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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她這個做孃的,她的子廷不會不理她的,今日御花園之中定是子廷沒有瞧***自己……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施素心違心地想著,孰料下一刻又是聽著蕭子禎道,“不殺你,自然是為了讓你為自己在這世間所做過的惡行付出應有的代價。”
蕭子禎話落,已是自懷中取出一個青花瓷瓶,拔開瓶頸處的塞子,沿著施素心的破潰的手臂緩緩灑下粉末,但***那些白色粉末一沾染上破潰之處便是滋滋地冒升白煙。
“蕭子禎!你拿什麼東西灑在哀家身上!”施素心原先還是十分猖狂,只是不過片刻便覺得被撒了白粉的那片肌膚好似烈火燒灼一般的疼痛難忍,“你對哀家用毒?你膽敢……蕭子禎,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
“報應?”蕭子禎雙眸一皺,用力捏住施素心的下巴,“倘若當真有報應,這也是本王代替母妃給你這***險毒辣的惡婦!你該不會忘了本王的母妃是怎麼死的罷,你該不會忘了那年的大火一屍兩命罷!當然,在你的計劃之中,本該是四人共赴黃泉的!”
施素心驚愕地瞧著蕭子禎,一時無語,“蕭子禎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可記得五年前那個因了叫你冤枉偷竊,而被人杖打五十後扔出皇宮的綠渏?你曾經的貼身侍婢,這一切通通都是自她口中得知的。”
蕭子禎自施素心耳畔輕聲道來,聽得她怔然地瞧著前方,竟一時忘了狡辯。
“今夜你便待在這兒罷,吹吹山風叫著自己清楚明白些也好。”蕭子禎將瓶中的粉末盡數傾倒在施素心的面板破潰處後拉了拉嬛嬛的袖子,示意一道兒離開。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攤牌
“想容——她還好麼?”
嬛嬛同蕭子禎佇立山頂,迎著山風,兩人衣袂當飛。
如今和他站在一塊兒,沒有了以往的口角,卻又叫她心驚那詭異的寂靜無語。
終究,還是她先開了口。
“剛剛睡去,只是她的傷勢——”蕭子禎沉聲一嘆,自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用力扔下山底,“怕是再活不了多久了。”
“是麼?”她知道施想容這次鐵定難逃一死,利箭穿過胸口,即便有蕭子禎替她點***護住心脈,也不過只是拖延些時間罷了,如今滿城風雨,珺王府回不去,大夫請不得,傷重至極的施想容唯有靜靜等死罷了。
嬛嬛知道她會死,只是她依然假意存疑地問著蕭子禎,她怕,如果不是這麼問,或許他們之間,連著唯一能談論的話題都是不存在了。
“我一直很疑惑,想容為什麼會替我擋箭,在她心中那人分明不是我,卻又為何——”
“等等,你的意思是——”嬛嬛聽出端倪,忙側身指向蕭子禎,“你知道想容心中另有他人?”
他垂手而立,眼眸微闔,“是,不久前才是知道的。”
“不久前?不久前是多久?”嬛嬛疑惑地問著。
好罷好罷,她承認自己就是八卦,在這種時候倘若作為一個有教養的孩子一定不會關心這種話題,只是除卻八卦之外,她心中已是反應出了一個日子,不要告訴她,千萬不要告訴她是那個該死的——詩會!
“是那日詩會。”蕭子禎不知嬛嬛心中所想,薄唇輕啟,道出了她心中萬千不願意的日子,“我在詩會上沒有瞧***她,於是便四下找尋,孰料***到她同蕭子廷在假山後……”
果真如此!
“所以——”嬛嬛憤憤地嚥下一口氣,雙拳緊握,而後食指點著蕭子禎的肩膀叫他回過頭來,“所以那晚,你才會同我說出那番話,同你心中一直不曾懷疑過的傻子說出那些話?”
……
“我想,讓自己試著喜歡你。”
……
蕭子禎的話猶如在耳,只是如今得知***的她,再是聽來卻覺得相當諷刺。
他什麼意思,他不止將自己當成一個備胎,還利用自己成為一個幫他刺激施想容的工具嗎?
男女分手,要麼自殘,要麼就是傷對方,如今看來蕭子禎不忍傷害施想容,倒是選擇了自殘!
是啊,那時的自己,除卻蕭子湛同玉落以外,根本沒有人知道她不是白痴的事實,如今再是想來,蕭子禎之所以會同自己說出那番話,之所以要同自己在一起,就是為了狠狠地折磨他自己,藉此好讓施想容後悔,好叫施想容心痛是麼!
“我說什麼了?”蕭子禎一時未曾反應過來,睜著雙眸迷茫地盯著嬛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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