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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又問:“可她中此毒,為什麼還沒喪失魂魄!”“那是因為她有變異血液,與常人的血液不同,不過這樣的血液也只能延遲侵入而已!”葉緣澤又問道:“可知這毒是如何發生的?”冷秋水嘆聲道:“這個我不知,但一定是某人所為,收去了那些人的魂魄!”葉緣澤道:“她敘述是一種看不見的線,射入腦內,讓她一陣痛苦,她感覺空中瀰漫的全是那看不見的線,後又被她的母親咬傷,墜入井中!”冷秋水沉聲道:“那細線吸取人的魂魄、精血,被吸去之後,那些人就中了此毒,變得兇猛異常,見到血液就瘋狂撲去,就連老鼠都不放過,被咬中會瞬間腐化全身,喪失理智,速度之快,可謂電閃!”葉緣澤詫異,為什麼谷主能描述當時情景,問道:“谷主是如何知曉的?”辛夷流淚道:“因為谷主就是身中此毒!”
葉緣澤猛然坐倒在地,口中唸叨:“是了,我怎麼會想不到,我好糊塗!”腦中猛然炸開,冷秋水釀製忘憂酒就是為了緩解體內之毒,終身不能離開離鄉谷,每日必須經過招搖山上的湖水浸泡,她身體裡就是這滅魂散之毒,而她選擇活著,經歷了那刮骨、洗髓等痛苦的折磨,她平時面如冰霜,波瀾不驚,也正是忍受著無時無刻的痛苦,她愛酒如命,也許只有酒醉的時候才能麻醉那痛苦,那是怎樣的痛苦,那是怎樣的折磨,而此時,也正是那毒發作的時候,而他卻跑來打擾她、激怒她、罵她、讓她流淚,自己與那禽獸何異。葉緣澤淚流滿面,顫聲道:“谷主!………”想要說聲對不起,卻哽咽的說不下去,屋內麝香急道:“谷主,不要再流淚了,你的身子已經受不了!”
冷秋水道:“辛夷,你去把那女孩帶進來吧,遲了,就救不成了,人家會恨我的!”辛夷忙道:“不成!谷主,你的身體不能勞累,還是休息吧!”冷秋水怒道:“我的話你也不聽,你要氣死我不成?”葉緣澤心如刀絞,不知該如何是好,治這病必將耗費她大量體力,她已經脆弱不堪,又怎能狠心讓她再受累,雪上加霜,虧欠她的就夠多了,這恩情如何去還,然若是她不醫治,那殷雪梅的命可就沒了,這可是她唯一的生機,辛夷將殷雪梅抱緊屋內,葉緣澤竟遲遲的說不出話來,做不出任何舉動,那種痛苦要比他受到的所有的痛苦,還要痛苦百倍。
天空中下起了細雨,淋溼了他的衣衫,水珠順著白髮,一滴滴的滑落,辛夷已經進去多時了,葉緣澤跪在庭院中,他不想起身,他要跪著,不是祈求老天,因為老天重來就沒開過眼,看過受苦受難的百姓,他跪著,是讓自己痛苦那麼一分,這樣他的心能好受那麼一絲,也是對自己無理的懲罰,他恨不得能讓自己承受著冷秋水身上所有的痛苦,他想要去阻止冷秋水去醫治,可這口卻開不了。
辛夷走出屋子,見葉緣澤跪在雨中,忙道:“葉公子去休息吧,谷主已經開始醫治了,你在這裡也幫不上忙!”見葉緣澤在雨中發呆,不肯去休息,辛夷無奈取出斗笠和斗篷給葉緣澤披上,葉緣澤拿開斗篷,低聲道:“不用,我這樣能好受一些!”辛夷氣道:“真是受不了你倆了,一個一個都瘋了!”把斗篷、斗笠往葉緣澤身邊一撂,氣沖沖的進了屋內。
屋內藥室之中傳出殷雪梅撕心裂肺的痛苦聲,“不要啊!”“谷主小心,你還行嗎?”“不要管我,快將她打暈,按住她!”又過了片刻,殷雪梅又是一聲嘶吼,“谷主,你這一刮,她就痛醒!”“用冰蠶絲將她綁好,她一醒,就將她打暈!”雨一直下著,殷雪梅的哭喊聲不時的傳出,也不知過了多久,天已經黑了,冷風襲來,屋內傳出,“辛夷,把脊骨拿去浸泡三個時辰,麝香你按住心脈!”“谷主,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們!”“沒有我的指導,你們不行!”又道:“辛夷,你把那麒麟血取來!”
葉緣澤呆呆的望著藥室內,對映在窗戶上那忙碌的瀟影,一直揪著心,她只能活三十年,她每天都在經受著痛苦的折磨,沒有出頭之日,她想離開山谷,那只是奢望,她喜歡比翼鳥,以養魚為伴,她是那麼的冷,冷的讓人心碎。
她同燕青一樣,都是幽州上谷的倖存者,燕青被自己錯殺了,冷秋水活著生不如死,那人是誰,讓月清影孤守餘生,大師兄苦苦尋覓,冷秋水痛苦一生,自己與葛夜剎成為了孤兒,弱小的殷雪梅再次經歷這痛苦的折磨,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百姓,那人就是惡魔,那人的目的何在,那人是誰,他在哪裡,他仰天長嘯道:“不查出元兇,我誓不為人!”
只聽冷秋水在屋內怒道:“辛夷,你去將那個呆子給劈了!”辛夷走出屋外,手一揮,射出冰蠶絲,捆住葉緣澤,來到身前一掌將葉緣澤震暈,拖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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