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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東西。”劉福貴奪了其中一名侍衛的發冠替自己重新整理好頭髮,瞪了那護不住自己佩劍,叫蕭子禎連連兩次奪劍的侍衛,而後恨恨地斜了眼嬛嬛後才是領著一眾侍衛撤出了清風苑。
嬛嬛眼***著蕭子禎越走越遠,小跟了兩步後叫著司徒儀在一旁拉住,嬛嬛側眸,卻***司徒儀一副全然不認識自己的模樣瞧著她道,“你……你是嬛兒……麼?”
他終是不確定,瞧了十四年痴痴傻傻的女兒,而今居然一夕得以好轉,且措詞強硬,絲毫不讓劉福貴有反駁的餘地,只是畢竟年少氣盛,將話說得毒了些,但求不會為日後橫招禍事才好。
“爹——”嬛嬛側眸喚他,終是忍住沒說自己是穿過來的,而並非是你女兒本尊的事實。
“老爺,你可記得那日小姐離府之後,再回來便發了整整三日高燒?那時大夫通通束手無策,可最後小姐居然自己好了。”
玉落在一旁提醒著。
“你是說——”司徒儀恍然大悟,“十四年前的那場熱症,將嬛兒變得痴傻,而此次熱症又是將嬛兒變得如同常人一般了?”
“嗯。”玉落摸著紅痛的臉頰,而後又是用力地衝著司徒儀點了點頭。
“不對,怎麼瞧著你的模樣,似乎老早便是知道的?”
司徒儀細緻入微,不曾忽略了玉落眼中分明沒有同自己一樣的驚詫,猜忖再三才是得出結論,敢情那主僕二人早已是串通好了,愣是瞞著自己不說呢,可是,這等天大的好事,嬛兒怎能瞞著自己,不叫自己先一步知道呢?倘若她當真好了,那哪一天他要是下了黃泉***了愔兒,才不會對她有所愧疚啊!
“這——”玉落欲言又止,死死地咬住話,側眸瞧了瞧嬛嬛。
“是女兒令玉落不要對外聲張,這才好得了時機教訓一下目中無人的蕭子禎。”當然,更怕你們像蕭子禎一樣不好糊弄。
“糊塗啊!”司徒儀將嬛嬛拉到身畔,沉聲嘆了口氣,“王爺是你的夫婿,你又何故要教訓他?夫妻之間貴為坦誠,你又何故如此捉弄於他?”
“我——”嬛嬛頓了頓,卻在腦海之中再也搜尋不出用來解釋的藉口,慢慢的,她垂手掰弄著衣衫上的飾帶,聽著司徒儀在耳畔一個勁兒的說教,木愣楞地點著頭,半晌過後才是霍得抬眸問道,“不知蕭子禎為何緣故被帶去皇宮,女兒這就派人前去打聽打聽。”
嬛嬛話落轉身欲走,尚不曾邁出兩步便是叫著司徒儀在身後喚住,“聖上可知你如今並非痴傻?”
“嗯?”嬛嬛一頓,撲騰了兩下眼睛,回眸面向司徒儀道,“應該不知罷。”
“那你便不要進宮了。”
宮中人多口雜,某些小人又喜歡搬弄是非,他可不能叫嬛嬛以身犯險,屆時叫人安下一個欺君之罪!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入宮
“我不入宮,那誰去打聽訊息?女兒又怎樣得知蕭子禎是否安全?”
“我去。”
清風苑外忽然想起一記男聲,眾人循聲瞧去,卻***蕭子湛不知何時站在了外頭,一襲月白春衫,映著身後翠色的湘竹,愈發風神俊朗。
“你?”因了好奇,嬛嬛的手指又是極不規矩地出現在了子湛面前。
“是。”
子湛輕聲應下,之後囑咐眾人不等他回來,任何人都不要到珺王府之外胡亂走動,也莫要輕舉妄動擅自入宮,是福是禍,通通等他回來再從長計議,嬛嬛聽子湛所說有理,便不再堅持入宮,而是陪著司徒儀同陸佩君一道進了寢屋,不顧陸佩君千百萬個不願意,硬是坐在司徒沫的床榻邊,拉著她冰涼無溫的小手,一下下地揉搓著。
近幾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連著自己在內,身邊各個人都在倒黴,司徒沫好端端的一個大家閨秀,因了同司徒儀有幾句爭執便從府中離家出走,只可惜,她沒有自己幸運,途中也不知道怎麼滴了就讓人XXOO了,再來還有蕭子禎,皮嬌肉貴的七王爺,京都聲名遠赴的七公子之首,一夕之間卻叫一個太監當犯人似的押走了,還有玉落,不過比自己先說出了心中所想的話,卻遭了那閹人一記巴掌,連著嬛嬛自己都在想,那劉福貴這麼囂張跋扈,倘若方才自己比玉落先說了那句話,他的那記巴掌就該甩在自己的臉上了罷,可是——
他分明只是一個太監,何來那麼大的膽量竟然敢不將珺王府的一眾主子放在眼裡?是珺王府大勢已去麼,又或者,珺王府從來都不曾得勢過?
無論是前者抑或是後者,如今想來都叫嬛嬛覺著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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