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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寶沒想到馬六當縣長之後會考慮的這麼長久,他由衷的讚歎:還是縣長大人想的遠。是啊,這年頭有人有槍心裡才塌實。
對了,上次聽你說的胭脂墳是怎麼回事?馬六問。
那是我們那兒的一個傳說,陳二寶說:就在我們村的南坡上,聽老人們講裡面葬的是哪一朝的兩個孿生公主,因為她們生前喜歡胭脂,葬的時候用的也是紅、白兩種胭脂顏色的土,所以叫胭脂墳。據說裡面不僅陪葬了大量的金銀財寶,還有兩塊價值連城的血玉鳳凰。
傳說?可信嗎?馬六充滿懷疑:那還說晉襄公的陵裡埋著一個金頭呢,歷朝歷代多少人來挖,可也沒見挖出個什麼來。
是啊。陳二寶說:開始我也不相信。說實話前幾年我也動過心思,挖了幾次連個邊兒也沒碰上,要不是前一段時間聽內人說許如海從一本古籍上找到了胭脂墳的記載,我這輩子恐怕都不會惦記那個地方了。
哦?馬六說:看來還真的有這麼回事啊。
可惜啊,陳二寶嘆了一口氣:當初讓許如海跑了,現在上哪找他去啊,只能是守株待兔了。
不怕,馬六笑了:只要活著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
但願如此,陳二寶也笑了。
當然,他們是後來才知道,許如海再也回不來了。
第十六章 東關裁縫鋪
張寡婦永遠在靜靜地等著他,等著戰果豐碩滿面春風的陳二寶。只要陳二寶一回來,她就能在第一時間用熱熱的胸脯暖熱他被風吹冷的身子。然而這一次張寡婦還沒來得及表現她的溫存,就被撲進門的陳二寶一把摟進了懷裡,摟的緊緊的,差點讓她喘不上氣來。她笑了,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徹底的交給了她。
陳二寶表現的很強烈,他要用這種強烈來報答這個白花花的女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特殊的報答方式,而他陳二寶除了這種方式之外想不到更好的第二種。他清楚這個女人只有在瘋狂的強烈中才能得到滿足與快樂,她甚至享受陳二寶驢一般的進入和狗一般的啃噬。而她每一次的承受和迎合都給他帶來全新而奇妙的感覺。螞蚱遇見了螞蚱,冤家碰上了冤家。當驢又發出了歡快的叫聲,陳二寶用癱軟詮釋了報答。
寶貝,陳二寶滿足的撫摩著光溜溜的張寡婦,想想我陳二寶上輩子積了多大的德啊,能讓我擁有你這麼好的女人。
當家的,張寡婦軟軟的依在陳二寶的懷裡:我不許你這麼說,能遇上你才是我的福氣。
寶貝,陳二寶說:聽說東關新開的那家裁縫鋪子不錯,趕明兒個去置幾件衣服去吧,你都好些日子沒置新衣服了,我陳二寶的太太是全城最漂亮的女人,也應該每天都穿全城最漂亮的衣服。
當家的真好,張寡婦把她溫潤性感的小嘴唇貼到了陳二寶的臉上,蘇蘇的,讓陳二寶受用了好一陣。
張寡婦確實想要做幾件衣服了,第二天陳二寶前腳出了院子,她就精心收拾一番去了東關。
東關新開的裁縫鋪子叫小上海製衣坊,夥計和老闆就一個人,姓博,叫什麼很少有人知道,大家一般都叫他博老闆。聽說是在大上海作過衣服的人,做出來的衣服也比較新潮,大多走的都是性感路線,死貴死貴的,平常老百姓也不來,所以店裡經常性的冷清。到是天香樓的姑娘為了吸引客人偶爾還過來做上幾件,有錢了給錢,沒錢了就拿這白花花的身子代替,反正他是來者不拒,給什麼都成。再就是打外頭遷回來的富家姨太太來轉轉,一個月也就那麼幾個生意,居然也活的舒展。
張寡婦進來的時候,博老闆正在專心致志、認認真真的用手給天香樓的小紅量三圍。那是一雙白皙細長的手,甚至比女人的手還要好看一些。那一雙手輕車熟路的在小紅身上游走著,時輕時重,時松時緊,在量胸圍的時候,他用身體緊貼著小紅,兩個細長的胳膊從兩側伸過來,兩隻手在胸脯處重疊著慢慢落下,往懷裡緊緊一帶,小紅似乎很受用,居然閉上了眼睛輕聲的嬌嗲。
張寡婦呆呆的看著,臉燥熱燥熱的紅了,她有點尷尬,覺得進退不是,正要轉身往出挪,恰巧又被博老闆看見了。
陳太太,博老闆似乎在驚訝中有些慌亂,兩隻手迅速從小紅的胸部躥開,摔落在大腿兩側不知所措的輕輕抖著。
噢,張寡婦沒好意思往出走:我來做兩件衣服。
哼,小紅用屁股一頂將博老闆瘦瘦的身體從她的背部頂開,說:博老闆,量好了嗎?
量好了,量好了。博老闆答應著眼睛卻沒有從張寡婦身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