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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張武在迷迷糊糊醒來,刺目的陽光照射進來讓人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恢復視力。
單獨的病房顯得空曠,張武差點被包成木乃伊,除了小腿和雙臂露在外面,白布把他全身上下裹了個遍,好不悽慘。
“呀,你醒了?”從病房外走來一個小護士,圓圓的臉蛋,肥嘟嘟,俏皮可愛,嬌小玲瓏,似乎因為張武醒來嚇了一跳。
“我昏迷多久了?”張武善意的一笑,但他長相本來就不咋滴,腦袋又被白布包住,笑得很怪異。
“將近一星期,你受了那麼重的傷,失血過多竟然還能活著,真是堅強,不過你來的時候好凶啊,全身像被血雨淋過一般,好嚇人!”小護士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然後檢查張武的傷勢,出去通知領導。
鍾海姍姍來遲,看著病床上的張武不曉得說什麼好。
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但也有一句話“薑還是老的辣”,一般都是虎把牛吃掉,少有人能打虎成功,但張武一下子打死五頭,就不得不讓人佩服他的能耐。
打虎前的一切行為只能用沒腦子、莽撞、匹夫等詞來形容,但現在呢,只有一個詞配得上他,叫“天驕!”
“你受傷的事情,我沒有通知你的家屬,你應該也不想讓他們知道,不過你這次打破了特戰營有史以來的記錄,經孫都統特批,雖然其他專案都是零分,卻把你排在2位,但排名400以上的必須做出一定貢獻,要出任務,緝拿犯人,上戰場,這些等你出院以後再完成。”
鍾海講話遠比以前柔和,因為心裡有一些佩服張武,一是因為實力,二是因為那股搏殺起來的狠勁兒,捨死忘生,勇猛無雙,實在讓人震撼。
“最後的結果怎麼樣,我暈了,他們呢?”張武對後來的事情沒有印象,不曉得自己的戰果。
“你進入了一種清淨的狀態,舉投足威力強大,看似輕飄飄,卻能把半個兵王輕而易舉的打死,他們四人也是找死,如果不攻擊你,就不會激起你本能的反擊,現在到好,全軍覆沒,都被你打死了,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鍾海唏噓不已,雖說特戰營崇尚優勝劣汰,但每一位從戰場活下來的人都是寶貴資源,培養他們一人,不曉得要費多少人力物力,比拿黃金把他們築成人像的價值還大,卻被一下子打死那麼多,心疼啊!
張武點點頭,心平靜,與柯暴相交一場,這個結果也算對得起他了。
之後二人閒聊一番,鍾海走了,張武則躺在床上閒不住,尋思武功上的東西。
一直以來,張武都羨慕一躍丈的能耐,苦練龍形虎形,為了強肺練內臟,更是日練劈崩八千拳,但實際作用並不大,因為你著像了,心裡的想要往往是貪念,就算給他,也要看你的身體情況而定。
而身體需要的東西,大多是本能,比如你餓了,想吃飯,你就應該吃飯,這時候讓你喝飲料,只能解渴,喝了肚子還是餓,沒大的作用。
身體需要你就給他嘛,他要猴形練靈活,你就給他猴,他要巧,你就練燕形,這時候才能練出真形真意,生真功真勁,而不是一味強求,浪費時間。
就在張武尋思武功的時候,卻不曉得黑村起了大波瀾。
在魔鬼訓練營呆了將近一年的李鶴,終於出山。
整個人變得冷酷無比,面容僵硬,人性泯滅,看人就像看木頭,不帶人味,渾身散發煞氣,如潛伏的野獸,隨時可能暴起殺人,人見人躲。
全身瘦到只甚骨架,如同餓了幾年的難民一般,骨頭上殘繞著的青筋,如同千年老藤筋絡縱橫,但眼神明亮,剃了一個大光頭,穿著寬鬆的麻布衣,絲毫不在乎形象,如同苦行僧一般,漫步進入黑村的格鬥場。
毒雕是見過李鶴的,當看到他這幅形象時大吃一驚,心竟然生出危感,本能的與李鶴保持距離。
“你不應該先見你師傅嗎?”毒雕有些不解。
“我要獻給師傅一份大禮,你肯定會通知他的,我師弟張武呢?”李鶴講話不帶感情波動,如同一條線,沒有音調,滿是孤獨冷僻。
“張武去參軍了,聽說在西州最神秘的特戰營掀起了風暴,從軍一個月,為給戰友出頭,被五位戰場上退下來的半兵王圍攻,卻能把五人全部打死,自己成功活下來,威勢滔天!”
毒雕的話語有些激盪,本以為張武打贏十連決就夠兇殘了,沒想到去了特戰營還不收斂,比在黑村更勇猛,簡直是大魔頭,天王老子都不怕!
“很好,這才是我的師弟,你幫我安排比賽,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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