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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不如叫虛空步如何?”
“好名字!”葉緣澤覺得這個名字起得的好。
“你看我幫你把起名字也起了,不如把這劍法………”賀權想要繼續說下去,結果耳朵一熱。
百里溪抓著他的耳朵到:“你給它起名字有如何,用你起名字?”
賀權求饒道:“師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哈哈大笑。
葉緣澤當然明白賀權的意思了,鬧完之後,他給眾弟子講了他這幾天的感悟,大家也不知道聽沒聽明白,都點頭稱讚。
由於內門考核已經結束了,他們四個又提前晉升,與透過考核的內門弟子也一同換了居舍,一起上大殿舉行拜師儀式,成為了真正的內門弟子。
一年之後,閣主決定準備再選拔十名首席弟子,在經過一個月的準備之後,比武考核如期舉行,在這次比武之中葉緣澤等四人無疑是這次比武最耀眼的新星再次晉升首席弟子,很多內門弟子望而生嘆,後生可畏啊。
這一年葉緣澤十七歲,這一年葛夜剎也是十七歲,這一年大師兄沒有回來過。
廣場之中風長老**,眾弟子跪而聽之,風長老說:“怎樣才能突破修真瓶頸?”
弟子答:“努力修煉!”“何為努力?”風長老問,繼續又笑著道:“有一種雄鷹,他可以活近百年,當它活到三十歲的時候它的爪子就不鋒利了嘴也不尖銳了,它如果不改變,不久後就會死去,所以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會在懸崖峭壁上築巢,啄去自己的爪子和羽毛,猛力敲打岩石退去啄,在懸崖峭壁之上他們經歷七七四十九天的飢餓,寒冷,每天只能喝著露水,但他們如果能熬過那些日夜,長出新的爪子和羽毛,他就會繼續存活四五十年。這就是突破瓶頸。”
“那我們怎樣才能突破我們的瓶頸呢?”有的弟子問,風長老笑著說:“這就需要你們自己去領悟了!”
葉緣澤自北荒回來之後,依然每天都來聽法,他每次聽完都有所領悟,勝過自己去摸索,這是春老留給他的習慣,喜歡聆聽,這次他是在樹上聽風老講的這些,他聽完之後有了自己的決定了,他飛身離開奔向了養心殿,風老見他離去笑著捋著銀鬚,
他決定他要出去走走了。去歷練一番,每天必須活在極限邊緣,這是他想到的。他去請示閣主的同意。
閣主很爽快的答應了葉緣澤的請求,還說了讚賞他的話,他離開養心殿,跟葛夜剎等同門師兄道了別之後,祭起問天飛身一躍下山去了,他想在臨走前去看看黑河堡,他站在黑河堡上空,靜靜的看著曾經燒燬過的家,雖然已經有人重新建了新房子了,但還是很荒涼,遙想當年雖簡陋的小堡子,但那裡有他的童年他的玩伴,一夜之間那大大的火光全沒了,他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他無意看到一塊磨盤,他臉上一凝,那裡有劍痕,雖相隔六年但依然還在,看那劍痕很像天劍閣的弟子所為,遙想當年的火球和對劍法的領悟,他不敢繼續想下去,當一個人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就能看到更多的事情,境界越高看問題的層次就不同了。轉念一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些事情無需去懷疑。
他來到了茶花村一個酒館內準備喝一口豪情酒,舒展下身子,小的時候也沒來過這裡想體會一下家鄉的酒,恰逢山茶花開花的季節,漫山遍野的山茶花,讓人心境好了許多,剛上樓梯就聽有人說話,要是沒聽過絕對以為是個女子,此聲音葉緣澤聽過,是玉衡,玉衡醉熏熏道:“哀家當時說,‘燕青我跟你回去!’哀家當時想,一定要比他們像個爺們,哀家回去之後,就看那麼多兇獸,密密麻麻的,我心一橫,手起劍落,手起劍落!”說完喝了口豪情酒,其他人跟著說“那玉泉宮的賈崢靖呢?”“他啊,那個假正經,被兇獸追的是屁滾尿流!渾身髒兮兮的!”其他人哈哈大笑,這時樓下有人氣憤的喊道:“你個賤男人,滿口胡言亂語!有能耐下來我們立生死狀怎麼樣?”“不了,不了!哀家可是怕了你身上的暗器了。”其他人哈哈大笑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暗器,“要不是我們兩派和好,我非宰了你不可!”“你說宰了哀家,都說了一百遍了,哪回宰了?”賈崢靖也不理會,他倆真是冤家路窄,每回都能遇見,這裡的人都知道了,而且玉衡逢人就說,誰都知道,見他喝酒就逗他。
見葉緣澤走上酒館,玉衡道:“小兄弟你是天劍閣的吧?”“在下葉緣澤!”葉緣澤點頭答是並報上自己的名字,“你當時也在場吧,哀家說的是也不是?”葉緣澤無語,可玉衡根本就沒在乎他怎麼回答,“來!陪哀家喝幾口!我看你比那個‘臭汗’強多了。”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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