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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藏下懸賞令,顫顫驚驚地掏出那張黃紙遞於蕭子禎面前,“這是奴才在外頭地上隨意撿的,奴才不是有意重傷王妃,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那人話落又是狠狠地掌摑起自己來,口口聲聲喚的依然是請求蕭子禎饒命。
司——徒——嬛!
蕭子禎執著懸賞令的右手用力捏緊,他雙眸充血,奮力將紙團扔在地上,而後不顧一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長工們憤然向著清風苑而去。
他說呢,近幾日瞧著那司徒嬛的模樣怎麼同蘇粹越發地相像了?如今他才是明白,那並非相像,分明是同一人!而自己——
居然像猴一樣的讓她耍了那麼久?!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受傷
蕭子禎沉著臉,握著拳一路轉返清風苑,此時於他心中唯剩一個念頭,那便是——
他要休妻!
女子七出之條為不順父母,去;無子,去;***,去;妒,去;有惡疾,去;多言,去;竊盜,去,而今那司徒嬛佔盡三者,即便到時她巧舌如簧說嫁來王府都不曾滿一月,何來有子嗣,那怎麼也還剩二項,即便到時她顛倒黑白,說蕭子廷那支碧雪流霞簪並非偷盜而得的,那最後一項是怎麼都無法同她逃脫干係的!
當著自己的面同蕭子廷親親我我,這條“yin蕩”罪不安在她身上,豈不對這天下婦人均有不公了?
蕭子禎如是想著,濃眉一挑,更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孰料方才走近清風苑便是聽得裡面一片吵鬧哭喊之聲,揚手攔下一名自裡邊走出來的奴僕,打聽之後方才得知,司徒沫而今在王府的事不光司徒儀知道了,連著陸佩君亦是一塊兒知道了。
“王妃再三吩咐過,說司徒二小姐在王府之事暫且只能同司徒老爺一人提起,可奴才到達坌城司徒府時,恰巧夫人同老爺因二小姐之事吵紅了臉,奴才怕事情有所耽擱,便同司徒老爺說有要事相告,可否屏退左右。()”那跪在地上的奴僕同蕭子禎細細道來,“哪知夫人一聽,當下拍了拍案几,說是連著區區奴才都敢無視她的存在,一個奴才都敢不將她放在眼裡,司徒老爺一聽,道了聲‘無事不可對人言’後,便是吩咐奴才實話實說,再後來,司徒老爺同夫人便一塊兒日夜兼程來了孚陽。”
聽至此,蕭子禎心中已是約莫有了頭緒,手臂一揚屏退那個奴僕,而後輕聲走進清風苑。
他悄無聲息地走至寢屋門口,本還想著再瞧瞧裡邊的形勢狀況,哪知方才瞧進裡邊,便***陸佩君一臉兇相地拔了劍對準嬛嬛,雖說她是婦道人家,可如今也不知出了什麼事,竟是出奇地力大,連著司徒儀同玉落兩人拉著都無法將她制住。
蕭子禎正尋思琢磨著,如今是人家家中私事,自己就那麼進屋似有不便,方才想要轉身離去,那最後的復瞧一眼,卻叫他來不及細想,已是一個飛身進了寢屋,攬過嬛嬛的身子護在懷中。
再之後,他便覺著那檀木盆架翻傾在了自己身上,臉盆中的涼水透過微薄的春衫沁入背脊,而叫盆架勾到的那盞燈燭,裡面滾燙的燭油又是順著他***/露的後頸緩緩淌下。|
“嚇!王爺!”玉落是當中最先反應過來的,***到此情此景忙將斜掛在蕭子禎身上的盆架移起。
陸佩君一愣,手中的利劍哐噹一聲掉落在地,“王……王爺?”
“王爺,嬛兒。”司徒儀走至兩人身畔,遞出手,合著蕭子禎一同將倒坐在地上的嬛嬛拉起。
“本王敬你是司徒老爺的夫人,此次便不同你追究,嘶——”蕭子禎抬手拿去後頸上那些已是凝固的紅燭油,又因了背脊肌肉處傳來的鑽心疼痛猛地倒抽了一口氣,“但你要時刻記著,司徒嬛如今已嫁入珺王府,出嫁從夫的道理,夫人不會不懂,她再不是你們司徒府的人,跟王妃動手,夫人竟不怕叫本王安個以下犯上之罪?”
蕭子禎冷冷地瞧向陸佩君,竟將她怔得立於原地不知所措,頓了片刻才是癱跪在地上,一口一句“民婦錯了”。
“你沒事罷?”嬛嬛在蕭子禎身畔關切地問道,而後遞上玉落攪的冷毛巾敷於他微紅的後頸處。
說實話,如今她是真當不明白蕭子禎了,明明之前對自己是厭惡至極的,即便態度稍稍有過好轉的時候,可也沒到自己有了危險便會挺身而出的地步,可如今他不但英雄救美了,連著因挺身而出引來的一身黴事都不曾將原因歸諸於她的身上,相反還護著自己訓斥陸佩君……他是怎麼了麼?
“嗯。”蕭子禎沉聲一應,頓了片刻,也不同屋中的人道個別,便是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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