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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島說:我是大日本帝國的商人,陳先生,你是無法定我的罪名的。
哼,陳二寶冷笑一聲說:恐怕不然吧,關島先生,這可不是在你們日本,這是在中國,是在共和體制下的襄陵城。
關島說: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的閻督軍?
陳二寶說:保安隊是依法查案,照章辦事,沒什麼可怕的。
關島說:怕是你們的袁大總統和閻督軍也不敢不給我們日本人面子吧?到時候我怕陳先生擔不起這個責任。
陳二寶說:擔不擔得起我心裡自然有數,不過我勸關島先生最好不要用這樣的口氣講話,我手下這幫兄弟可都是暴脾氣。
關島說:難道陳先生真不怕你的上司怪罪下來?
陳二寶說:怕,但我至少能讓你出不了襄陵城。按照我們中華民國的律法,以你目前的罪狀可以享受兩年以上的牢獄生活了。而且你們攜帶管制刀具,已經對一方百姓構成了潛在的生命威脅,這恐怕也要讓你和你的手下在監獄裡多呆些日子。
關島頭上已經滲出一層密密的汗,他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現在在陳二寶的地盤上,陳二寶隨時都可能把自己抓起來關進監獄裡,或者隨便給你安個什麼罪名暗地裡解決了,關島相信,這些對陳二寶來說,就像踩死只螞蟻一樣容易。
陳隊長,陳二寶見關島已然又了害怕的神色,就想再施加點兒壓力,讓關島儘快妥協。
在,二狗應了一聲,做好了隨時擒拿關島幸夫的準備。
帶關島先生下去審訊,陳二寶說:記住了,關島先生是國際友人,你們審訊時要掌握好分寸。
是。二狗立正,敬禮,然後轉身冷笑著衝關島幸夫走了過來。
慢!慢,關島一看事情要壞,連忙說:陳先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陳二寶說:知道就好。
關島說:這次事情完全是個誤會,是我上了這些盜墓賊的當,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這批貨物我可以不要,但希望能和陳先生交個朋友。
來之前關島就知道這批貨物他要不回來,從保安隊的做法來看,陳二寶肯定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既然這樣,就說明陳二寶不會怕他以日本人的身份壓他。他之所以要來拜訪陳二寶,就是想看看陳二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要貫徹落實軍部的戰略意圖,他需要結識地方勢力,得到他們的支援,並想辦法為自己所用。
陳二寶說:只要關島先生遵守中國的法律和規矩,我陳某人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而且對像關島先生這樣的國際友人,也可以網開一面,以後有什麼事情,能關照的還是會關照的。
關島問:陳先生,我可以坐下嗎?這似乎不是你們中國人的待客之道。
陳二寶點點頭,關島幸夫在進門站了老半天之後,獲得了坐下的批准。陳二寶就是要故意晾他,他要滅滅這個小日本兒的囂張氣焰,但他也不想過分的得罪關島,他還要從關島的身上獲取更多的他所需要知道的訊息。然而在以後很長的時間裡,關島都錯誤的理解了陳二寶的想法,這或許也是日本人為什麼永遠征服不了中國的重要原因吧。
第三十八章 各有所圖
關島最終什麼東西也沒有從陳二寶手裡要出來,當然,他或許也沒指望能從陳二寶的手上要回來,在他的心裡,他常常把日本人身上固有的缺點移花接木到他所見到過的每個中國人身上,他覺得中國人,尤其是像陳二寶這樣的中國人只是貪圖便宜的勢利小人。對於被保安隊強行沒收的那些古董,他不是不想要,像所有大日本帝國的狂熱分子一樣,他們永遠在強大和寬廣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一個小小島國孕育多年深入骨血的小氣和狹隘。當年的日本人幾乎看得上中國這個泱泱大國的一切東西。從國土到礦產,從金元寶到花姑娘,從古董到小雞,所有的一切,在他們的眼睛裡似乎都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光芒。關島自然是期望著陳二寶能把他花錢買下的古董還給他,但現在不還也無所謂,或者說無可奈何,或者說沒辦法。反正是要不回來了,索性就咬牙當人情送了吧。
關島還是稍微有些長遠打算的。他要用這些古董換陳二寶一個交情,他想讓陳二寶幫他找地老鼠,找清涼寺,找香爐。當然他不會告訴陳二寶他的真實想法,他告訴陳二寶找地老鼠是因為和地老鼠有著生死之交,兩個人關係好到了能穿同一條褲子的份兒上,地老鼠不僅救過他的命,還資助了他回國的路費,他是個知恩圖報,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