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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下開展的?我是縣長,可我還是縣委副書。記,你覺得你直接去給苗書。記彙報,就能把我和孫書。記摘出來?”
一邊說著,劉洋又緩了一口氣,看著李鼕鼕,用低沉的聲音道:“再說了,這個事情是李善道為了爭取寬大處理,主動交代出來的問題,不管涉及到誰,嚴格執法都是紀委的責任。這個事情還是應該讓孫書記知道,你不要說了,現在就跟我一起過去找孫書。記彙報。”
“縣長……”儘管劉洋用的理由冠冕堂皇,但李鼕鼕心裡還是非常感動。
符合法定程式的事情多了,可多少隻知道低頭拉車,不知道抬頭看路的前輩都栽倒了溝裡。劉縣長把這個事情攬到了縣委縣政府的頭山,無疑是在幫著自己減輕壓力。
劉洋和李鼕鼕到了孫清美的辦公室之後,孫清美一聽是這麼個事情,臉色頓時就變了。心說你們也太過分了吧?魏日新是我來到湖陵之後第一個靠向我的常委,就因為手下人接而連三的出事情,所以我才把他想法子弄到市裡去的,這也算是變相的保護他。
只不過,為了表示自己和魏日新界限分明,這個事情我是請了市委副書。記出面才辦成的。為了演得逼真,我還親自給劉洋打電話發了脾氣。
怎麼地,你李鼕鼕是看不明白,還是故意和我作對?
於是,她就把目光瞄向了李鼕鼕,沉聲問:“李鼕鼕同志,李善道說的話可靠嗎?會不會是狗急跳牆,故意陷害我們的同志?”
魏日新都從湖陵縣調走了,你還繼續陰魂不散的緊盯著他,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啊?
李鼕鼕很坦然的說道:“孫書。記,一開始的時候,我也和您一樣想,只不過,經過財政局和審計局查核賬目,倒是發現公安局那邊的賬目有一些和李善道說的非常相近……”
“有一些?那一些?”聽到李鼕鼕把自己的暗示毫不猶豫的頂了回來,孫清美就瞪大了眼睛,直視著李鼕鼕問。
李鼕鼕說道:“就是龍河管理站上交款的那一部分,賬面上有收入的記錄,可卻沒有現金入賬的單據。另外,公安局那邊白條報賬的比較多,有一筆賬目最是可笑,魏日新同志的司機居然在同一天報銷了兩筆招待費。而這兩筆招待費顯示的時間都是在5月13日那一天,魏日新同志居然在金盾大酒店和任州市黃河賓館同時招待了兩桌客人。就算魏日新同時分身有術,可在同一個時間,他也不可能在任州和湖陵兩地出現……”
這個話一說出來,坐在一邊喝茶的劉洋就差一點笑出聲來,心說老魏的這個司機也他媽的太有才了。用這樣的混蛋傢伙當司機,魏日新不倒黴都不行。
孫清美就瞪了一眼劉洋,心說我知道這個事情你是你咋背後縱容著李鼕鼕乾的,不過你也不要太得意,就算是抓了魏日新,也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孫書。記,本來呢,我們紀委這邊也只不過是想查清楚李善道和賈明仁兩個人侵吞管理站公款的事情,誰知道在審問的時候,他居然扯上了魏書。記?但他既然開**待了,記錄在案的東西我們也不能不查一查。”
不等孫清美再一次開口質問,李鼕鼕就接著說道:“哪知道越查就越是心驚,越差越覺得這個事情嚴重。龍河管理站成立了七個月的時間,每個月上交20萬給公安局,這就是一百四十萬。這麼一大筆錢,賬面上只是劃了個是有入賬的記賬憑證,卻找不到這筆錢的去向,想來想去,倒是李善道說的大有可能。如果這筆錢真的是李善道直接送給了魏日新,他在讓司機許開發票,或者乾脆打白條衝賬,那魏日新同時就構成了貪汙罪……”
構成了違法犯罪,隨感包庇?不要說我李鼕鼕不敢,你孫書。記敢麼?如果你不想追究他的責任,那你給我簽字畫押,只要有你的批示,我就不再繼續調查這個事兒
給籤這種字?除非孫清美喝大了,更或者是她腦子短路了才會這麼做。
看到李鼕鼕擠兌孫清美,而孫清美也是一臉陰沉,氣的幾乎都說出不出話來了,劉洋就在肚子裡面笑了笑,趕緊站出來,貌似公允的拉偏架。
“孫書。記,剛才看了李書。記拿給我的材料,我心裡也感到震驚。一個月20萬,七個月就是一百四十萬。如果不是咱們發現的及時,要是過個三年、五年的才發現,只怕就要有人吃‘花生米’了。現在雖然還沒有魏日新同志的口供,但作為重點懷疑物件,這個事情我們也不能馬虎……”
“所以,我建議李鼕鼕同志這邊,整理材料上報市紀委。而咱們兩個人也代表縣委、縣政府同時簽名。”劉洋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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