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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我,嘴巴張張合合,卻沒有一絲的聲音傳出來。我傻愣愣的看著他,哆哆嗦嗦的說:“叔你別嚇我啊,有什麼遺願未了,我幫你傳達。”
他還是不肯走,把我堵在‘操’作臺和桌子裡面,除非推開它,我是怎麼都不可能出去的。但是我說什麼也不敢碰它一碰。它執拗的堵住我,神‘色’著急,嘴巴快速的張合,彷彿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要告訴我。
慢慢的我安靜了一點,發現他的嘴巴張合是有規律的,像是反覆的在重複什麼事情。可是我不懂‘唇’語,根本看不出它想說什麼。請百度一下じじ,謝謝!
我著急了,跳上工作臺,冒著掉進深深的地坑的危險,跳到另一邊,撒‘腿’就跑回了休息室。再回頭看時,卻發現把我嚇個半死的老程不見了身影。
休息室還是熱火朝天的賭錢。以往老程坐的地方,現在是我的搭檔劉‘春’堂,聞到裡面濃濃的煙味,我心安了一下,這麼多人,老程不至於再次跟來吧?
讓我想不到的是,正在叫喊著打牌的劉‘春’堂突然一下趴過去,直‘挺’‘挺’的趴倒在桌子上,周圍一圈的人楞了一下,趕緊把他扶起來,有人拍臉,有人掐人中,主‘操’工老郭說:“‘春’堂沒有什麼別的病吧?”
和劉‘春’堂一個村的劉‘春’九說:“沒有啊,趕緊給他家裡打電話。要不打120吧?”
還沒打呢,只見劉‘春’堂自己費力的坐起來,老郭鬆了一口氣,嚷道:“劉‘春’堂你搞什麼,嚇死我們了。”
劉‘春’九說:“來來,喝杯水,‘春’堂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家吧。”
劉‘春’堂有些結巴的說:“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呀,都這樣了,我送你回去,反正也沒開工,誰也不會說什麼。”劉‘春’九瞪了一眼班長劉鐵。
劉鐵卻拉住劉‘春’九說:“等等,你聽他的聲音。”
老郭一下蹦起來,說道:“老程?是你嗎老程?”
更衣室裡的有些發黃的燈光閃爍了兩下,靜了下來,誰也不敢大聲說話,劉‘春’堂掙扎了兩下做不起來,嘴裡斷斷續續的說:“不要……不要……”那聲音雖然模糊不清,但分明就不是劉‘春’堂自己的,而是上個夜班電死的老程的!
劉‘春’堂臉‘色’發黃,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著,似乎正在經歷著巨大的痛苦,讓我心驚膽戰的事,那眼神,正直勾勾的看著我。主‘操’工老郭年齡大些,見識比較多,對劉‘春’堂說:“老程你是不是怪劉‘春’堂坐你的位子了?這孩子也不容易,一家子老小就靠他這點工資,你就別折騰他了。”
老程突然大叫了一聲:“不要……”卻仍然說不完整一句話。
老郭突然說:“以前誰欠老程錢,趕緊拿出來還給他。”
幾個小年輕立刻從兜裡拿出錢來,放在劉‘春’堂跟前。
劉‘春’堂費力的坐起來,哆哆嗦嗦的,只是那眼神仍然在盯著我,誰也不敢扶他一下,只聽他叫了一聲:“不……”說完暈了過去。
我分明的感覺到,他這一次附身還是衝著我來的。老程到底想說什麼?不要幹什麼呢?
老郭說:“把錢燒給老程,欠多少燒多少,不然老程纏著你誰也跑不了。”一個年輕的小電工哭道:“程大爺你趕緊走吧,我欠你二百塊,馬上燒給你。”
燒完錢立刻推開‘門’跑了出去。其他人一看,呼啦啦跑走了許多。剩下老郭和劉‘春’九還有劉鐵,當然我也沒走。
我們誰也不敢說話,守了劉‘春’堂半響,他終於醒了,還疑‘惑’的問:“咦,怎麼了,怎麼散場了?”
我們一聽這聲音是劉‘春’堂的,都鬆了一口氣,老程應該是走了。但是誰也不敢在這裡待了,劉鐵說:“走,咱們去鉗工屋裡待會兒吧。”
主‘操’工老郭把我拉到一邊說:“我剛才看到他看著你,老程不是來找你的吧?”
我說:“誰知道,我可沒欠他錢,他又說不出話來。”
此後一夜無事,我也不敢‘亂’跑了,就跟其他人待在一起。但是男更衣室鬧鬼的事迅速傳遍了廠裡,一時間各種鬼怪傳說都傳了出來。
我早晨在職工餐廳吃飯的時候,就聽到打飯的老頭在說:“聽說04年建廠的時候,這裡就發生過古怪,那些老工人知道,挖地坑的時候,有個地方硬是挖不下去,後來找了大型機械往下硬挖,直接挖出來幾窩蛇,後來開挖機的師父大病一場,這地方是有些邪‘性’的。”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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