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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不語,目光多是投向鄭東的柔軟寵溺,和看向底下眾人時的玩味意趣。
當最後一個問題討論出結果後,眾人都不知道喝了幾壺茶水下肚。鄭東在紙上打了個優雅的弧度,擱下筆,晾乾最後一張的墨跡。一沓會議記錄就新鮮出爐了,上面記載了大家討論出的各各問題的多種方案。
鄭東再做個總結性發言,充分肯定了眾人這一年的工作結果,許下個光輝燦爛的未來。又說晚上設宴,為大家慶功。幾月下來,眾人早就對鄭東即敬且佩,如今又聽得一番飽含肯定的話,更是對他死心踏地,心中的地位直追英明神武的堂主大人。鄭東從此正式奠定了他在青雷堂的堅實地位。
更何況這種恭敬不僅不會惹堂主大人不快,還會巧妙地拍對馬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堂主對總管多麼滿意寵愛了。由今天堂主頻頻看向總管的溫柔眼神就知道。
晚上鄭東回到住處,滿身酒味,他喝了不少,要不是東方擋著,恐怕他現在也出不來。堂中多是不拘小節的大丈夫真漢子,喜歡你就要灌你酒,何況最近鄭東塞給別人的知識和工作作量都不小,也藉此讓眾人出口怨氣。
雖然他不至於這點酒量就醉,也不太舒服。丹田中一股熱氣噴湧而來,且有越聚越多之勢。鄭東運起無相內力,拾起一節樹枝,在後院的梅林邊一招一勢比劃起來。他只是遵從凌波微步的步法,越走越快,手中的樹枝也是無意識地揮出。身體似不受控制,靈臺卻清明無比,自已的每個動作都知道並能記住。
東方回來後聽到屋後的動靜,過來察看,就看到鄭東青色的身影四處飛過,要不是他內力越深視力越強,還真看不清鄭東的動作。閃轉騰挪間稍縱即逝。正合了無相與凌波的意境——飄緲若仙,無相無為。
小無相功遵從道家之學,講究清靜無為,神遊太虛,較之佛家武功中的“無色無相”,實質上有很大不同。小無相功博大精深,以“無相”兩字為要旨,不著形相,無跡可尋,鄭東體內功力走行一周天下來,他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只覺心懷大暢,丹田中已無一絲滯色。收功停步隱隱察覺內力又精進了不少。
東方忙迎上前扶住有些脫力的鄭東,笑眯眯地開口:“恭喜我的總管,小無相功已大成。”
鄭東驚喜得怔住,回過神來後不可置通道:“真的?”
待東方含笑點頭,鄭東興奮得抱住他的脖子,狠狠香了一口。用臉頰在東方臉上蹭個不停,東方趁機在他唇上啄了好幾下,直到鄭東喘息著求饒才放過他。
鄭東按耐下跳躍的心情,不確定地問:“怎麼會這麼快?那我真的天下武功俯拾皆可用?為什麼除了你教我的,還是什麼都不會?”
東方滿頭黑線,將鄭東溫熱的腦袋搬到迎風的方向,讓他再降降溫。入秋的天,風也很硬了,一陣大風吹過,鄭東明白什麼叫夜涼如水,縮了縮脖子。可憐巴巴地瞅著東方。東方有些低啞的噪音在寂靜的小院中響起:“明白了?”
鄭東迫於某人的淫、威,乖巧地點點頭。心中也窘得不行,他決不承認如此不經大腦的話是從他口裡說出去的。
東方滿意了,將出了一身汗又被冷風吹了一通的人帶進室內。吩咐下人準備香湯沐浴。當然在浴池中,某人常可以為所欲為。鄭東在溫水裡總是暈乎乎的,迷忙的小眼神多次讓東方差點把持不住。好在,他還沒忘自己的小愛人年齡太小,沒捨得辣手摧花。
鄭東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痛並快樂著。東方將武林中主流教派的招數息數去粗取精講給鄭東聽。只讓他明白其中道理破綻,並不讓他用心練習,待他消化得差不多,又將薄紙上的所載的逍遙派武功,天山折梅手和白虹掌力傳給鄭東。東方選擇他們是有原因的,兩種武功不但正合了鄭東所練內力,還因為它們能空手對敵,將藉助的外力降到最低。
天山折梅手是逍遙派的一項絕學,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但它包含了逍遙派武學的精義。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蘊有劍法、刀法、鞭法、槍法、抓法、斧法等等諸般兵刃的絕招,變法繁複,且內功越高,見識越多,天下任何招數武功,都能自行化在這六路折梅手中。有位武學大家曾經說過:論掌力威猛,降龍十八掌、黯然消魂掌能平分秋色,論掌法精妙,天山折梅手獨一無二。
白虹掌力則是一門控制掌力方向的功夫。最大的特點是力道曲直如意。尤其是以劈空掌形式發出時,看似正面對敵,實則掌力方向卻遊走不定,讓對手很難察覺。
東方平時對待鄭東雖寵愛有加,生怕他受委屈,教授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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