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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出現了。在看了一看,那個男子臉上的焦黃,頓時想起了,他的臉還是自己的雷電造成的,頓時笑道:“我想起來了。”
此話一出,男子臉上的怒氣消了一點,可是雷娃子下一句,就讓他直接抓狂。只聽雷娃子說:“你不就是被我電的那個奴僕嗎?還不讓我喝酒,對了你發達了,這一身比以前值錢多了。”
“啊,啊,你他,我不是那個人,我是樊朗。即使由於你的雷電,害的我現在成了這個鬼樣子,讓我丟盡了顏面,無法在家裡待著,只能在這個地方。我有家不能回,有朋友不能見,每天受人嬉笑,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今天我就要報這一個仇。”樊朗已經被雷娃子折磨瘋了,一腔怒火無處發洩,說起話來滿是仇恨。
“奧,原來是樊朗呀,真是好久不見,不知道最近過得好嗎?”雷娃子看到樊朗的怒氣,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和他打起招呼來,就想好久不見的朋友一樣。雷娃子的表情,徹底擊碎了樊朗的理智,這句話直接成為了壓倒大象的最後一根稻草,樊朗推開身邊的僕人,從身邊人手中奪過一把刀,然後砍向雷娃子。
雷娃子有心戲弄他,所以只躲避,而不還手。雷娃子的速度可謂是急如閃電,動如旋風,樊朗揮動著刀,不斷地砍向雷娃子,可是總是被他躲過去,就這樣一場追逐遊戲逐漸展開了,最後所有的人都開始加入了這場追逐的遊戲,一時間整個一樓變得雞飛狗跳,那些客人站在遠處,不停的加油助威。
就在眾人追逐的時候,楚子風正在專心畫著自己的大作,天機子坐在了旁邊,慢慢的喝著自己的茶,也不急著看,反倒是彩霞目不轉睛的看著畫上的內容。楚子風此刻心無旁騖,專心做畫,希望把心中那一個場景,透過自己的丹青,是他躍然於紙上。楚子風神情專注地在畫紙上描描點點,揮毫潑墨,每一筆都蘊含著激情,每一筆都蘊含著希望,彷彿自己畫的是自己的希望。
檀香在空氣中飄蕩,時間如流水般逝去,楚子風依然在不停的繪畫,彷彿這一刻他的眼中只有繪畫,完全遮蔽了周圍的一切事物。這一刻他的世界是畫的世界,同樣陷入畫的世界裡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彩霞,從楚子風動手的第一刻開始,她都在時刻注意,她好像十分在意畫。而天機子確如身外人一樣,獨自在哪裡品著茶。
又不知過了多久,楚子風終於停了下來,他伸了一下懶腰,正要輕輕的把手中的筆放在桌上。可是在他手裡即將放下的時候,他手中的筆卻滴下了一滴墨,滴在了空白之處。頓時楚子風大驚失色,一時間手足無措,就連彩霞也嘆息不已,這幅畫因為這一點,變得有些殘缺。
楚子風想了想,又一次提起手中的筆,在紙上又開始畫起來,這一次沒過多久,楚子風別就停了下來,一副完整的畫躍然於紙上。天機子也站了起來,向桌上的畫看去,這是一副人物圖,一個絕美的女子躍然紙上,在畫中翩翩起舞。
她的形影,翩然若驚飛的鴻雁,婉約若遊動的蛟龍。容光煥發如秋日下的菊花,體態豐茂如春風中的青松。她時隱時現像輕雲籠月,浮動飄忽似風吹落雪。遠而望之,明潔如朝霞中升起的旭日;近而視之,鮮麗如綠波間綻開的新荷。她體態適中,高矮合度,肩窄如削,腰細如束,秀美的頸項露出白皙的面板。既不施脂,也不敷粉,髮髻高聳如雲,長眉彎曲細長,紅唇鮮潤,牙齒潔白,一雙善於顧盼的閃亮的眼睛,兩個面顴下甜甜的酒窩。她姿態優雅嫵媚,舉止溫文嫻靜,情態柔美和順,語辭得體可人。
天機子看到這女神般的女子,頓時大驚失色,一把抓住楚子風,道:“你怎麼畫出來的?你是從哪見到此女子的。”一直都是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的天機子,這一刻頓時有些失控,這下了楚子風一跳。看到楚子風有些吃驚的眼神,頓時醒悟了過來,立刻鬆開了手,然後像沒事人一樣,接著欣賞這幅畫。
楚子風看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天機子,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見的那個夢夢,到底是什麼身份,看樣子這個天機子好像認識這個人,看來有機會的話,要請教他一下,這件事在他心中已經太久了,可是始終沒有任何線索。
“哎,可惜了。這條彩綾有些畫蛇添足,不然的話這就可以稱之為完美的大作,實在是可惜呀。”天機子忽然出聲,他指著畫上女子身上披的那條綵帶。這本來是那滴墨滴的地方,不過被楚子風畫成了一滴彩綾,不過缺陷就是缺陷,就算是再怎麼彌補,也掩蓋不了其中的不足。
“天機兄,人生本來就不完美,你又何必祈求這幅畫的完美,天地尚有缺陷,更何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