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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來的傢伙,至於他的話,沒有人能聽懂。
“嘰裡呱啦卡希德納拉”李風又說了一遍。
這時,我聽到了那個似乎是隊長的人用魔族語說道,“土鱉,你帶人阻止他靠近,看看他想幹什麼?”然後就有十個人向他走來。這時候,敵人的弓箭手已經轉過身來,手中的弓已經收了起來,對於他們來說,這個渾身發抖的傢伙是構不成什麼危險的。
然而他們錯了!十個人剛剛離開橋頭,李風就大喝一聲“射!”然後就地滾倒。我立即毫不猶豫的連番急射,將他面前的十個敵人在反映之前射殺——危急時刻我竟然達到了一發五箭的境界。而暴露了咽喉的弓箭手是首先遭到攻擊的,不是姐妹們不關心李風的安危,而是太信任他了,以至於以為這是他臨時和我商量後的決定。
事後,我才感到李風的可怕之處:他將所有人在散出去之前就做了分工,而固定的敵人也有利於他為每個人指定攻擊目標,這在前兩輪攻擊下造成了儘可能大的效果,避免了過分的射擊目標重疊;他讓箭法最快最好的紫衣和綠衣等候防禦東岸的弓箭手轉身,專門射殺這些最可能威脅我們的傢伙;而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最好的效果,他最後竟然暴露自己來讓敵人轉身,將脆弱的沒有防護的咽喉暴露出來。對於普通弓箭手來說射擊咽喉遠沒有射擊上半身把握大,但火鳳衛絕對有把握在敵人不防備的情況下射中咽喉。
結果是不言而喻的,面對靜止的目標,我們的殺傷力遠遠大於前一次的隔岸襲擊,每人三次幾乎毫無間歇的射擊,就再也沒有一個敵人站著了。
我們照樣剝了他們的衣服,徵用了他們的弓箭和水壺,卻留下了戰馬。這些戰馬已經被他們餵飽了,雖然還沒有歇足,也已經休息了三個小時了。李風毫不在乎的讓大家繼續休息,敵人煮好的肉粥正好裹了我們飢餓了一天半夜的肚子——在我看來,在沒有什麼比跟著李風更好的事情了,連逃亡都這麼解氣。
看到李風扭動著身子,我們知道他的背現在肯定疼得厲害,連我們都有點吃不消了,何況他呢?“為了繼續的逃往旅行,我建議我們圍成一個圈,相互推拿一下腰背”我自己主動提出了這個意見。要是在以前,大家肯定會笑鬧一番,但是現在卻立即行動了起來:仍然是紫衣在李風的後面,這似乎成了約定,而他的前面,為了避免我們六個產生意見,他則指定了一個人,是紅雲——這個過河時哭得最厲害的女孩子。足足休息了三個小時,直到我再次發現了後方的追兵馬蹄聲,我們才再次趕路。
這一次,我們不再北上,改為向西。李風說,“我們要把追兵引向地獄,向冥王行賄送禮,免得他找我們麻煩。”也許真的是這樣吧,後來我們這幾個一直跟著他逃亡的姐妹都沒生過什麼病,可能是冥王收了我們的禮,不好意思找我們麻煩吧。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拉卡和“毒眼魔狐”的迪亞斯遇上了,得到強援的迪亞斯膽氣壯了不少,他的兩百多人匯合了拉卡的七百騎兵之後,他開始動歪腦筋——一支三百人的隊伍有拉卡和兩個密使帶領著斜插西北方向,主力繼續沿河前進。
逃亡的第三天,也就是聖魔帝國一五零四年四月十二日(天風歷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二日),我們從橋頭奔行了十個多小時,在正午看到了這支追兵分隊。那時我在想,如果是我帶著火風衛吸引追兵,恐怕我們早已經被追兵沙的片甲不留了吧。藉助於馬匹的速度,我們比敵人多休息了三個小時,而此時的相遇,也只不過僅僅是將要相遇罷了——我們起碼還有三里的距離。我毫不懷疑,如果火鳳衛隊全部都在的話,李風會讓我們衝擊敵人,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懂得如何發揮我們的箭術優勢。
我們毫不理會這隊斜插上來的追兵,保持著自己的速度繼續前進。很顯然,他們是追不上我們的,因為我們有五匹馬輪換,他們卻只有一匹,他們的重量卻要比我們重三十斤還多。我們開始使用李風交給我們的放血術,剛有些降低的馬速再次加快,那些空著的戰馬自然能夠跟得上。當我們毀掉第一批馬的時候,已經遠遠的將追兵甩在後面了。李風告訴我們說不準備休息了,要趁黑夜徹底甩脫追兵,進入山區。我們毀掉了一匹又一匹戰馬,連我都懷疑自己為什麼變得這麼快,昨天還在為自己這種行為傷心,今天就什麼也不想了,就像已經習慣了這樣做一樣。就這樣我們在第二天的清晨,來到了一線峽。
或許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會是這樣順利的到了一線峽,之前的計劃顯然已經不合適了,我們有時間甩脫敵人了。可是李風似乎對於追兵很是討厭,他決定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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