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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鬼子,向杜飛靠了過去。
虎子揮刀護住杜飛,三四個鬼子立刻撲了上來,關島愛抽個冷子一把抓住香爐一拽,虎子一隻手對付三四個鬼子一下沒拽住,眼看著香爐就到了關島愛的手上,無奈之下他側腳踢向香爐,香爐被他這一踢,咣的一聲撞在房頂上,又咣的一聲咋在了地上。被這猛烈的一猛撞,香爐上厚厚的漆皮突然破裂開來,一個黃色的小綢布包露了出來。
虎子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香爐,咬咬牙,趁著關島愛和鬼子們愣神的機會,大喊了一聲:走!和杜飛兩個人撞開窗戶,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裡。
追!關島幸夫大喊著,鬼子們瘋狂的追了出去。
飛身翻過後牆,虎子和杜飛碰到了趕來接應他們的田六兒他們,鬼子很快就追了上來,田六兒罵了一聲:炸死你們這幫狗日的!回身甩了兩個手榴彈。隨著兩聲巨響,濃煙和鬼子的慘叫聲同時響起。虎子他們趁機擺脫了鬼子,回到了鄭記當鋪。此時,街面兒上已經拉響了警報,到處都是鬼子和漢奸的聲音。
虎子,怎麼樣?鄭永福看著受傷的虎子和杜飛急切的問道。
虎子擺擺手說道:沒事,一點小傷。
鄭永福又問道:找見香爐了嗎?
虎子嘆了口氣說道:找見了,可惜又被鬼子搶了回去,而且——
怎麼了?鄭永福問道。
虎子說:我瞥見香爐掉在地上的時候似乎摔破了,從裡面掉出了小黃布包來,我怕——
鄭永福說道:你怕那就是胭脂墳的密圖?
虎子一臉嚴肅,沉重的點了點頭。
鄭永福嘆了口氣,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糟了。
田六兒擼起袖子衝虎子說道:老大,我和弟兄們現在就去關島聯隊搶回來。
虎子一揚手,說道:不行,現在到處都是鬼子,別說你想去搶香爐,怕是連這西街你也出不去。
田六一臉惱火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鬼子把胭脂墳給刨了吧。
田六兒,鄭永福說道:事情也不一定有我們想的這麼嚴重,那東西是不是胭脂墳的密圖咱也不確定,再說了,現在到處都是鬼子,我們不能硬來。我看要不這樣,鬼子說不準要挨家挨戶的搜查,你們還是先從密道出城去,我在城裡盯著點兒,你們也派人在東柴一帶盯著點兒,等這東西有了準信兒,咱再想辦法。
虎子點點頭,說道:我看鄭叔說的對,撒下眼線,我們先撤,先回去把狗日的張一萬宰了再說。
第一百一十章 絕殺張一萬
虎子和杜飛、田六兒別過鄭永福,從密道里潛出了襄陵城,此刻的城裡,早已是亂糟糟的鬧成了一片。關島聯隊司令部被盜、鐵桿漢奸張一萬失蹤,一夜之間,原本平靜的縣城裡出了這麼打的亂子,關島幸夫覺得自己的統治受到了莫大的挑戰,天皇陛下的威嚴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於是他命令鬼子和漢奸封鎖所有出口,在城內挨家挨戶的搜查,一經發現可疑分子,堅決予以就地殲滅。而他,則坐倒在臥室的地上,和關島愛一起,小心翼翼的捧著從香爐漆皮裡掉出來的小黃布包對著燈光仔細的端詳。
驀然間,他想起虛空老和尚留在香爐上的那個字謎:前七里,後七里,在七里。他恍然若悟,如果把這個七換成漆,那謎底不就解開了麼。是啊,當初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原本普普通通的一個香爐,卻裹著這麼厚的一層漆皮,原來這胭脂墳的圖紙就藏在漆皮裡。絕呀!可憐那個叫了凡的老和尚,居然陷進虛空設下的文字陷阱,叫兩個手下漫山遍野的找了好幾個月。呵呵呵,還是我關島幸夫有福啊!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夜裡來偷香爐的人是誰呢?聽關島愛說這些人曾經也追殺過他,張一萬也說在東柴遭遇了一夥不明來歷的人,據他猜測應該是陳二寶的殘部,或者山裡的土匪。那今天夜裡來的這夥人是不是就是張一萬說的那夥人呢?難道陳二寶的殘部仍然在這一帶活動?如果這樣的話,那皇軍在襄陵城的日子就不太平了。不行,一定得想辦法找到這夥人並且幹掉他們,要不自己以後睡覺都睡不踏實了。
父親,你看,關島愛從小黃布包裡掏出一片白綾,對著燈光一看,上面顯出彎彎曲曲的線條來。
哦,關島幸夫看到這白綾上的線條眼睛一亮,又拿過來湊在燈光底下反覆的研究了一會兒,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邊笑邊喊道:地圖,我找到地圖啦!
父親,關島愛高興的問道:這就是胭脂墳的地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