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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了凡問:那是為何?
呵呵,陳二寶說:那些個盜墓賊知道了還不一撥兒一撥兒的來騷擾啊。
了凡皺著眉頭,覺得陳二寶說的也不無道理。
臨走的時候,陳二寶說:我看大師還是應該多加防範,這東西真要被別人惦記上了,可不是好事情啊。
陳二寶走出了禪房,了凡還一個人愣愣的坐在那裡,半天才醒過神來,覺得今天自己有些失態,趕忙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喊著:陳主任慢走,貧僧送一送你。
就今天的情形來看,陳二寶總覺得了凡應該知道些什麼,因為今天了凡的神情一直很不對勁,似乎在刻意繞開自己的話題,一開始就以鎮寺之寶的名義把他想帶走香爐的念頭徹底堵死,而且面對自己提出的問題他好像很吃驚,似乎在極力的迴避。這就不只是簡單的保護香爐,或者是裝傻充愣了,而是背後還隱藏著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呢?陳二寶一時琢磨不透,但覺得應該和胭脂墳有些關係,這個神神秘秘的老和尚,自己還真的有些猜不透他。奶奶的,頭疼,算了,先不管他了。
陳二寶想,胭脂墳的圖紙應該還靜靜的藏在某個地方。關島沒有得到,因為關島還沒把香爐搶到手,香爐上的字或許還沒有看到,即便是看到了,依關島現在的傷勢,且得歇上一陣子,不見得現在就動手尋找圖紙的下落。倒是這個了凡有些異常,如果今天自己的話刺激了了凡,那麼了凡要真知道這個秘密的話他肯定會提前下手,趕在別人前面把圖紙找到。
回到縣城之後,陳二寶仔細琢磨了一宿,越想越覺得了凡和尚有幹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於是第二天一早他就把三毛叫了回來,讓他帶兩個機靈點的弟兄盯緊了多福寺。
那天迷迷糊糊的送走陳二寶,了凡越發覺得心裡不安穩。明面兒上看著陳二寶不知道香爐的秘密,可了凡認為那是陳二寶裝出來的,許知縣很可能把這個秘密告訴了張寡婦,而張寡婦很可能把秘密回過頭就告訴了陳二寶,這種可能性非常大,大到了凡認定陳二寶心裡對這件事情一清二楚。他能感覺得到,憑他這麼多年當師爺的經驗,他似乎能觸控到陳二寶內心深處的隱秘。
如果推斷正確的話,那現在自己就處在陳二寶和日本人兩股勢力的夾縫之中,了凡覺得自己不能在等了,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夜長夢多啊。現在香爐在自己的手上,主動權也就抓在自己的手中。他決定按照香爐上指明的方位開始尋找,而且一定要趕在這兩股勢力之前找到圖紙。
不過這香爐上指示的方位還是有些問題,如果是南七里,北七里也好,可偏偏是前七里,後七里。這前是哪兒,後又是哪兒?了凡琢磨來琢磨去,也不好下個定論,最後無奈之下用了個最原始的辦法。這或許是從他當師爺以來乾的最笨,也是最無奈的事情。了凡把方圓十幾裡的地方都在畫成了一幅地圖,然後標出多福寺的位置,以多福寺為中心,以七里為半徑畫了一個圓,然後把這幅尋找胭脂墳圖紙的路線圖交給了大武和小武,讓這兩個人順著這個圓圈尋找。原則只有一個,但凡是覺得可疑的或者有可能的地方,白天踩好了點兒,夜裡動手挖,直到找見圖紙為止。
畫圓圈多容易啊,一天的功夫,了凡就把筆法優美精湛的地圖和圓圈畫好了,那圓圈用紅線勾了,圓圓的圈住一個大大的燒餅。不過這往後的日子可真是苦了大武和小武。當然,吃苦受累的遠遠不止這兩個人。在這兩個人的身後,是三毛和他的兩個手下,在三毛他們背後又是關島手下的日本人。後來日本人的行蹤被二狗偶然發現之後情況就變了,大武和小武的後面成了日本人,而三毛他們則遠遠的跟在在日本人和大武小武的背後當監工。總的來說是大武和小武在前面累死累活的踩點兒、跑坑、幹活兒,這兩撥人在後面千辛萬苦、披星戴月的跟著看熱鬧。
在那段日子裡,住在那個圓圈附近的老百姓碰到了奇怪的事情,白天還是好好的一塊平整地,到了晚上就被刨了一個大坑。而且這種奇怪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不是今天哪個平地上刨了個坑,就是明天哪個土坡上鑽了個洞。總之,大武和小武是寧肯錯挖一千,也不肯放過一個可疑之處。於是各種傳言悄然四起,也算給老百姓茶餘飯後多了些閒侃的話資。
了凡說:就這麼幹!這個聰明絕頂的師爺此時也沒了好辦法。大武和小武無奈的點點頭,在老百姓的風言風語裡,在三毛和日本人的監督下,挖了一處又一處,幹了一天又一天,這一干就是三個多月。
第四十八章 一無所獲
了凡剛派出大武和小武按著香爐上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