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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做聲,只能忍痛去想,可又如何靜下心來去想呢?
葉緣澤一直靜心感悟,對周圍的細微變化了如指掌,李逍遙其實並未逃出去,真身還在禁制中,只是變換身形,藏到了人群中,就在葉緣澤的身後,外面挾持巫涯子的只是他的分身,所有的人都誤認為他逃了出去,為救北盟才挾持巫涯子的,想來定是和他上山前扔下的小黑球有關。確實如此,李逍遙扔下的黑球可以玄化分身,他費了好大力氣,才使得這靠禁制最近的黑球慢慢的滾到巫涯子腳下,即不能讓別人發現,又需抓緊時間,所以被困以來,他一直沒有出手,也沒說話,全身心的控制著黑球,趁南盟弟子不注意,突然玄化而出,出現在巫涯子身後,本以為控制住了巫涯子,就能開啟禁制,沒曾想巫涯子佈下了自己也打不開的禁制,他能不暴怒嗎,其實只要用心留意那分身的經脈流動,就知那是分身了,只是這種情形下,眾人誰會去留意,只聽身後一青年低聲嘆道:“我今天可是逃不了嘍!”
經李逍遙此舉之後,雖為成功,但葉緣澤感悟到了有一種物質能穿出禁制,那就是念力,李逍遙控制分身,正是透過念力控制的,而念力是唯一不在五行之中,不受法術約束,不以空間為媒介的特殊物質,葉緣澤起身,來到那細小光線前,手握問天劍,將念力注入到問天劍中,問天劍光芒也不閃爍,他用劍在光線上來回鋸,眾人不知所以,怕打擾他思考,也不便打擾,葉緣澤鋸了很久,也未發現細線有什麼變化,火雨雖然停止了,但那逐漸收縮的禁制卻未停止,北盟弟子有的合力攻擊禁制,引的空間不斷爆炸,卻起不了任何作用,有的則是苦苦思索,但也想不出什麼方法,一點一滴的絕望了。
葉緣澤用問天劍去鋸這細線的時候,稍一用力,就被彈回,這念力雖然可以穿透這禁制,但是這劍卻穿透不了,抬起頭看著西邊要落下山的火紅太陽,在看看這收縮的禁制,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而這時,他忽然想到了,月清影傳給他的神識中的一個法理,將一天分為乾、坤、離、坎、震、巽、艮、兌八個卦象,而現正是酉時,坑坑坎坎,道有險阻,屬於坎卦象,一陽陷入二陰中,是禁制最強的時候,想要在這個時候破陣是難上加難,而他此時怎能放棄,月清影的神識中又道:‘物極必反,雖陷於地,必有所利於天也,而受之以離也。’這細線柔韌無比,是任何法術功不克的,而韌之極剛也,而剛,用強則碎,葉緣澤有一絲的頭緒了,如若將這禁制的韌轉為剛,那可就有希望了,可是如何轉化呢,坎屬水,此時水強盛,水柔而不韌,但能助柔,他想到一個方法,如果能將水之靈源源不斷的注入禁制中,也許就能促其柔,而成其剛,想到這裡,他來到無塵身前抱拳道:“師尊,我想到一種方法,也許可破這禁制,只是需要所有的人的力量!”無塵急道:“快說!讓我們怎麼做?”葉緣澤道:“需要用念力吸收禁制周圍的水之靈,注入到這禁制中!”無塵道:“可是我們不知如何注入這禁制中啊!”葉緣澤道:“那三十六名錦衣人身前,是他們佈下靈石的地方,雖靈石已經消失,但那裡定是吸收天地靈壓的入口,我們雖阻止不了它吸收靈壓,但能將這水之靈注入其中,任由它吸收!”無塵道:“這麼做是為何?”葉緣澤道:“我只是想讓這禁制更加堅韌,然後再想辦法破解,能不能成功,還有待於驗證!”無塵道:“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姑且一試!”隨即號令,讓北盟眾弟子,圍坐在禁制前,面向禁制,用念力吸收水之靈,注入到禁制中,只見這禁制越來越亮,越來越密,南盟的人在外面觀看,不知他們要做什麼,見這禁制越來越強大,不解其意,這根本不是破禁制,而是讓禁制更加牢固,石清林大聲笑道:“你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沒事做了,哈哈!”北盟的人沒人理會,不過也是不知所以,看著這禁制都密成明亮的光屏了,明亮刺眼,有人低聲道:“這禁制越來越強,更是別想破開了,我們這麼做,猶如抱薪救火,這念力豈不浪費了!”身旁的弟子道:“盟主讓我們這麼做,我們照做就是了,要不然你有什麼法子破了這禁制?很多事情我們是想不明白的,也許真就能破了這禁制,還是不要懷疑了,靜心去做吧!”
巫涯子趴在地上,看著北盟的舉動,思考了許久,也不知他們為何要使得這禁制更加堅韌,不過他很想看下去,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這時,葉緣澤揮起問天劍,一道彩光劈在光屏上,騰然反彈,比先前反彈的程度更強,更快了,但還是不夠,他收起問天劍,繼續思考,如果這禁制變的剛硬了,法術是絕對破不開的,只能用物理攻擊於一點,如若這一點被攻破,那整個禁制就可以瞬間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