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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用拳,都是用腿試探,這個時候,毒雕說道:“打黑拳的人,會把掃踢和側踢的功夫練到極致,在擂臺上,所謂的殺手鐧就是掃踢和側踢,因為腿的攻擊距離遠,力量大,對手難以抵擋!”
這個時候,南凡生突然說了一個字“看!”
幾人一起看向擂臺,卻見其中一人明顯有些躁動,耐心到了極限,突然伸腿踹向對手面門。
但他這個動作,直接判定了勝負,因為他的焦慮給對手察覺到了,知道他會出手,早就嚴陣以待。
對面的拳手根本不躲,幾乎同時出腿,你踢我面門,我踢你腿彎膝蓋。
只聽一聲“咔嚓!”
隨後一聲慘叫,踹面門的拳手,大腿直接被踢爆,膝蓋骨都飛出去了,小腿就像稻草一樣耷拉在那裡,呈現不規則狀態,腿彎連線處的大筋、肌肉、骨關節,全都踢斷,直接廢掉了!
之後有工作人員迅速上場救人,拿擔架把受傷的拳手抬出去。
而擂臺上,只有勝利的拳手在怒吼錘胸,向眾人展示贏得比賽的喜悅,同時還有一夜暴富的興奮!
看到這個場景,張武李鶴對視了一眼,心情突然變得沉重,以己度人,如果剛才換了他倆上場,情況會怎麼樣?
“怕了?”南凡生突然淡淡的問了一句。
張武和李鶴不答話,如此殘酷血腥的打鬥,給人的心靈衝擊不言而喻,現在只是看比賽而已,如果真上場,那種壓力難以想象,血肉橫飛,斷手斷腳,在這擂臺上完全就是正常的事情!
“師傅,不怕是假的!”李鶴苦笑,他在南式武館有七八年了,見過很多前來踢館的江湖人士,但大家都是較技,見好就收,各自表演一番絕活,一看武功不行,立馬就退,很少見血。
哪像這打黑拳的,動手即廢!
“南大師,要我去安排麼?”一場比賽完了,正好是插隊的時機,所以毒雕詢問南凡生的意思。
“再看一場,然後找些合適他們倆的選手,萬事開頭難,今天先讓他倆體驗一把!”南凡生吩咐道。
毒雕聽完這話,心裡尋思一番,適合他倆的選手,那就只能是新人了,但能打黑拳的,就算是新人也不好欺負!
第二場比賽,出場的是兩個身高比較矮廋的選手,但主持人一報這倆人的資料,張武心裡就開始抽搐。
一人打了18場,全勝,全部ko對手,死12,傷6,其中包括3位180斤的壯漢,不對等賽,都能把對手打趴!
一人打了13場,對手全死!
“這樣的比賽我們很少安排,兩人都是新人王,過早夭折,對他們不好,對我們的新人培養機制也有衝擊,但今天來了大客戶,出手闊綽,直接點名讓兩人對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啊!”毒雕看著南凡生,在這裡訴苦。
“誰?”南凡生淡淡問了一句。
“剛上任不久的劉縣令,劉大人,咱們黑村屬於他的治下,也給他送了股份,但這位縣令胃口大的不得了,經常一擲千金去壓莊,我們哪敢讓人家輸啊,只能是他壓誰,就讓誰贏!”
“這也就算了,他小舅子還經常來瞎搞,暗中攫取利益,給那些拳手當經紀人,仗著是縣令的小舅子,誰和他麾下的拳手打,就威脅人家,讓人家放水,還玩了我們服務的小妹,不負責任,這不是壞規矩嘛!”
毒雕講了一肚子苦水,他只是個聘請來的管理者,你再牛也管不到股東身上,而且縣令鎮壓一方,和人家做對哪有好果子吃。
太淵帝國雖然自成體系,官府只管普通人,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但是是非非誰說得清楚。
就拿黑村來講,除了南凡生是江湖人士,其他股東,全都是西州的軍政大員。
說白了,江湖也在官府的統治下,只不過沒有鬧得那麼僵。
“這事去和太守說,劉縣令是官場中人,不歸我管!”南凡生懶得理會這些,他對錢財什麼的完全不上心,黑村給的分紅一毛都沒碰過,甚至裡面有多少錢他都不知道。
“太守去帝都訴職去了,一年半載回不來”毒雕嘀咕了一句,就不再說什麼,反正縣令這麼搞,只損失股東的利益,和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第20章 夠絕
在擂臺上,兩位矮瘦的拳手已經開打。
不愧是全勝的高手,所有的動作都是奔著實用來的,一點虛招都沒有,不像練武的人,花架子、套路啊、散手啊,一堆技術性招式,實戰中完全用不出來。
在這種生死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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