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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用重典,連偷都沒有了,更不要講那些信徒,我想發財想長生,可我不想死啊!
最後一番打聽,把華典市走個遍也沒尋到哥倆的蹤跡。
南凡生聽到這些彙報,心中一沉,短暫沉思之後,來到張武李鶴打死三十位邪教徒之地,見微知著,只一眼就把當時的情況瞭然於胸,哥倆逞威之後全身而退。
又到華典市最高的地方,放眼眺望,所見之處一片荒涼,溝壑縱橫,礦坑瀰漫,滾滾黃沙席捲地,能對哥倆造成威脅的好像只有遠方金州大營。
“我去金州大營走一趟,你們繼續在華典市搜尋,尤其那些野山溝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南凡生吩咐諸人之後,向金州大營的方向進發。
剛到大營不遠處,立馬就兩眼睜圓。
彈殼炮彈殘骸把這裡堆滿,遠處淺坑無數,硝煙味衝,彈坑很集中,硬生生犁出兩條過道,就像上千人站一塊對著兩個移動的靶子開火。
認真檢視,還有淡淡的血跡,順著地勢漸矮消失在遠方,蔓延至張武倒地的那裡,泥土中人形血跡明顯,有拖拽痕跡。
“好你個金州大營!”南凡生咬牙切齒,心中不是滋味。
自己的徒弟沒死在邪教徒手裡,卻被軍士敵對,我們幫你金州做事,你們竟然好壞不分,不去保護自己的親朋,卻把槍口對準幫助你的人,簡直狼心狗肺!
心帶怒意,南凡生如同一道雲煙,只見殘影,不見人形,直奔大營而去。
而張武經過這些休息,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又閒不住了,躺在床上用兩腿走龍形,不真動,感覺上動著就行了,意思到了就好,陶醉於武學之中。
時而想到什麼妙招,伸手微微比劃兩下,怕扯著傷口。
他曾經請教過南凡生,丹勁後面是什麼境界?
南凡生閉口不言,怕他好高騖遠,只告訴他那時候練武很少了,而是玩悟性,感感地,要把腦子化開,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做到看什麼會什麼,學什麼像什麼,把地間的東西貫通到自己身上。
看見別人畫畫,栩栩如生,你自己明明沒學過,但提筆瞎胡來兩下,卻有點那種意境高遠的味道。
看見別人文章寫得好,我不會寫,但你硬讓我寫兩句,哎呦,寫完之後別人一看,拍手稱讚,好文好文!
張武就這麼試過,看拳譜上寫得精彩至極,我自己就是學拳的,好賴也有點真功,對功夫的見解也很俊,我也來寫兩句嘛。
但你一下筆,寫出來的東西就不是那個美麗的思想了,不能把想法如意的表達出來,越看越不得勁。
思想歸思想,寫作歸寫作,感悟不上身吶,見著東西,看著武功,到不了自己身上,離南凡生那個境界差十萬八千里。
黑寡婦拖著下巴,搬個凳子坐在床邊,呆呆看著床上的張武指手畫腳,明白他在專研武學,也不打擾,乖乖坐在一邊看著他。
“麗倩,金州成了一攤爛泥,你們特戰營中人走的走,散的散,你有什麼打算?”張武練了一會兒,活絡脛骨,感受到黑寡婦的目光,裝作隨口一問。
“我父母早亡,從在軍營中長大,這裡就是我的家,舉目無親,我能去哪裡呢”一聲嘆息,在張武面前,黑寡婦不再是那個暴躁悍勇的女強人。
“要不你跟我回西州吧!”張武眼睛一亮,懷著自己的心思,面帶諂媚,期待的看著黑寡婦。
“不行,在這裡我了算,如果跟你去西州,又打不過你師傅,你不聽我的話那該怎麼辦?”
黑寡婦一口回絕,她不傻,在這別墅裡一切都是她做主,我對你好你就好,我不高興你就得哄我,如果去了西州,你把我甩掉怎麼辦?
張武再一次被打擊到,想遍萬種方法,連哄帶騙,黑寡婦就是不放他,誰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一旦關乎愛情之事比誰都聰明!
“難道你找個伴侶,把他關在屋子裡當金絲雀,這就是你想要的?”張武自認嘴皮子很6,想著辦法給黑寡婦洗腦。
“你要當我男人?”黑寡婦妄取其意,只聽前半句,後半句直接當耳旁風,根本不聽忽悠。
張武滿臉黑線,生無可戀,捂著腦袋不曉得什麼好,要是回答“願意當你男人”,黑寡婦當場就敢把他按倒睡了,回答“不願意”又不敢,怕人家收拾你,簡直伴女如伴虎啊!
“我就知道你不願意,這樣更不能放你走,等什麼時候想開了再回西州的事情”黑寡婦心如明鏡,曉得張武對她沒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