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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地無視了他,還大度奉送上一枚早安吻,在被再次壓倒前掙出危機重重的被窩,爬到窗前,瞪大了眼睛望著天外。
一會之後,一絲光亮撕破了灰暗,掩不住的光芒接踵而來,穿過雲霧,穿過峭壁,穿過小窗,照在兩人身上。鄭東終於笑起來,他喜歡日初的感覺,那是新的希望,新的開始。
第48章
寂寞掩柴扉,蒼茫對落暉。
鶴巢松樹遍,人訪蓽門稀。
綠竹含新粉,紅蓮落故衣。
渡頭煙火起,處處採菱歸。——王維
鄭東沒有柴扉可掩,卻享受著山居的幽寂澄淡,原生的自然生態讓人放鬆的同時也能讓人心境平和。
師傅雖然出遊,還是給他留下了很多功課。照著處方配藥和自己做實驗時,都消耗了大量藥材。安頓下來後,他又開始背上藥蔞,進山採藥。剛拜師時師傅就語重心長地教誨:藥源不明,治活不靈。大概意思是說:不同地域的地形、土壤、水分、氣溫、光照和生物分佈等生態環境各不相同,甚至差別很大,從而造成了某些種屬相同的藥材,因為生長環境的不同,最終品質也有高低。
鄭東最先學到的就是辯別藥材的質量,有時找到品質優越的材料,會連根一起挖回來。種在宅子的一塊空地裡。那兒原來是種花用的,鄭東便將裡面的名貴花草都撥掉,看著順眼的,就移植到花盆裡,看不上眼的,就扔在路邊。在空出的地上細心栽種上他的寶貝藥草。
東方回到家時,小孩正在花園裡裡折騰,見到他才抬頭露出一個笑,“你回來了。”
“嗯,”眼光撇向四周散著的花花草草,他皺眉,“怎麼不找花匠?”
“這點事我自己做就好,”鄭東不在意地說,動手將地上一株白芨埋好,將土拍實,又在上面澆上水。抬頭,見人還站在園邊,恍然想起忽略的事情:“喔,飯菜在廚房溫著,先吃吧,不用等我。”說完又埋頭處理剩下的藥材。
過了一會兒,他拍著手上的泥土,猶豫的開口,“東方,你是不是不喜歡?”他這才想起自己私自動了園子,竟然忘了徵求對方的意見。
東方不敗看了眼被挖得到處是坑的前花園,已經亂七八糟,再看了眼鄭東小心翼翼又不安的臉色時,滿腔的憋悶化為一聲無奈的嘆息。
上前把人從藥叢里拉了出來,他皺著眉道,“弄得滿手都是泥,還不去洗手,先吃飯吧,一會兒我幫你。”
鄭東看看自己滿是泥土的手掌,揚起嘴角,“我立刻去洗。”然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向外接的水池旁。這個小院被打理得很好,沒換主人前,草木花樹都是被專人悉心照料著,接了專門給植物澆水的水源。可是曾經奢華精緻的教主別苑生生讓兩人住出了農家院的味道,東方暗歎不已。
一畦藥圃在兩人的努力下,逐漸建設完成。裡面種滿了丹參、地榆、黃蓮、薯蕷、貝母、蘭心、山七、都霍等這些山中野生的中草藥,都是鄭東挑強壯苗株的挖回來,兩人再合力種到自己的小園裡。
最近在研究的食補的藥方上有一味藥材叫崖木菇,藥效奇志佳,是固本培元的聖藥。鄭東只在師傅那見過,因為太少了,師傅當寶貝一樣的放起來,沒有多餘的供他研究。這種植物對生長環境極挑剔,巖縫、石壁和礫石灘中。又是喜陰又得是峭壁,很難採摘到。所以這種藥材的稀有程度堪比天山雪蓮。
山頂的黑木崖有許多處懸崖絕壁,北面的山峰又常用年被浩瀚雲霧籠罩,少見陽光,到是符合那植物的生長條件。鄭東懷著估且試一試的想法,帶上採藥的裝備,一根結實的長繩,一把玄鐵匕首,向北面的陡峭斷崖出發了。一路上巡視的侍衛,偶到他時總會恭敬的向他行禮,他已經習慣了,不覺得自己的行蹤有躲開侍衛們的必要。
從崖上向下望,深不見底,不是因為他視力變差了,而是崖下雲霧繚繞,可見度很低。能看到懸崖向下十幾米處都是刀削般平滑,沒有任何踏腳處,更沒長什麼植物。再向下陡峻的石壁上有些褶皺,一些苔蘚、喜陰的的植物星星點點的分佈。至於有沒有崖木菇,他得下去看看。
將繩子的一頭綁在崖邊的大石上,為了減輕負擔,他將來的路上採摘的東西都倒在崖邊的空地上,揹著空簍順著繩子下崖,腳下試探著尋找借力點,以前也從沒玩過攀崖高空彈跳類的刺激運動,第一次做這麼驚險的事情儘量保持著小心翼翼,他可不想一次採藥送掉自己小命,這太悲劇了。
總壇,議事廳
東方不敗一邊聽著下面的人回報一邊皺起好看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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