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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知縣大人被趕跑了,縣衙上空懸起了共和的旗子,革命終歸是成功了。攏了攏原來的弟兄和街面上的混混,湊了小二百的人馬,馬六成立了襄陵縣國民革命自衛團,把自己直接封成了團長。陳二寶召集了全城有名望計程車紳,走了個民主選舉的過程,推舉馬六做了襄陵縣的新縣長。本來馬六把這個縣長的位置讓給陳二寶,可陳二寶死活說幹不了,也不願費那個心思,後來總算是應了個保安署主任當著,幫著馬六負責維護日常的治安,手下的兄弟也直接搖身一變組成了保安隊。陳二寶說這樣也好,好歹給底下的兄弟們也謀了個正經差事。
馬六現在是個大忙人,一邊兼了縣長幹著,恢復市場,安撫人心,一邊派了一個得力的手下飛馬去太原邀功,一天到晚忙的是不亦樂乎。
陳二寶做了這保安署的主任,忙活了幾天之後,待局勢穩定住了,就把日常的事情交給了二狗和三狗兄弟兩個打理,自己則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逮了個空子奔了張寡婦家,奇Qīsuū。сom書他要去辦他夢寐以求的大事。
他是革命的功臣,是一個管著一方治安的大人物,而張寡婦這個曾經和前清逆賊許如海有著不正當男女關係的女人,他自然應該理所當然的親自審問一下。所以在這個沒有月亮的晚上,陳二寶理直氣壯的一腳踹開了張寡婦的房門。當然,他是翻牆進的院子,關鍵時刻陳二寶還是保持了一定的清醒,以後還要在街面上混,弄的太明目張膽了不好。
對於陳二寶的進來,張寡婦並沒有心理準備。雖然許如海走後她也盤算過另找一個依靠,但萬沒有想到闖進來的會是西街斜對面的陳二寶,這個所謂的混混在她的心裡雖然沒有任何不好的印象,可也沒有過多的交往,她只知道每次路過那個古董鋪子的時候總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暗地裡火辣辣的盯著自己。這幾天亂哄哄的外面終於恢復了平靜,她不知道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不知道這個人深更半夜跑到自己家裡要做什麼。因此,在陳二寶闖進來的那一刻,她愣住了。
就在那一刻,陳二寶也愣住了。那個日思夜想的女人就傻傻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烏黑的長髮挽起來懶懶的斜在頭上,細細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標緻的臉蛋雖木然卻難掩俊俏,那粉嫩的脖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脯,那軟軟的身子、修長的腿……他怔住了,除了吸溜了一下快流下的口水,並不曉得下一步該做些什麼。
啊!張寡婦感覺到陳二寶冒著火的目光,率先反應了過來,尖叫了一聲。這一叫不要緊,把陳二寶從混沌的空間裡一下子拽了回來,驚叫聲激起了他壓抑已久的蓬勃慾望。
狗日的。他從牙縫裡蹦出三個字,右手突然揚起,照著張寡婦那張俊秀的臉蛋正反猛抽了四個大嘴巴子,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張寡婦就扔到了床上。張寡婦蒙在那裡,都沒來得及掙扎一下,就被撲上來的陳二寶像撕雞毛似的撕光了身上所有存在的障礙,白嫩嫩、赤條條的裸露了。
陳二寶撲了上去,牢牢的把張寡婦壓在身子下面,像驢一樣嚎叫了一個晚上,他發瘋似的發洩著、撕咬著,衝刺著,盡情的宣洩長久的壓抑。他充實了,又空虛了,空虛了,又充實了,直到他耗盡最後的體力,像死狗一樣心滿意足的癱在了張寡婦白晃晃的一身肉上。這一刻,他似乎感受到了許縣令曾經的滿足,也似乎理解了他參與革命的真正快樂。
淚水悄悄的從張寡婦的眼角滑落,她不理解為什麼她要承受這樣的苦難,也不知道這樣的苦難還要承受多久。她只是一個女人。在陳二寶瘋狂的時候,她逐漸的從清醒到恐懼,從恐懼轉而麻木了。
陳二寶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天上已經開始掉淅淅瀝瀝的小雨,入秋的季節,空氣中已然有了寒意。張寡婦蜷縮在角落裡,白皙的身子緊緊的縮成了一團,身體微微的發抖,嘴角微咬著,眼角還掛著殘存的淚珠,似乎剛剛睡去。
陳二寶側過身子,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蜷縮著赤裸身子的女人,他有點感嘆造物主的神奇,老天為什麼要把她生的如此標緻?即使是蜷縮著身子,凌亂著頭髮,依舊能透著楚楚可憐的美麗。甚至,就連自己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咬痕和抓痕,也似乎只是在這白皙的身子上畫出的青紫搭配的國畫。陳二寶突然有點心疼眼前的這個女人,想想自己昨夜是多麼的瘋狂和變態啊,難道就不能對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溫柔一點麼?他想把她擁在懷裡,當他的手輕輕的拉過她的時候,她卻突然緊緊的抱住了他,鑽進了他的懷抱,她的主動讓他如此的受寵若驚,以前那個只能遠遠的看著,只能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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