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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叔別聽她胡說八道。”凌雲燕理直氣壯分辯:“我在捕捉一個叫花拳張奎的人,她居然在一旁說風涼話,莫名其妙。”
“你……你分明……”魅劍三絕怒聲說。
但章叔已經搖手相阻了,哼了一聲。
“愚叔懶管你們的急氣之爭、大家趕快到大林守會合。”章叔不悅地說:“三隻鷹已有線索,沿途大家必須小心了。小燕,花拳張奎只是一個保暗鏢的混混打手,小有名氣而已,捉來何用?斃了就算了。”
那年頭。真正開鏢局的人少之又少,一般商賈旅客,為保人貨安全,皆花些銀子,請一些會幾手拳腳,敢打敢拼的人隨行保護,稱之為保鏢打手。
江湖朋友把這些人,稱為保暗鏢的。其實,這些人只是一些好勇鬥狠的混混,真正混出頭來的人沒有幾個,聲譽和地位比起正式鏢局的嫖師,相差十萬八幹裡。
他們所得的代價也少得可憐,但並不保護人貨的安全,生死各安天命。
因此,這些人就難免做出一些背地裡見不得人的勾當,也就無法獲得各方人士的尊敬。
凌雲燕這才記起冒充花拳張奎的國華,轉身用目光搜尋。
“人呢?”她向遠處自己的隨從大聲問。
人不見了,平白失了蹤。
“咦!”所有的十餘名隨從都訝然輕呼,兩面一分,慌張地在樹根草叢中搜尋。
“你們都是些死人。”凌雲燕怒叫:“怎麼讓他跑掉了?豈有此理!”
所有的人,都出動搜尋,搜了老半天,連蟲也趕不出幾隻來。
“算了算了,一個江湖小混混,值得花工夫去窮搜?正事要緊,大家走吧!”章叔不耐傾地下令。
凌雲燕心中雪亮,花拳張奎決不是小混混。
和尚橋路旁農舍的人,撤走了一半,是跟著章叔一群人走的,浩浩蕩蕩直奔大林寺。
一個時辰之後,國華出現在農舍的後面山坡上。
他的重要包裹,藏匿在山中極為隱秘的地方,出動時僅攜帶必要的代表身份物品。
這次他丟掉了代表花拳張奎的包裹,本來預預定丟棄的。現在,他不再是花拳張奎,變成了王寄。
王寄不需帶包裹,只須化裝易容,穿了工寄陽衣褲。他就是王寄了。
他隱下身形。蛇行時伏接近了農舍後方卅步左右。那一叢凋枯了的灌木側方。
灌木叢前緣與枯草銜接的草窩裡,二個黑衣大漢潛伏在內,居高臨下監視著下面的農舍。與及上下的小山徑。
兩名大漢蜷仗著假寐,用羔皮外妖蓋住身軀保暖。個坐在草中,從草隙中監視下面的動靜,發現有人或看出異象,便用特殊的訊號,通知農舍巾的人應變。
他們忽略了身後,也由於山風凜冽,草木被風吹得虎虎嘯嗚,聲浪一恥緊似一陣,聽力大打折扣,無法聽到特殊的聲響。
國華緩慢移動的身法。所發的聲浪也微乎其微。
終於,接近至三丈左右。
飛蝗石一閃即至,奇準地擊中負責監視大漢的玉枕,力道恰到好處,大漢向前一僕。伏一了失去知覺。
另兩名假寐的大漢,糊里糊塗真的睡著了。
堂屋中有四個人留下:扇魔、水神、追魂一劍、另一個暴眼凸腮的中年人。
屋中生了火盆,三個人在烤火取肯,暴眼凸腮的中年人,則傍在窗臺旁,透過窗縫向外張望,留心察看外面的動靜。
國華鬼訪似的出現在通向內間的走道口,手一抖,一根飛爪百鏈索系就的套索破空飛出,半分不差套住了坐在側後方的水神頸脖。
他知道水神的鐵笛,可以噴出可怕的毒汁,在屋中拼搏,決難躲避毒汁的噴射,不能冒險。
扇魔和追魂一劍面向裡坐,都可以看到走道口,但套索來得太快太突然,眼前發現有物移動,已經來不及了。
“嗯……”水神驚叫了半聲,身軀飛起撞向走道口,一勒之下,頸骨立折,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無能為力了,即使是氣功蓋世的高手,末動功護體,與常人並無不同,同樣禁不起意外的致命打擊。
國華將人扯過,立即解下套索。
“宰了一個。”他怪腔怪調地收索往堂屋走:“現在是二比一。追魂一劍,你最好放聰明些作壁上觀,或者找一把劍和他們拼老命,報全家被殺的不共戴天之仇。”
“王寄。”追魂一劍跳起來驚叫。
“對,王寄,現在,你終於知道在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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