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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迷,大師兄以前救過他,迷離之際也許是幻覺吧,但那人為什麼會放過他們呢?他們為什麼要突襲逍遙山莊呢?他忽然想到蘇芊雨,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失去意識前,她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了,是否得到了救助。
這時一道玉影走了進來,正是蘇芊雨,她身體有些虛弱,面容憔悴,見到她,葉緣澤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蘇芊雨見葉緣澤醒了,柔聲道:“葉公子,你醒了!”葉緣澤剛要起身身體一陣劇痛,忙又倒回床上,“葉公子切莫起身!”蘇芊雨忙上前阻攔。
葉緣澤強忍疼痛道:“蘇姑娘,我失禮了!”
蘇芊雨柔聲道:“失禮的是我,感謝葉公子捨命相救!”
葉緣澤一時語塞,想了很多要說的話,竟然一句也說不了口,倉促之間,道:“我!我是來聽蘇姑娘琴聲的,多有冒犯!”
蘇姑娘聽到葉緣澤說是來賞琴的,心裡按耐著,不知他是否聽到了她在涼亭上所做之詞,心裡希望他能聽到,又怕他聽到之後,嫌棄她輕浮,她羞澀問道:“那可曾聽見其它亂語!”
葉緣澤明白蘇姑娘所指的亂語是她在涼亭所念的那首詞,那首詞就是思念他所做,他豈能不明白蘇姑娘的心思,他笑著說道:“我沒有聽見什麼亂語!我只聽到一位仙女要與某凡人‘相伴到白頭’!”
蘇芊雨本失去血色的臉,剎時嫣紅,嬌羞道:“你真壞!”背過身去。嬌豔許久,胸脯起伏,柔聲問道:“那葉公子,何意?”
葉緣澤見蘇芊雨深情綿義,怎能忍心讓她掛念著,深情說道:“與君相伴到白頭,不枉此生。”
在葉緣澤登上船的時候,蘇芊雨就一直注視著他,葉緣澤眼裡流露出的那種氣質,撥動了她的心絃,在與他對視之時,她已魂不守色,離別時他那一句話,她知他的情義,回來之後,她起了相思,危難之時,兩手緊握,執子之手,夫復何求。
蘇芊雨聽到葉緣澤的回答,含情脈脈的轉過身來,羞澀的坐到床頭,玉手握住葉緣澤的手,楚楚動人。
葉緣澤心疼道:“只是我孑然一身,又身負深仇,也許會苦了你一生!辜負了你的情義!”
蘇芊雨柔聲道:“我能從死亡中逃脫,又能與你再見,我還怕這人生苦短嗎?”,繼而又道:“父母之仇未報,我應守孝三年,若是是公子能等小雨三年,我必隨公子相伴一生。”
葉緣澤聽到此話,確認了她的父母遇害了,他問道:“你知道這次夜襲是什麼原因和兇手了嗎?”
蘇芊雨道:“我這些天也在想這是誰做的,我家父平常行事內斂,沒有結下江湖仇恨,那天和我們交手的是手拿金笛之人,他的音律要比我強很多,我們中州沒有這樣的人物,不過我們家的神器鳳凰琴被奪走了,還有聚義閣也被滅門了,他們的神器乾坤袋也被奪走,顯然應該跟這神器有關。也不知道他們要神器能做什麼,如果知道神器在誰手中就知道是誰殺害了我的父母!”
“那金笛之人要殺我們的時候,似乎是奪鳳凰琴之人放過了我們,我在思考他為什麼會放過我們!這些人頭戴骷髏面具,似乎是一個黑暗的組織,這疑問太多了!”
“我們現在身在天音寺,家父與寺主是好友,我們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去問他,你現在安心養傷,不要想太多了,多休息!”
“你也一樣,不要太過於傷心,等我傷好了,我會去查的!”
蘇芊雨起身,低頭在葉緣澤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柔聲道:“見到你醒來我就很開心了,你繼續休息吧!”說完轉身輕輕走出房間。葉緣澤見她離去的背影,一陣心痛,心道她和我又一樣了。
玉衡的傷勢恢復的很快,見葉緣澤甦醒,與他告辭回幽州,又過了一些天之後,葉緣澤傷勢恢復大半,開始能下地走動了,他與蘇芊雨一起去拜見了天音寺寺主慧明,葉緣澤也問起了神器之事。
慧明道:“這神器有何用途也不好說,神器都有自己的屬性,單個用起來威力都是巨大的,如果是聚齊就會更加可怕,神器流傳已久,現在在哪個門派手裡,很少有人知道,你們這兩門都是被奪之後才說出的,顯然夜襲之人是有很強大的情報網。”
蘇芊雨道:“鳳凰琴只有我和家父知道,我孃親都不知道,我和家父是不會走漏風聲的,可他們是如何知道的呢?”
慧明道:“必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你不要著急。”
葉緣澤又問道:“寺主可曾知道這骷髏面具人的底細,還有修真界誰會使用金笛!”
慧明道:“你問的這些,芊雨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