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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如果他沒有那種特殊的能力,應該不是那麼容易逃出來吧?
我急匆匆的趕到看守所,已經有人在等我了。一個穿著黑色警服的警察問了我一句:是陳亢嗎?
我看了看他身上寫著司法兩個字的警服,說是。
他把我帶到監控室,讓我看了一邊錄影。
只見開頭是一名警察,畫面顯示他去了洗手間一趟,中間竟然在洗手間待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出來之後直接奔劉偉彥的牢房,把他提出來之後,在審訊室待了一會兒,又對值班的民警說警局要提走劉偉彥,並且在出入表上上了記錄。
但是他帶著劉偉彥剛出去沒幾十步,他就用手中的鑰匙開啟了劉偉彥的手銬腳鐐,自己暈倒在地上。
劉偉彥撒腿就跑,一會兒就沒了蹤影。
一個警察,到底是為什麼非得冒著犯罪的危險放走了這個死刑犯呢?
這個人在哪兒?我要見見他。
這邊走。那警察領著我到了一個房間,我進去一看,正是剛才在監控裡出現的那個警官,他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彷彿剛才那只是個夢遊。
我拍拍他的身體,使了很大力氣,仍然是沒動靜,若不是還有呼吸,我真的會以為他已經死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終於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他不是睡著了醒不過來,而是自己的魂魄虛弱無比,被壓制在身體很小的地方,這種情況我有過親身的經歷,就是程小楊變成鬼上身的那一次!
也就是說,剛才那個私放囚犯的行為他自己根本不知情,而是被鬼上身之後才做出的事!
劉偉彥拿出來人血藤的種子,他應該失去了利用價值,可是為什麼還有人都用上了鬼上身的手段,也要把他救出來?
我百思不得其解,問身邊的警察:囚犯抓住了沒?
沒有,好像一下子從人間蒸發,再也找不到了。已經發了通緝令。
我給這個昏迷的警察用了幾次安魂咒,過了好一會,他的靈魂終於恢復了,佔領了整個身體。我對旁邊的警察說:別怪他,他是被鬼上了身。一會兒該醒了。
離開了看守所,我騎上小電驢回家。一路上想會是誰救走了劉偉彥,救走他到底又有什麼用,我想了好久,覺得還得是鑾天鏡後面的人,不然別人還真沒這本事。而且我有預感,這個人,早晚還得跟我見面。
一直到山大的通知書到達,仍然是沒有劉偉彥的訊息,似乎他真的就人間蒸發了。
九月五日開學,伯父把我送到學校,像父親一樣跟著我辦完各種手續,等著我體檢,忙了整整一個上午才終於辦完了所有手續,分到了宿舍。
我有些羞澀的看著大學裡的師哥師姐們熱情的幫忙,覺得他們的普通話實在是爛透了。讓我聽的很彆扭。
不過我也得說,雖然我的普通話也是很不標準,但總覺得比他們好點似的。這讓我很迫切的想見到程小楊。
還是那個一切都很自然的女孩,能將一口家鄉話說的那麼悅耳動聽。
宿舍四個同學很快到齊了。
我是慕祥貴,日照的,你們呢?
我叫顧剩,是青島的。
我叫邵旭東,是濰坊的。
我笑了,三個人三口各有特點的普通話,我趕緊介紹自己:陳亢,聊城的。以後就是哥們兒了。
都是青春小夥子,一會兒就聊開了。我就發現了還真得必須用普通話聊,因為日照和濰坊的家鄉話,我根本就聽不懂。
第一個晚上,開了班會之後,我就耐不住跑出去了。
找到程小楊的水果小店,就她自己在,看到我就說:我就知道你得過來,就特意等你。
姐姐呢?
她出去了,特意給你騰地方。程小楊美目看著我,臉上的笑容瞬間融化了我的身心。
溫存了一會兒,我就趕回了宿舍,第一晚就逃宿,貌似不怎麼好。
而且還有個重要的事情,晚上還得去陰陽路值守呢。我也忘了問藍冰,離開了老家,我再進陰陽路,會不會還是原來那地方?
等睡覺的時候,我特意交代了他們三個:我睡覺很死,不是地震了的話不用叫我。
過了十二點,我就默唸口訣,進了陰陽路。
萬幸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藍冰。
她看到我就問:咦,跟著你的是誰?
我一扭頭下了一跳,竟然是個我差點就忘記了的鬼失憶的胖子。
你怎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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