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嘴呵暖氣:“吃足了苦頭,你這是何苦?我要你回家,你一再不聽話,你……”
“不要再責備我好不好?”姑娘像要哭啦:“人家一直就耽心你的安全,一直就躲在你附近提防意外……”
“謝謝你的關切。真如,太危險了你知不知道?”
“我只耽心你。”
“我不要緊,我要在他們重要的人物口中,探出正確的訊息,所以有進入虎穴的準備……”
“那妖女會告訴你嗎?”
“會的,時機一到她就會的。老大爺!你個能列這種地方來。”
“咦!我為什麼不能來?我躲得根穩當、只要那些女人有所異動,我就……”
“傻姑娘,我如果出了意外,你絕對無法及時救應的。”他怎能向這位天真無邪的小姑娘解釋中能米的真正理由?
他完全料錯了,真如並不是完全不懂世事的小姑娘。
“一鳴哥,你能平心靜氣,聽我幾切話:“姑娘幽幽地說。
“我一直就心平氣和的。”
“我覺得、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利用這個叫什麼少夫人的妖女,來刺探你要知道的訊息。不但傷害了她,也傷害了你自己。”
“你是說……”
“我看得出,她喜歡你。”
“她什麼人都喜歡。”他冷笑:“尤其是再歡年輕英俊強壯的男人。”
“一鳴哥,我也看得出你有點喜歡我,我更喜歡你。對於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常會做出許多傻事來的。像我,我會替你做任何事,包括逃家,不顧一切隱伏在你身邊,吃難以下嚥的糕餅充飢,有時候冷得直髮抖……”
“哦!真如……”他感情地低喚,緊緊地抱住了這像頭溫馴小羊似的嬌小身軀。
“所做的事,不一定是對的,但我做了。如果這位少夫人真心喜歡你,她會……”
“不要說了,真如,真如。”他羞慚得渾身發熱,像渾身有萬千根芒刺在刺他。
真如姑娘不是用大仁大義來責備他,不是用道德、尊嚴、良知來規勸他。而這幾句平凡的話,卻像春雷般直撼到他內心的深處。
他從不以俠義英雄自命,也不以替天行道的俠盜豪傑自命,他只做他認為可以去做的事,一切出於需要的本能去爭取成功,所以,他把道德、尊嚴、良知,暫且放在一邊,把自己的手段發揮得淋漓盡致。
可以去做,與是否該做是行分別的。
他怎能引誘個女人,來達成自己的心願?
道德、尊嚴、良知……
“你……一鳴哥,你怎麼啦?”姑娘在他懷中抬起頭訝然問,已經感覺出他情緒上,和肉體上所發生的變化。
“你是個可愛又可惡的小姑娘。”他忘形地親親姑娘的臉頰:“你說話說得可愛又溫柔,卻比寶劍還要鋒利。我們準備走。”
“這……你的事……”
“狗屁的事!”他粗野地咒罵掀衾而起:“衣櫃裡有妖女的貂襲,我替你取一件。傻丫頭,不要著了涼……”
“我不要別人的東西。”姑娘跳下床:“我不怕冷。”
“好好好,又來刺人了。”他讓步挽了姑娘的小手笑說:“邁出房門一步,花拳張奎消失了,王寄也消失了,剩下的是王一鳴,一鳴驚人的王一鳴。讓他們來找我吧!我已經給他們劃下了必須向我挑釁,而我可以用正當理由反擊的道路。走!”
同一期間,城守營賓館血腥刺鼻。
狂龍與一群首要人物,落腳在城守營賓館。
而玉樹公子帶了另一群人,在江州老州擺慶功宴,貴宴席上,有芝蘭秀士一群俠義英雄,有纖雲小築一群武林女英雄,
當然,還有一些不曾公開露面,潛伏在各處秘密活動的人,不曾參予盛筵。
在座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頭有全的大人物,而且有女賓,所說的話自然字字金玉,擲地有聲。不可能天南地北胡扯,更不可能牽涉風月胡說八道,所以席散得很早。
三更初席便散了,負有責任的人立即馳往城守營外圍埋伏區就位。
果然不出狂龍所料,三更正末之間,甘餘名左臂纏白巾的夜行人,分三路突襲城守營賓館。
結果是可以預見的。
自殺式的攻擊為期甚暫,並未為城守營帶來多少損害,死傷是難免的,突襲的人只換取了十分之一的代價,便在短暫的時間裡,結束了這場悲劇性的攻擊。
但在日後的漫長日子裡,九江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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