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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奉命攻城廝殺就可以了。可是當兩個人對面之時,唐玲卻不止一次的質問:“如果唐老二帶兵逃跑怎麼辦?”“你這樣根本就不想攻城,連攻城梯都不造!”“你難道要唐老二主動投降嗎?”
葉鷹遙望著城頭,坐在戰馬上滿不在乎的說,“問題是唐老二根本不敢出城,連想都不敢想!即使他出了城,那又能怎麼樣?我不動一兵一卒就能拿下重城,而他卻根本無處可去,這種事情換了你也不會做吧?攻城要花代價的,那都是一個個人命,都是爹媽生父母養的活生生的人呀!”
“那我爹怎麼辦?”
“正因為你爹還在他手上,我才不敢逼得太緊。萬一我們圍上去,他把你爹壓上城頭,會嚴重打擊攻城將士計程車氣,而且我們會投鼠忌器,何必呢?不如我們根本不給他施展的機會,就在這裡看著他,給他一種無形的壓力,對於守城士兵來說,這種沉悶的壓力是難以長期忍受的!只要調整好我軍將士計程車氣,嚴防敵人出城偷襲,我們就立於不敗之地了!懂不懂,菜鳥?”
唐玲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可自己有沒有兵權,只能把氣撒在跨下坐騎身上,狠狠抽了戰馬一鞭,受痛的戰馬長嘶一聲,撒開四蹄向軍營奔去。葉鷹對著城頭上黑洞洞的數十圓柱桶搖了搖頭,也策馬回了營帳,對著氣呼呼的唐玲勸解道,“其實你也知道,要救你爹,還得從裡面下手。我已經派人進去了,但是還不知道具體的關押地方。”有句話他沒有說出來,他不清楚城上那些圓柱鐵管的用途,而根據城裡傳來的情報,很可能就是唐二依賴的守城利器——飛雷!
雷多特當然清楚潼關的重要,更清楚陳之山的求援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現在他和陳之山都是在冒險,在火中取栗——一旦投降的兵力中有人臨時反戈,卡斷潼關和陳之山的聯絡,在南宮世家反應過來之後,陳之山部再無一絲生還可能;而幾千降軍僅僅依靠一箇中隊押解,一旦受到蠱惑恐怕赤手空拳都能讓一箇中隊的憲兵化成肉醬了。當前的頭等大事就是往甘州佔領區派駐兵力,所以儘管他清楚南宮雪劍的大軍存在很大的威脅,還是冒險趁夜抽調了第一師1萬騎兵和二十個步兵大隊透過通關迅速向各出關隘前進。
夜降小雨之後,急於將西北軍主力解脫出來的雷多特,在南宮大營內燈火被逐漸淋滅後下令發起了逼迫攻勢。因為無法點火照明,為防己軍相互衝撞,採用了西面正面猛烈進攻,南北佈陣緩慢斜向東擠壓,放開東部缺口的圍三闕一戰術,同時騎兵放在兩翼,防止敵人脫逃。事實正如所料,南宮雪劍領軍向潼關突圍。
可是,雷多特沒想到南宮雪劍竟然真的敢來奪關。黑暗之中本就難以視物,“咚咚”的緊迫鼓聲中,南宮雪劍的親衛營藉助鐵抓搭住城頭垂下的繩索,一個接一個的搶上城頭,將猝不及防的守軍砍翻在地,殺聲震天的向城門衝去。南宮雪劍軍中攜帶的少量雲梯此時方才靠上城頭,幾乎毫無損失的在輸送著兵力,增強城頭的攻擊力量。
“跟我上!”聽到城頭的異常廝殺,雷多特立即從指揮所中衝了出來,身邊只有黑鷹旗的三個騎兵大隊。洶湧的攻擊浪頭像是碰到了鋼板,一下子倒捲了回去。在離城門吊索不足三十步處,從登牆梯衝上的雷多特如猛虎下山,揮劍撲入敵群,大吼一聲“殺!”隨著就見血雨伴隨著幾個黑色的圓物飛離城牆,“噗噗”倒地聲傳出,隱約可見是幾具無頭屍體倒下。緊隨其後的黑鷹旗士兵迅猛揮刀將殘留在雷多特身後的敵軍剁碎,護衛著雷多特的身後安全。
黑暗之中,看不到血腥殘暴的廝殺場面,敵對的雙方也就少了些許的膽怯和恐懼,都在不要命的狠命揮刀,再揮刀。可是仰望城頭的南宮雪劍卻能隱約看出那股突然出現的兵力非同於之前的守軍,強悍的攻擊力加上打頭那個高手的衝鋒,無意中形成的分割、殲滅戰術已經一步一步的迅速將攻城部隊逼退,遠離城門。先期登城的千餘衛兵損傷大半,由於登城器的缺乏,士兵的輸送能力不足以彌補損失。南宮雪劍懊惱的吐了口痰,他相信只要再有一千親衛,憑藉繩子快速登城他就有信心擊敗那股突然阻截的敵人,拿下關口。現在,他眼見登城無望,立即下令離開,決不戀戰。
雷多特手頭兵力只有五千黑鷹旗,剛才的廝殺起碼損失兩百來人,還不知道怎麼向葉鷹解釋呢;他只能眼看著敵人離去,此時如若派騎兵衝擊,他有十成把握衝亂敵人進而將敵人殲滅城下;可問題是他手底下除了黑鷹旗就只有降兵萬餘,黑鷹旗要監控降兵,還要確保潼關,根本不能追擊。一旦中計將會連潼關丟掉。他俯在城頭,任憑細雨沖刷臉上的血跡,苦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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