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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任何女子都可能為了你哥傷心又傷肝,卻惟獨只有我司徒嬛不會,你要記著,我同你七哥可是夙敵,本姑娘喜歡他,還不如相信本姑娘喜歡你來得更正常些,不曾喜歡過,又何來的委屈?”
嬛嬛話落輕鬆地一挑肩膀,那模樣想要叫人不信那番言辭都難。
“是麼?”蕭子湛低聲輕喃,在撞上嬛嬛澄澈如幽泉水般的眸子時又是匆匆別開了臉,留了句“我儘量安排”後便是奪門而去。
不待嬛嬛反應過來,寢屋之中早是沒有了子湛的身影,害得嬛嬛又是開始自我反省起來,究竟是自己最近反應過慢,還是那些個人行動過速,怎麼就能在自己面前那麼迅速地不***了行蹤呢?
“小姐——”玉落***著子湛離開了寢屋,忙是重新掩好門踉蹌著到嬛嬛面前解釋起來,“昨夜十四爺想***小姐可否安寢,便在同一幫子大臣告別後來了清風苑,奴婢當真拼命攔著的,只可惜,奴婢攔得越緊,十四爺便越覺著裡邊蹊蹺,而後甩手推開奴婢進了屋,一直自子時等到如今,再之後……便是小姐***到的這樣了。''”
玉落說著說著已是緩緩垂下了頭去,最後幾字猶如蚊吟,她本想著小姐此番定會嚴懲自己,怎料到嬛嬛聽罷後半句責怪的話都沒有,面上連著多餘的表情都不曾有,玉落斂眸思忖半刻,旋即驚詫地大喊了聲,“怎麼,小姐也***著了?”。
叫著玉落這一驚一乍,嬛嬛才是輕聲嘆了口氣,呆呆地眨了兩下眼睛,旋即執起茶盞小酌一口,“我***著什麼了?”
“就是剛剛——”玉落食指一揚指向房外,雙唇微微一動,而後又是吊人胃口地欲言又止,“小姐難不成是沒瞧***?”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嬛嬛沒好氣地瞪了玉落一眼,想她平生最恨人家吊自己胃口,這小妮子倒好,一副完全不怕自己的模樣,難不成是自己之前太過慣縱她了?
“哦。”玉落偷偷瞧了眼嬛嬛,心中不禁暗想,她家小姐的脾氣與七王爺還真是相像,同樣的火爆,這兩人湊成一對,還真是上蒼的造化,只不知最終孰勝孰負了,“小姐方才可是瞧***十四爺臉紅了?”
“蕭子湛臉紅了?”嬛嬛一怔,不以為意,即便如此又同自己何干?
“小姐,難道這樣子還瞧不出個端倪來麼?”
“啊——”嬛嬛恍然大悟,擱下茶盞起身指著玉落道,“他對你有意思!”
“哪是啊!”玉落兀自輕嘆了口氣,將嬛嬛重新按坐回圓椅上,“十四爺哪能中意奴婢,十四爺中意的人,分明是小姐你呀!”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前往詩會
十日後,在那春意綿綿柳絮紛飛的日子裡,東宮太子於煙花湖畔召開賞花詩會,京都七公子除卻遠征北方的納蘭岑外,其餘幾人均數準時出席,蕭子禎本不願同去,只奈這被世人冠以“京都七公子之首”的虛名,又加之子湛不斷於耳邊鼓搗,終是拗不過而點頭答應,而與此同時,蕭子禎亦不禁覺察出子湛身上微妙的變化。
子湛同自己的***子雖說迥然不同,然而對待這類由皇親貴胄發起的詩會卻通通抱著相同的態度,他們不喜甚至不屑參與,只因那些所謂的詩會,不過是王孫公子與富豪千金相互熟稔的一種渠道,換而言之,就是藉此機會得以彼此間光明正大地約會罷了,如此“詩會”,簡直***沒孔孟先人,清高如他,又怎肯去到那些個地方?子湛亦是相同,只是不知近幾日著了什麼魔,非要拖著自己一同前去,或許……
子湛只比自己小一歲,去年便已過弱冠之齡,或許,他這個做兄長的亦該是時候替子湛好好物色那些名門閨秀了,母妃早前叫人所害,父皇眼中又只有那重儷宮的狐媚與其所出的子嗣,他的婚事已叫人插手***控,至於子湛,他蕭子禎決不允許任何一人插足!
詩會當日,蕭子禎起了大早,執了柄玉骨折扇,穿了件天青竹葉暗紋長衫便是向著府外而去,途徑清風苑時不禁放慢了步子。{}
那司徒嬛同自己成親至今已是整整十日,然而自己莫說與她圓房,即便是踏入清風苑的念頭亦是不曾有過,好在那口口聲聲喚著“觀音姐姐”的小傻子不懂風月之事,更不知曉禮義廉恥,故而對外界的閒言碎語亦該是不會上心的罷。
蕭子禎兀自想著,竟不自覺的對那番說辭深信不疑,正值他在清風苑門口踟躕不前時,卻突地聽管家陳伯前來稟報說十四爺已是等在府門口,蕭子禎一聽,剎時收回略向清風苑偏移的右腳向著府門而去,轉身的一瞬,順道兒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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