當他衝進大門,看到東方好好地端坐在書桌旁,心臟終恢復了跳動,這才注意到東方渾身散發的寒氣足以將人凍傷。他擔憂地上前,“怎麼了?”
東方從死盯著的桌案上抬眼,眸中的寒冰看向鄭東時終於有了溫度。只是定定地看著鄭東。眸中的神色是決絕的憤恨中帶著一絲哀傷,讓鄭東又心驚又心疼。他不說話,鄭東更加急了,屋子裡的血腥味比院子裡還濃,上前掰著東方的手,在他身上檢查起來,終於發現他沒受傷,才放鬆下來。東方任鄭東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本來因憤怒而僵硬的肌肉也漸漸回覆正常。
知道自己的狀態可能性嚇著了面前的少年,開口道:“別擔心,我沒事。”安慰地摸摸鄭東滑嫩的臉蛋,又咬牙切齒地補充:“有事的是別人!”敢激得他暴怒至此的人,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鄭東本來被東方摸臉的動作弄得癢癢的,忽然察覺他話中的絲絲寒意,不自覺地縮縮脖子。高度緊張的心情被寒氣一衝,冷靜下來,這才注意到案上輔著件鮮豔的衣裳,上面還密密麻麻地用金線繡著字。至此,鄭東再一次不淡定了。驚得差點跳起來,這要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就白穿一次笑傲江湖了。瞠大眼睛看著東方,“這是……這是……”聲音逐漸虛弱。
東方一手環住男孩靠著他的身體,一手挑起了綵衣,冰肌玉骨的手和鮮豔奪目的衣料組成一幅精美的畫面,冷笑道:“這是葵花寶典!”
鄭東聽到心中的答案,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覺兩眼一黑,不醒人世,最後映入眼簾的是東方急慌的神色。東方接住突然間軟倒的少年,驚了一身冷汗,急忙派人去請公孫讓。下人們燒水,拿人參,請大夫……府裡上下忙亂成一團。
公小讓親口說鄭東無事,只不過是長時間沒能好好休息,加上心情幾次大起大落,一時昏厥。公孫先生黑著臉將小徒弟的細胳膊放回被子裡,喂他一粒丹藥,走到桌前寫下藥方,讓跟來的藥童出去煎藥,就沉著臉等待東方先開口。
東方不敗沒了剛才黑麵魔王的氣勢,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公孫讓質疑的眼神時,有些無端的煩躁,壓下心中的氣短,“小亭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老神醫打量著東方不敗,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與不滿,“什麼時候能醒?你來問我?天天住在一起的人,你會不知道他多久沒好好休息了?”公孫讓話峰一轉,“還是在你眼中,小亭的健康還比不上一個區區堂口的收入,比不過這個破爛不堪的日月神教……”
被發現秘密,並被岳家的長輩現場抓到,他這個情人當得不稱職。東方不敗一時沒能開口反駁,就被公孫老人罵得狗血淋頭。當他終於提起一些辯駁之力時,老人已做了最後總結:“再讓我發現你不會照顧人,只會累他受傷……天下男人何其多,不就是個上門女婿,我不介意給小亭換一個!”
公孫讓說完,就風捲殘雲地收拾藥箱走人了,罵得歡快一吐胸中悶氣的公孫老頭,完全忘了小徒弟的昏迷,他那長達四個時辰的嘮叨教育功不可沒啊……被留在原地的東方不敗,臉色由青轉黑,由黑轉白,他的臉色從來沒這麼難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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