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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可取上將首級!
來的瀟灑,去的爽快,惹不起我就打報告,給天子上奏摺,把一大尊講得窮兇惡極,道德敗壞,狗屁不是,請徵繳大軍出兵討伐。
他們繡衣使者只是特務機構,監察天下是本職,更多的職能為查貪官汙吏,真正打鬥殺伐厲害的人物都在徵繳大軍。
結果天子看了奏摺,不說一大尊,只批“嚴查繡衣內部!”
有人濫用職權追殺大儒後人的事情,天子看也不看,心中就已明瞭,懷有聖人氣質,士大夫不能及!
離開浮玉山繼續趕路,那輛麵包車還在嵐州邊界的路邊呢,偶爾有行人路過,都在談論神明下凡,開著會飛的鋼鐵殼子給百姓撒錢,救苦救難大天神,我們都要信仰他……
聽著這話,張武合不攏嘴,笑得差點斷了氣,惹來王雲焉好奇的詢問。
最後王大美女也是兩眼冒金星,面帶花痴,這種劫富濟貧的英雄壯舉,女人不可抵擋,心生崇拜是常情。
小屁孩聽得入神,第一次正眼看張武,小小年紀就發誓“我長大要當英雄,比你更牛的英雄!”
一說到這個,王雲焉懷著自己別樣的心思,慫恿小屁孩拜張武為師,孤兒寡母,兒子跟你習武,我跟兒子一起,這樣就能經常見面。
但張武不允,他還沒出師呢,再收徒也得經過南凡生同意才行,卻沒有拒絕,只說孩子還小,等過十八歲再說,不然早早習武身體發育不開,練武早的人都是矮子,比如尚雲祥,葉問之類,都只有一米六。
連續過了十多州,一路上雲淡風輕,王雲焉講帝都趣事,張武則吹“二哥”事蹟,兩人越聊越親近,小屁孩也成了張武的忠實粉絲。
儘管察覺張武和母親好像有些不對勁,但他還小,不通男女之情,沒那麼複雜的心思。
直到入了蒼州地界,這地方很奇葩,簡直是武術之鄉,民風彪悍到極致,到處都有比武招親的臺子,但這裡人生活很困苦,與舊時代無區別,土房草屋比比皆是,連瓦房都少。
就算到一州中心的蒼州城也不見二層樓,明明滿大街都是練武的人,男女老少都在列,放眼望去卻一片蕭條與淒涼,看得張武大皺眉頭。
下車一問才知道這裡是武術之鄉,出過無數猛人,封侯拜相者比比皆是,對民俗風氣影響很深,家家習武,代代相傳,不管男女,讀書掙錢之類都不重要,練武第一!
要知道“武功”這個東西是很讓人痴迷的,你一旦練上武就相當於廢掉了!
為什麼這麼說?
練武最明顯的標緻就是身體會長進,會強壯,素質會提高,那種一步步變強的感覺,比吸毒還讓人上癮。
人的精力有限,你每天陶醉功夫,哪還有時間去尋思其他東西?
練上癮了,你就沒有上進心了,不求功名,蔑視富貴,像吸毒的人,不去想掙錢,不去想生活,連女人都不想,迷醉在其中出不來,人也就窮困潦倒了,越練越窮,能有一口飯吃,餓不死自己就好,祖祖輩輩如此,就是蒼州這個樣子。
要禍害一個國家其實很簡單,給一本神功秘籍,宣傳得人人都明白怎麼練,不出幾年,保管他癱瘓成舊時代!
不過蒼州也夠牛的,江湖道義在這裡絕對是頂天的規矩,人人淳樸,你說一句話他就信了,各個都是好漢。
這裡是飛賊強盜土匪的墳墓,走鏢的人來這裡要降旗子,更不敢喊鏢號,要偃旗息鼓悄悄過,以示對蒼州先賢的尊重,有“鏢不喊蒼”的俗話。
就算開汽車路過也不準鳴笛,因為這地方臥虎藏龍,敢擱這兒囂張,保你出不了地界!
張武可是來興趣了,這麼神奇的地方定要多逗留幾日。
領著王雲焉母子在城中閒逛,引得往來行人頻頻注目,卻也只是看一眼就不再打量,很有禮貌,或者說這裡的人有武德,沒有那種見到美女挪不開眼的人。
走了一段,前邊有呼喝聲,又是一家比武招親的,臺下裡三層外三層,臺上一位二十來歲的姑娘,濃眉大眼羊角辮,生得秀氣,卻有一股囂張勁頭,蔑視臺下諸人。
“兄弟,這是哪家的姑娘啊,好生勇猛!”張武向身旁的蒼州人搭話。
這人上下打量他一番才開口:“你是外州人吧,想入贅我們蒼州可不簡單,我們這裡有習俗,男人不孬,武功高強,才能抱得美人歸,我看你身子骨瘦弱,還是算了吧,上去不夠一拳揍的!”
張武滿臉黑線,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人真八卦,你問一句,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