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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皇后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兩人旁若無人地在那裡卿卿我我,甜蜜恩愛地模樣,簡直就當她不存在一般,氣得她渾身發抖。
那兩人此刻連眼神都不願多分開一下,更不用說搭理她了,再聽到朱祈鎮這麼一說,自己這次簡直是壞心做了好事,鬱憤和妒恨同時湧上心頭,可門外已經傳來了一群人急匆匆的腳步聲,朱祈鎮讓人去喊的御醫,這次果然再沒人敢耽誤,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
杭皇后恨恨地瞪了他們一眼,他們兩人渾然無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她磨了磨氣得癢癢地牙關,終於一甩袖,轉身就走。
迎面而來地張亭軒差點與她撞上,只抬頭看了一眼,便忙不迭地跪倒在地,身後地人也同時拜倒,口呼千歲行禮。
杭皇后冷哼一聲,一言不發,徑直走了出去,上了門外候著的軟轎,便灰頭土臉地打道回府去了。
張亭軒這才鬆了口氣,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帶著身邊那個方才與他一起拜倒,一直低著頭,一身藥童打扮地男子,徑直走進房去。
一進門,張亭軒直奔凌若辰那邊,而身後的藥童則隨手關上了房門,這才小心地走了過來,還沒走到床邊,就見凌若辰轉過臉來望著他,一臉的驚喜,嘴唇輕輕動了下,或許想到隔牆有耳,這才沒叫出他的名字來。
只是那雙明亮的眼睛裡,已然是波光盈盈,說不出的動人。
藥童心頭不由得一震,亦是一陣狂喜,從她轉向自己的眼神,便已知道,她現在已經可以看到,甚至已經認出了自己。
張亭軒坐在床邊替她把脈看診,又揮手召過藥童來,“你替她包紮額上的傷口。”
藥童應了一聲,走到床邊,看到她額上殷紅的傷口,急忙在房中找了水盆,從藥箱裡拿出乾淨的棉布,輕輕蘸了些水擦拭著血跡,凌若辰一動不動地躺著,望著他的時候,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容。
看著她雪白的面龐在鮮血映襯下越發柔美,再加上那久違的笑容,清亮的眼神下,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臉上也微微有些發熱了,趕緊給她擦乾淨了血漬,敷上藥膏,用繃帶包紮好,這才鬆了口氣站在了一旁。
朱祈鎮卻沒注意到他,只管在追問張亭軒,到底凌若辰的傷勢如何,這眼睛是真的徹底好了,還是又有別的問題。張亭軒把完脈,這才長出了口氣,笑著衝他行了一禮,說道:“恭喜陛下和娘娘,微臣雖然不明白為何娘娘的眼疾會突然痊癒,但娘娘額上的不過是皮外傷,脈象平和有力,娘娘是真的康復了,不會再有事了!”
朱祈鎮大喜,一回頭,這才看到凌若辰和那藥童的神色有異,不由得驚詫地“咦”了一聲,凌若辰已伸手拉過他的手來,在他的掌心,輕輕地寫下個“秦”字。
朱祈鎮一驚,抬起頭來,望向這個藥童,這才發現,這人直起身子之後,修長挺拔,相貌俊美,氣度不凡,哪裡像是個為人僕從的藥童,難怪之前一直都弓著身子低頭跟在張亭軒身後,想不到,他竟然會親身冒險到這裡來。
………【【第七卷 囚徒】第十九章 妒恨】………
秦風衝著朱祈鎮行了一禮,低聲說道:“參見太上皇。”
他們均知道外面有人在監視著這裡,所以一言一行,都格外小心,他亦是裝作誠惶誠恐的模樣拜見,伏倒在地,演戲演得個十足,就算外面有人看到,也不會懷疑他的來歷。
朱祈鎮的心裡,卻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怎麼也無法平息。
雖然他在土木堡之變以前,一直被王振控制著忘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和來歷,可是對那期間的人和事,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這個秦風,十六歲參加科考,便一舉中得探花,可是他並未像其他人一般去做官,反倒主動請纓,去了兵部火器局,從個郎中做起,歷經十年,尤其是在北京保衛戰一役中功勳顯著,這才被提為兵部侍郎。
說起來,他當初還見過秦風幾次,對他研究的火器甚是感興趣,只可惜他雖然是穿越來的,可是連火藥的配方都記不得,更不用說是那些火器的工藝製作了。想當初,看電影電視劇的時候,就連凌若辰,都比他喜歡看戰爭片。
之前聽凌若辰提起過,她當初之所以住在秦家,是因為沒了盤纏,剛好這個在回京路上算是生死之交的朋友比較有錢,就蹭在人家家裡混吃混喝了,還跟秦妃結成了好友……
只是他從來沒在歷史中見過這個人名。比之石亨,他竟然在史書中沒留下一言半語,所以看到他地出現,讓朱祈鎮心裡生出一種莫名的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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