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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這樣的關係,當初胡德平也不可能被分配到宜安市下的百崇做副鄉長,儘管在下面歷練了好些年,但是胡德平為人很堅韌,這麼多年一次都沒跟姑父黃鉞成談過職務問題。
這也是黃鉞成極為喜愛這個侄子的原因之一。
所以當聽到家裡的工作人員告訴他,說是有一個叫做胡德平的年輕人在家裡等他時,黃鉞成也可謂是小小地吃了一驚。
這小子在壩頭埋頭幹了五六年都沒動過,前段日=無=錯=小說=m。=quledu=子聽說百崇的縣委任命他為鄉黨委書記代理鄉長時,黃鉞成還高興了一會兒。
這次任命完全是胡德平個人努力的結果,他在中間完全沒有干涉,甚至在宜安市內知道胡德平和他關係的人也幾乎沒有。
平常胡德平根本就不會踏足過宜安的市委大院,這一次來還是頭一次,黃鉞成吃驚也是應該的。
一進門。
黃鉞成就看到胡德平坐在客廳裡跟他姑姑在說笑著。
這小子好歹也三十左右了,更是堂堂一鄉之長,但是在黃鉞成夫婦眼裡,無疑還是個小輩。
對自家兄長這個唯一的兒子,也是自己唯一的侄子,胡雙嬌從小就疼愛得緊,就是自家那小子,老黃家的獨孫,胡雙嬌都沒寵得這麼厲害。
黃鉞成愛屋及烏,自然對胡德平也是另眼相待,就更別說當初他黃鉞成還是一介書生的時候,老岳父和大舅子就沒嫌棄過他任是把妻子嫁給了自己。
如今地位漸漸高了,但是黃鉞成也越發地忙碌起來,每年除了過年前後能去黃江看看大舅子外,常年也不多見,即使是在自己眼皮底下,但是黃鉞成也沒有見過胡德平幾次。
“你這小子還知道我家門是朝哪邊開的嘛!”
“哪裡,姑父你說笑了!”
見是姑父黃鉞成回來了,胡德平也笑著站了起來,以前他見到這位高居市長之位的姑父時還有些忐忑。
但是自從到壩頭鄉歷練了數年,尤其是從去年壩頭張家橫空出世到他出任鄉黨委書記之後的這段時間裡,胡德平可以說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一樣,沉穩大氣,整個人也從以前的那種學究型幹部角色中轉變了出來,變得睿智了許多。
黃鉞成能做到地級市市長之位,見過的青年人才那絕對是有如過江之鯽,但是眼前的胡德平在他看來,卻是不得不令他側目不已。
沉穩!自信!而不張揚,顯得極為睿智!
這完全就是一個老練又不失年輕人熱情的幹練之才,是什麼導致胡德平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發生瞭如此巨大的蛻變,黃鉞成很好奇。
他知道,一個年輕人在機關要想出頭,就必須磨練出來,但是相當一部分人一輩子都領會不到這種境界。
顯然,現在的胡德平已經初步領會到了一些為官做事的手段和能力,否則也不會被百崇的縣委破格提拔為一把手。
“好小子,總算是長大了!”
黃鉞成將手中的公文包放在桌子上,伸手拍了拍胡德平的肩膀,口中略有深意地說道。
胡德平自然明白姑父的意思,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現在並非毛頭小子,而是管理著一個擁有七八萬人口的鄉鎮的領導。
“前些日子才聽到你出任了鄉黨委書記,也算是熬出了頭,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裡來?”
作為市長,黃鉞成自然深諳其中的道理。
胡德平作為一個外來戶和年輕晚輩,驟然從副鄉長一躍成為鄉黨委書記,恐怕意見多的人還不在少數。
如果不燒上三把火恐怕這個一把手就是個燙手山芋了,這個時候胡德平不呆在鄉里反而往他這裡跑,難道是已經出現問題了、
他卻是不知道胡德平的上位完全就是壓倒性的優勢所致,幾乎沒有什麼阻礙,而且有老張家的支撐,一旦張壩公路竣工,可以說胡德平的權威就再也無人能撼動半分。
不用等到那時,就是現在胡德平上任之際,何劉寶被審判判刑,強勢轉交白湖灣的管理權以及親自查處和監督各個行政村以及大隊的自治選舉問題,這幾把火一燒,胡德平的權威也已經樹立得極為穩固了。
“老黃你這叫什麼話,德平難得來家裡一趟。”
見丈夫似乎有些言外之意,胡雙嬌當即就橫了他一眼,她倒是錯怪了黃鉞成。
“姑父,鄉里基本上也沒什麼問題了,這兩個月基層幹部重新換了一批,目前鄉里幾個副鄉長都各司其職,當前最緊要的問題就是鄉里的公路,工程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