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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鶴被老農揹回一處山谷中,幾間瓦房一口井,豬欄、鴨棚、狗舍、樣樣齊全,自給自足,不理世間紛亂,但屋子裡卻光芒閃閃,金磚鋪地,奢侈至極,在外界金子代表財富象徵,在這裡隨處可見。
李鶴昏迷一才醒來,身體的糟糕狀態使他連連咳嗽,面色慘白,虛弱至極。
入眼卻使他一愣,一位身穿粗布衣,扎著麻花辮的淳樸姑娘印入眼前,不上多漂亮,但那雙大眼睛清澈見底,眨巴眨巴,真無邪,很吸引人。
姑娘正在給他喂藥,認真細心照顧人的模樣使李鶴髮呆,只是第一眼,心裡就像桃花盛開暖遍全身,使他心臟砰砰直跳。
“爹,客人醒咧!”姑娘瞅著李鶴醒來,趕緊向門外呼喚。
“娃兒,你醒咧,好點沒有?秀娥,趕緊取水,他兩沒喝水,肯定乾渴咧!”老農一把衝進屋,憨厚的模樣,一口濃重的土話方言,訴著山裡人的質樸。
“叔,是你救了我?”李鶴被扶起來,面帶感激打量恩人。
“娃兒,我看你受了重傷,暈倒在十里坡才把你揹回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農眉開眼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多積善德,心裡暢快。
閒聊了一番,李鶴有些心不在焉,他得救了,但張武呢?
金州特戰營,第三別墅。
報出南凡生的名頭只讓黑寡婦慢一步,但這也足夠了,使她的眼神變正常,心裡生出的異樣之感被打散,畢竟守節八年,想破這一步不容易,更何況面對木乃伊似的張武。
瞭然無趣,黑寡婦也就不再逗樂,邁著婀娜的步伐走向門外,卻被張武喊住:“等等!”
黑寡婦豁然回頭,面帶奇異之色,難道這子開竅了,那還得看老孃願不願意呢!
“那個……我想上廁所……”張武臉色憋得通紅,如果有個地縫他能鑽進去,羞愧難當,但人有三急嘛,會憋死人的。
黑寡婦臉皮抽搐,只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這tm攬了個什麼活計,竟然要給人端屎端尿,連我死去的男人都沒這麼服侍過他,你子憋死吧!
但看到張武那通紅的臉色,甚至憋得有些發黑,多年沒有接觸過男人的黑寡婦嘆了一聲,暗罵自己活該,誰讓你爭強好勝把他搶回來的,活該你受著!
把尿盆扔在床上,黑寡婦轉身背過去,臉皮微微泛紅,抿著嘴唇,不曉得心裡在想什麼。
卻在這個時候,別墅外突然傳來巨大的吼聲:“白麗倩,你給我出來,勞資追你這麼多年都沒進過你的別墅,一個野子竟要你和別人搶,還住你別墅裡,勞資就這麼低賤?”
張武被嚇得一哆嗦,差點尿床上。
黑寡婦聽到喊話,臉色鐵青,殺機瀰漫,一把抽出軍刺往別墅外衝去,彪悍十足。
“歐洋,老孃怎麼做用不著你指手畫腳,滾出我的地盤,不然捅死你!”黑寡婦怒不可遏,軍刺在手中旋轉,蓄勢待發,一言不合就殺人,脾氣上來先弄死你再!
“我們辛辛苦苦把西州的人趕出去,你到好,不出力也就罷了,竟然還收容他,你問問死去的兄弟們答不答應!”
這個歐洋就是追殺奎彪的那個帶頭者,排名前幾的人物,此刻他身後站著一堆人,各個面色不服,出去二百人,回來的只有一百五十人,傷亡慘重,聽聞黑寡婦的行為,心裡當然不痛快。
“少tm用歪理壓老孃,我讓你們去趕西州人的?邪教禍亂我們金州民眾,沒見你們匡扶正義,沒見你們出去殺邪教徒,人家西州為咱們的民眾拋頭顱灑熱血,為咱們做好事,你們去劫殺人家,良心呢?”
黑寡婦頓了頓,氣不過,繼續罵道:“一堆是非不分的東西,我屋裡這個男人不過二十歲,卻能把華典市的邪教徒肅清一空,使無數人脫離邪教毒害,你們誰要是能做到這樣,老孃的別墅為你敞開,你住進來都行,一群只會窩裡橫的東西,給老孃滾蛋!”
黑寡婦大手一揮,眼看眾人不動彈,暴躁如雷,回屋裡操起一把加特林機關槍,站門口就對眾人開火,強悍得一塌糊塗,黑洞洞的六管槍口訴著無與倫比的破壞力。
眾人一看黑寡婦來真的,立馬做鳥散,不服氣遇上不講理,最後還是要看誰的拳頭硬!
而屋子裡的張武,先是明白黑寡婦名叫白麗倩,後來聽到人家誇他,捂著臉覺得不好意思,心裡卻偷偷樂,嘿嘿嘿傻笑。
一番子猛掃,把別墅前打得硝煙瀰漫,子彈殼散落一地,發洩了一通黑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