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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的城防軍和預備役士兵,而且很大一部分在第二軍成立前都經受正規訓練,只是因為被淘汰而已,換名之後專門分散進行了城市作戰的訓練。而你們情報系統的情報才是導致失敗的主要原因,城內的兩千憲兵全部分散在各街道上,而五千預備役也經過基本的訓練,已經轉為城防軍;在黑暗和大霧之中,這些人對於戰場的恐懼大大降低,戰爭反應幾乎沒有;而你們那些久經訓練計程車兵反而希望能夠看到對方,心理壓力更大。城內的近萬兵力在黑暗中大大阻礙了你們。而且,由於戰局和時間的緊張,你們都忘記了戰場周圍的偵察——因為黑暗根本無法偵察。可是我無事可做,所以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在大霧剛散就帶回了情報。那時候,我周圍有五萬騎兵,你們就已經敗了。之所以一批一批進攻,因為我要奪船。”
“奪船?”二人異口同聲地問。
“如果我不解釋,你們一定不會明白我哪裡有這麼多兵力。除了皇家騎兵,還有被你們忽略的五千憲兵在西北軍中,從西北荒原回來輪休的王毅的1萬騎兵,黑鷹旗內的七千人,天鷹軍校的一千學生軍,雷多特和蘭芷婷的各兩千親衛,安西城放軍的四千騎兵。這些平時看不出來的兵力加上東拼西湊的,就是我手頭上的最大力量了。如果不是天黑,恐怕真的是勝負難料啊。”
唐劍腦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他認為互換位置也會進行偷襲,那麼為什麼還會留下這個破綻呢?就如高手對決,會不會是故意留下呢?可是毛這麼大險,值得麼?”於是,他問:“以你的水平,不可能留下這麼大的破綻,難道是你故意留下,引我們上當的嗎?”
葉鷹不置可否,反問:“你認為呢?”之後,他看著漸漸昏暗的天空,喃喃自語“代價是不是太大了呢?我是故意的嗎?”
唐豹拉回了自己胡思亂猜得思緒,問:“公子說了這麼多,恐怕不會只是為了讓我們釋疑吧?”
“是該談正事了,”葉鷹返身走回艙內,坐到鋪著整個蜀州地圖的長型桌子一邊,問:“你們認為現在的情況南宮世家還能贏嗎?”
“恐怕不能。”唐劍倒是很客觀。
“那麼唐家呢?很顯然,我不會停手,那樣將士們也不會同意的。要知道安撫收下那幫整天嗷嗷叫著進攻的傢伙可不容易,現在又是唐家挑起了戰爭。”
唐劍不語。
“其實很顯然,唐家已經失去了戰爭,下面那三個人,分別是龍族、冰族和天心族的代表,三族已經和我們結盟;而唐家損失了精銳的三個水師,兵力減少了8萬,在我和宋家聯手之下,敗亡也是遲早的事情了。我希望二位能為蜀州的將士們,老百姓們做點事,減少無畏的傷亡。”
二人無語,這一刻,他們的心已經被說服,但軍人的榮譽和忠誠讓他們卻步。
“戰爭只不過是一種失敗者的過激手段,是在戰略失敗之後採取的一種試圖挽回敗局的方式,但戰爭的結果在戰爭之前就已經決定了。唐家這次的失敗,將直接導致迅速的敗亡,我希望你們能以最小的傷亡來為唐家贖罪,因為自己的錯誤讓六萬人長眠在此處的罪惡。否者的話,我只能用降兵來祭奠秦州死難的將士了。我想你們和我都不希望看到這種殘忍的結果出現。”
二人額上青筋暴起,很快滲出了虛汗,最後,無力的坐了下來,“好吧,我們盡力而為。”
讓二人更意外的是,葉鷹並不是讓他們領兵反攻,而是一個比唐家的計劃更瘋狂,更不可思議的計劃——飛流直下。而且,似乎葉鷹早已經料到二人會合作,在他們進艙的時候,計劃已經開始執行,一批批步騎兵早已經開始登艦。
當唐劍和唐豹瞭解了葉鷹的“飛流直下”計劃之後,也不得不驚異於他的膽大妄為,相比之下,唐家的此次偷襲簡直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雖然仍然懷疑計劃的可執行性,但是不得不盡力而為,作為唐家的高階將領,二人都清楚唐家的精銳就是10萬水師,如今已經少了5萬,等於半個蜀州處於秦州的第一撥打擊之下,唯一值得懷疑的只是葉鷹的第二波次攻擊達到的效果和將要承受多大的損失而已。而對於計劃最終的執行程度,有一個人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她,就是唐家二小姐,蜀州偷襲計劃的提出與執行者,前五軍統帥,蜀州半個州的兵馬總指揮,如今已經被俘的唐玲。
艙內,本來勸降的葉鷹隨意坐在桌邊,一邊思考著如何組織話語,一邊等待著龍昭故技重施,像影響唐家兩大軍長的思想一樣,用魔法逐步影響唐玲的思維,使他逐漸喪失戒備心理。然而,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妙,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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